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233)+番外
他的庄严态度让这种事变成了某种仪式。
诺蓝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的手轻轻抚上艾尔法的肩膀,顺着那些饱经战乱的伤痕缓缓下滑,带动着衣服一点点滑落。
“我要你。”艾尔法说,“就现在。”
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诺蓝的衣服逐渐敞开,艾尔法的目光在诺蓝的身上游移,带着欣赏与痴迷,他的手轻轻滑过诺蓝的手臂,将衣服从他的肩头褪下。
衣服顺着诺蓝的手臂缓缓飘落,掉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诺蓝裸露的肌肤在阴冷的空气中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艾尔法见状,立刻将他拥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
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轻柔而舒缓,诺蓝的手指轻轻搭在艾尔法的手背上,那细微的触碰,仿佛带着一股电流,让诺蓝的身体微微一颤。
诺蓝红着脸,别开目光。
艾尔法很霸道地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诺蓝的脸颊,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手指的触感粗糙又带着几分温柔。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诺蓝的脸颊,从眼角到嘴角,动作缓慢而轻柔,仿佛在描绘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诺蓝微微闭上了眼睛,虽然有紧张,但他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甜蜜。
心跳开始加速,砰砰砰的声音在寂静的角落里格外清晰,诺蓝知道他要来真格的了。
艾尔法的手继续向下,滑过他的手臂,最后停留在他的腰间,他轻轻搂住诺蓝的腰,将他的身体紧紧贴向自己“可以开始了吗?”
诺蓝能感觉到艾尔法炽热的体温,他的身体也渐渐变得滚烫起来,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上艾尔法的脖子,手指握住他的头发,轻轻揉搓着。
“唔……”
变相的同意。
艾尔法的吻沿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脖颈上。
他轻轻咬着诺蓝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着,诺蓝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叫声。
他的脸颊绯红,双眼睁开,紧张地看艾尔法身后。
他不想发出更多的声音。
但是艾尔法的吻继续向下,落在诺蓝的蜜源。
“妈妈。”他轻轻吮吸着他,“我是你的子嗣,求你喂养我。”
诺蓝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紧紧抓住艾尔法的头发。
艾尔法的手绕着打转,时而轻轻咬一下,时而又用力,慢慢向下移动,最后停留,轻轻分开诺蓝。
诺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脸上满是红晕,眼神迷离。
“诺蓝,我爱你。”艾尔法低沉的声音说,他抬起头,看着诺蓝的眼睛,“如果我们俩做这件事,被你的雄父发现,那也是我活该。”
诺蓝不敢再看他,只能问:“为什么?我雄父为什么会看见?”
“你会知道的。”艾尔法的手再次回到诺蓝的腰间,轻轻环住他,将他紧紧拥在怀里,“我连死都考虑好了,小可爱,我没什么可害怕。”
为什么突然发死誓?但是诺蓝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的身体更贴近艾尔法。
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又为什么要追问?
诺蓝不想再问那么无趣的问题,就让这个问题的答案埋葬在风里吧。
虫族们的祈祷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震撼心灵的乐章,向着巢穴的深处蔓延。
拉菲尔在母巢外面等待着仪式的结束,但是他发现诺蓝不见了,他叫来黑蝶侍:“诺蓝呢?”
黑蝶侍:“我也没有看到小主人。我去找找吧。”
拉菲尔说:“不用了。”
黑蝶侍说:“可是您应该进去,您上次来这里时把权杖丢在这了,那是原初虫母阁下送给您的。”
拉菲尔说:“没关系,只要诺蓝不发现,我可以下一次来的时候取。”
黑蝶侍低下头,没再说什么,拉菲尔一个月的月圆那天都会来看原初虫母,却意外把权杖丢了。
这是阁下的失误,不过诺蓝应该不会发现。
因为虫蜕的位置很深,他们不可能走到那里去。
…
诺蓝累倒在艾尔法怀里。
虫母的虫蜕静静见证着这一切,它虽然不再有生命的气息,但在虫族的信仰中,它依然是力量与传承的象征,每一次虫族的交.配,都是对生命延续的渴望,都是在虫母的注视下,开启新的轮回。
“应该出去了。”诺蓝轻声说:“他们找不到我会怀疑的。”
艾尔法虽然有些不愿,但还是点点头,扶着诺蓝站起来。
被过度使用的那里有点难受,但还能忍耐,诺蓝深一脚浅一脚,在这虫族巢穴里往外走。
通道又黑又窄,时不时还传来古怪声响,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突然闪过一点光。
诺蓝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跑过去。
等看清眼前的东西,他一下子僵在原地。
在一堆半透明的晶石中间,躺着一根权杖。
那权杖他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母亲常常抱着他,指着画像上的自己,讲这根权杖的来历。
权杖是用幽蓝水晶做的,顶上镶着绿宝石,周围绕着细细的银丝,雕着精致的花纹。
后来母亲把这根权杖送给了雄父。
诺蓝的手哆哆嗦嗦,慢慢蹲下身,指尖轻轻碰到权杖的那一刻,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刹那间,那些听母亲讲过无数次的故事,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不停播放。
可现在,这根承载着温暖回忆的权杖,怎么会出现在这鬼地方?
难道雄父就在这里?
那根权杖上面刻了一行字。
拉菲尔·圣卡罗兰
“怎么会……”诺蓝忍不住低声自语,声音里满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