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224)+番外
艾尔法得到承诺,终于找回一丝理智,轻咬了一口他的唇角,喘着粗气,“诺蓝…我爱你…”
这个澡洗得有点压抑了。
诺蓝想着怎么才能逗艾尔法开心。
有了!
沐浴后的诺蓝裹着宽松的浴袍,坐在床边认真地翻着词典,艾尔法在任劳任怨地收拾浴室,诺蓝看着他的后背肌肉,发出赞美的声音,然后赶紧翻书。
他一定要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
看完书之后,诺蓝啪的一声合上书,气得不得了。
所以,老公...是配偶关系中主动的一方?
诺蓝站在卧室中央,手中还捏着那本摊开的词典,他终于从那密密麻麻的文字里找到了关于“老公”一词的确切解释,刹那间,恍然大悟!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眉头高高挑起,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心里直叹自己怎么就被艾尔法“骗”了这么久。
诺蓝猛地转身,望向不远处浴室里正认真收拾卫生的艾尔法,脸上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声音故意拖得长长的,喊道:“老公,你过来一下。”
这声“老公”叫得阴阳怪气,和往常亲昵的语调截然不同,带着小钩子。
艾尔法闻声抬起头,手上动作一顿,放下手里还沾着水珠的抹布,用毛巾随意擦了擦手,迈着稳健的步伐从浴室走出来。
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里满是对诺蓝的宠溺,一边走一边回应:“怎么了,老婆?”
那声“老婆”喊得自然又顺口,仿佛已经在心里喊了千百遍。
诺蓝更生气,见他走近,也不啰嗦,尾尖像是一条灵动的小蛇,迅速缠住艾尔法的脖颈,借着这股力拉近他的距离。
诺蓝微微仰起头,下巴轻抬,傲慢地说:“你骗我,叫老公根本就是你占我便宜。”
“没骗你,”艾尔法也不恼,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顺势将诺蓝拉进怀里,双手紧紧拥住他,像是要把诺蓝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在诺蓝耳边轻轻说道,“你就是我最亲密的人,我想要的只有你。”
说着,还轻轻蹭了蹭诺蓝的发顶,那亲昵的动作,让诺蓝心里的“怒火”瞬间消散了大半。
诺蓝却还不肯罢休,脑袋一转,突然翻身跨坐在艾尔法腿上,双手撑在艾尔法的肩膀上,脸上带着满满的得意,像个狡黠的小狐狸:“那现在换我叫你老婆,你不许叫,你要叫我老公。”
他一边说,一边摇晃着艾尔法的肩膀,宣告自己的“主权”。
“不行。”艾尔法毫不犹豫地拒绝,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他的双手扣住诺蓝的后腰,将诺蓝拉得更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为什么?”诺蓝满脸不解,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写满了疑惑,还有一丝被拒绝后的小委屈。
他不明白,为什么艾尔法这么执着于让自己叫他老公。
艾尔法闻言,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微微皱起,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很受伤的表情。他的眼神里满是委屈,像是一只被主人冷落的小狗,眼巴巴地看着诺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你不喜欢叫我老公吗?在我心里,这是最特别的称呼,只属于我们之间。”
说着,他的眼眶竟微微泛红,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诺蓝看到艾尔法这副模样,真是怕了他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双手在空中摆了摆,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动物,立刻说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嗷,你别哭,我叫你老公就是了。”
时光悠悠流转,百年以后,曾经的故事在岁月里沉淀,化作了一段段传奇,在虫族的历史长河中,艾尔法与诺蓝的爱情也成了众人传颂的佳话。有年轻的虫族后辈满怀好奇,鼓起勇气问起艾尔法:“艾尔法前辈,为什么能让虫母阁下心甘情愿地叫您老公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独特的秘诀吧。”
艾尔法听到这个问题,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温柔与幸福的光芒,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因为虫母阁下爱我。”那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这是世间最毋庸置疑的真理。
通常这个时候,诺蓝都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脸上保持着神秘微笑。他看着艾尔法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中暗自腹诽,心说这不是你哭唧唧闹来的吗?!
但是这会儿,诺蓝觉得艾尔法的心情应该是被哄的还不错啦,心说现在的雄虫心里也太脆弱了,怎么还得要虫母哄才能不哭啊?
没办法,诺蓝自己选的雄夫,自己就认栽,放弃挣扎,亲了亲他的嘴唇,小声说:“我身体不舒服,不能做,而且我觉得那地方有东西一直流,好像是虫卵没有按照正常方式生下来,而是被强行取出,所以那些虫卵外的营养液还要排出去,还混杂着血,我有点不敢看。”
笑死,手拧断虫头的虫母阁下说自己不敢,语气那个委屈。
问题是艾尔法真信。
艾尔法皱着眉头说:“我看看。”
他温柔地揭开诺蓝的浴袍,把诺蓝的那地方露出来,果然看见了亮晶晶的营养液,他没有嫌弃那玩意儿散发出的血腥气味,而是默不作声地用干净的毛巾擦了擦,“你睡吧,不用担心被子会脏,我替你擦掉。”
诺蓝还惦记着200积分的任务,苦恼地杵着下巴:“这倒没什么,就是身体的损伤太大了,一时半会很难变胖,没有大量的蜜汁喂养孩子们,你看我现在都瘦成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