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后,我活的自在逍遥(162)
夏志远的家里虽然离市区很近。
——但是这座城市四面环山,是个盆地,人口不是很多。
夏小晚把小蛇抓住,扔到外面街道上,又走回家。
——君君醒了。
夏小晚上一世天天背着自己生下的孩子,都习惯了。
她很熟练的把君君背在身上,回去厨房干活。
这时。
夏小晚猛地抬头。
看见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卧槽。
谁?
夏小晚正在洗米,吓了一跳。
后来安慰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接着洗米,下锅,煮饭。
就在这时,黑影对着夏小晚骂道:“小贱蹄子,你敢抢我儿子,看我剁了你!”
说着,一道寒光一闪。
黑影朝着夏小晚扑过来。
夏小晚扔掉手里的柴火,朝着厨房后门跑去。
后门有个院子,是专门放一些杂物和种菜的地方,还有几棵果树,都不太高。
夏小晚很聪明,她爬上梯子,一脚踢开梯子,想看看是谁?
黑影哈哈大笑,声音特别渗人。
夏小晚仔细端详,这不是夏秀秀吗?
第144章
夏秀秀装疯?
夏秀秀站在地上对着夏小晚骂:“逼个勾勾,你个怪逼,专门挖人家青椒,是个十足打蜡腿……”
夏小晚在后院的小屋房顶,看着夏秀秀直翻白眼‘,这家伙,嘴都不好使了?
别管她嘴巴好使不好使,但是夏秀秀病好了没?
*
刘茂才站在看守所斑驳的水泥墙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公文包上的皮革。
春天的冷风冻得他浑身一颤。
【该死的郑瑞,装什么装!】
他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表面映出自己扭曲的脸。
刘茂才咬了咬牙,拍了拍脸,强行让自己露出微笑。
审讯室铁门吱呀作响。
郑瑞的白衬衫在昏暗里亮得刺眼。“小刘,材料都准备好了?”
郑瑞看着面前强装顺从的刘茂才。
他随手弹了弹的西装裤腿上不存在的灰,金丝眼镜后闪过一道寒光:“怎么?现在要叫你刘总了?”
刘茂才听后,赶忙走上前陪笑:“怎么会,还是老样子,您说一我哪敢说二呀!”
刘茂才闻到对方身上传来淡淡的血腥气味。
【张德顺……】
“这是张德顺去年经手的账本复印件。”刘茂才将牛皮纸袋推过掉漆的铁桌,牛皮纸袋经过满是汗的掌心变得顿挫:“木材运输单的签字确实有问题,但出库记录......”
他说到这里。
刘茂才突然顿住,发现运输单的编号和运输队考勤表对不上。
上一次运送木材时。
【暴雨冲垮山路时,自己明明让车队全体待命。】
想到这里,刘茂才阴森的看着郑瑞的背影。
郑瑞用钢笔帽敲了敲桌面,鱼缸子里的水晃碎了他的倒影。
【刘茂才,你只配做我的一条狗!】
“老刘,破财免灾嘛。”他忽然笑起来,露出被烟渍染黄的虎牙,“听说你的两个儿子要安排进木材加工厂?”
——孩子是刘茂才为数不多的底线。
刘茂才咬着牙。
他感觉公文包里的档案袋突然变得千斤重。
刘茂才的手碰到,内层硬挺的分配通知书,两个儿子的字迹在指腹下凸起。
张德顺的咳嗽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带着铁镣拖地的刺响。
刘茂才看着张德顺心里感慨万千。
此刻铁窗外的柳树正在疯长,新叶却遮不住树干上那道雷劈的焦痕。
“二审材料我明天派人来取。”
郑瑞起身时带起一阵风。
郑瑞走到门前,将手中的案卷扔到刘茂才的面前。
案卷里夹带的运输队值班日志被掀开一角。
刘茂才瞳孔骤缩。
——在火灾的那晚,夜班登记表上,吴城的签名笔迹比平时工整得多。
这个常年酗酒的驾驶员,连工资条都签得歪歪扭扭。
【原来是这样吗?】
刘茂才听到郑瑞的步伐走远了,身体像虚脱似的坐在地下。
*
火灾前一夜。
暴雨砸在卡车的铁皮顶棚上,像千万颗滚动的钢珠。
李卫国蜷缩在驾驶座里,手电筒光束扫过仪表盘下粘着的全家福。
——五岁女儿的笑脸被泪水洇得模糊。
他摸了摸腰间用油布裹着的三角刮刀,后槽牙咬得生疼。
“会计室留灯那个,就是张德顺。”副驾驶上的男人吐出烟头,火星在雨幕里一闪而灭。
“凭什么,他可以代表郑主席开会。”男人说着将烟头扔进雨里。
这个自称老猫的男人是郑处长从省城带来的,右手指关节布满陈年淤青。
老猫看着厂长室里二人在交谈,他转身看着后排的李卫国。
“起来,该咱们上场的时候到了。”
红砖房二楼的灯光突然晃动,映出个剪影正在锁铁皮柜。
李卫国想起上周路过财务科时,老张头塞给他两个烤红薯的模样。
他总把花白头发梳成整齐的发髻,蓝布工装口袋里插着英雄牌钢笔。
“账本在第三个抽屉。”老猫从帆布包里掏出液压剪。
“你先去厂长的办公室看看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咱们就在会计室见,我取完东西咱们从锅炉房撤退。”他说话时露出两颗金牙,在黑暗里泛着兽类般的幽光。
老猫看着怯懦的李卫国,一脸的不屑:“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不要让自己的孩子担心,你说对吗”
李卫国听后点了点头,他一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就止不住的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