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65)+番外
“行吧,”诺蓝叹着气说:“刚才梅队长也在,但我给他梳理精神力后,他化蝶飞去了。还有,你生什么气啊?你知不知道体检项目是精神力安抚?兴许我还得帮你过体检呢,证明你是一名受控的雄虫,有资格参加赛事,刚才我们俩就互帮互助来着。”
厄斐尼洛紧拧着眉头,恨声说:“真的?”
诺蓝:“不信你去问啊!”
厄斐尼洛出去问校医了,然后他回来了,脸色稍有好转。
他再次把门关上,反锁,然后一把给诺蓝按到了会客沙发上:“你们俩刚才就这么梳理的?”
“放开!”诺蓝已经很久没打过他巴掌了,但是现在真的忍不住!
一巴掌扇过去,厄斐尼洛金色的双眼骤然紧缩,诺蓝咸鱼打挺,骑在厄斐尼洛肩上,谁知道这个混蛋居然握着他的脚踝站起来了!
诺蓝身体不稳,不停往下滑,最后厄斐尼洛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如愿以偿地低下头,咬住了他的嘴唇,恨然道:“……你闻起来这么甜,还流了那么多水,还骗我只是单纯的精神力梳理?”
诺蓝无从辩驳,推着他的胸膛,但嘴唇却被他深深咬出一排牙印,雄虫不甘地舔了一下他的唇,喘息声逐渐粗重。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居然怎么也查不到你的来历,整个帝国,没有虫认识你,好像你消失了也没有虫会发现…”
“可是你会发现,你这个混蛋…”诺蓝的嘴唇很痛,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厄斐尼洛根本就没有躲开,顶着一张殷红的俊脸,眼睛水光潋滟地盯着他,五官立体而精致的俊脸通红冒光。
诺蓝一字一顿发火:“谁准许你调查我了?二殿下,你不能冒犯我的隐私,哪怕以我的等级血脉不该对你这样无礼,但是你先招惹我的!”
“抱歉。”厄斐尼洛没有生气,粗声说,“可我对你很好奇,而且你对我也没说实话不是吗?”
那倒是。
【****!】
诺蓝一时语塞,厄斐尼洛顺势将他抵到沙发里面,鼻尖轻轻划过裤线,从精密的缝纫区一直到了耐磨的密闭区,那股蜜味儿却越来越浓烈,和他以前闻过的任何蜜味道都不一样,哪怕是劣质虫母的蜜味也无法比拟。
…实在是令虫沉迷。
诺蓝立刻踩住他的肩膀,把他踢到一边,然而雄虫跪在地上,抬起眼睛,银蓝色的头发凌乱,锋利的眼眸满是受伤,“你讨厌我吗?”
“我……”可恶啊,居然说不出讨厌。
然后就在诺蓝愣神的瞬间,厄斐尼洛再次扑上来,兴奋地按住他的腰肢,不甘愿地说:“你有秘密我知道,我不逼你告诉我。这次是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不能不理我,我会伤心,也会难过,你打我可以,骂我也没关系,但别不理我。”
诺蓝有时候展现出的强势,会让虫感到患得患失。
对厄斐尼洛近乎于缠绵的嗓音,诺蓝能做的只有摸摸他的脑袋,但心里很想再打他一巴掌,因为厄斐尼洛那张可怜的脸会让自己忽略他的可恶。
雄虫得到了允许,贪婪地在他怀里享受着蜜味的温暖,慢吞吞地舔他的脖子。
他的汗也是蜜味的,皮肤细腻光滑,像一道甜品。
厄斐尼洛把诺蓝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倒在床上,向下压的床板撞到了梅·圣恩的脑袋,发出一声很轻微的声响。
是的,梅队长没有离开,这是诺蓝想出的好主意,为了欺骗厄斐尼洛,让他赶紧走。
但是谁也没想到,厄斐尼洛进来了就不走了,大有长时间逗留的架势。
梅愈发焦躁,俊美的侧脸在黑暗中竟压抑的无法喘息,金发披散,如同被囚/禁在地狱里的森冷魅魔。
他并没有得到满足,事实上,在诺蓝快要帮他梳理结束的时候遭到了打扰,他的制服现在还是湿的,从诺蓝腿里取出来的时候,他险些慌了神,头脑一片混乱,因为蜜味。
厄斐尼洛迟疑了一下,“我似乎听见了一声闷顿的撞击声。”
诺蓝立刻想起了梅的存在,不能让梅被厄斐尼洛发现,否则误会就大了,他和梅队长又没有仇,没必要给梅队长平添一个麻烦,让厄斐尼洛记恨他。
“是我的胳膊撞到了床板。”诺蓝揉了揉胳膊肘,“二殿下,你要干什么?”
好在厄斐尼洛虽然多疑,但不可能想到梅在床下,他擦了擦诺蓝额角的汗,低声说:“你看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恐怖故事。”
诺蓝都没意识到自己流汗了,躲过了脸,厄斐尼洛还以为他在害羞,说:“我们的精神力链接程度很快就能突破50%了,所以我想要快一点,有了你的帮忙,我也可以在这次机甲赛里取得不错的成绩,所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诺蓝为难了,“有肯定有,但…短时间内无法达到。”
别问,问就是虫母没有彻底成熟之前还没那么大的能力。
诺蓝先是给厄斐尼洛的脑域阀值打开到了50%,这就够用了,过快的梳理会让雄虫精神失常,诺蓝吐出一口气,“好了,结束了。”
厄斐尼洛轻声说:“这就结束了?”
诺蓝不解,厄斐尼洛凑近了,刮了下他的脸颊,“不做点别的什么,缓和一下我们的关系?”
诺蓝拒绝他:“不用了,我没生气,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厄斐尼洛笑了笑,触须一弹一弹,语气不正经,“你打我那么用力,还说没生气?都气成小瓢虫了,过来,让我亲亲。”
诺蓝非常抗拒,恨不得他快点走,但是厄斐尼洛也不介意,他一向鄙视克制的蝉族,此刻更是充分发挥了螳螂们独特的战斗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