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后,我活的自在逍遥(204)
“谢谢你爸爸!”
“傻孩子,小蕊在房间等你呢!”岳父笑了指了指房间。
夏祖国这才知道被岳父戏弄了。
他推开房门,看见吴红蕊正在看书,悄悄坐到椅子上:“老婆,我来看你啦,我家里收拾干净,还做了好吃的,等你回家!”
其实吴红蕊这段时间,被岳父深刻教育,在家里跟岳母学习做饭干家务。
学了好多常识,以前吴红蕊一心扑到工作上,忽略了这些。
所以别人看起来平平常常的家务,吴红蕊却学得很吃力。
吴红蕊本来就是个很好强的人,很快就学会了一般的炒菜,洗衣服,简单家务。
但是蒸馒头包饺子还没有学会。
昨天上班。
吴红蕊晕倒了,去医院,医生恭喜她怀孕了。
吴红蕊三十一岁属于大龄孕妇,必须好好休息,养胎。
她第一次请假,本来打算过几天稳定了,再告诉夏祖国。
没想到孩子爸爸来了。
看见丈夫高大帅气的外表,吴红蕊一脸娇羞。
第181章
刘泽二审
清晨的光穿过玻璃,在被告席铁栏杆上投下血痕般的暗影。
刘泽裹在肥大的深灰囚服里,嶙峋的腕骨被法警扣在金属椅上,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刘泽看向四周的人,看到他们愤怒的眼神,他闭上双眼。
【刘茂才,你真狠!,这命我信,但我不认!】
刘泽想到这里,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坐在旁听席的刘茂才,看着瘦骨嶙峋的刘泽。
【大伯,你还是心太软,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刘茂才扭头对着旁边的陈向东说了些什么。
陈向东点了点头,起身向后排走去。
【大伯,你可别怪我心狠,要不是你的那些朋友一直在阻拦我,这件事情早就完事了……】
旁听席突然炸开声浪,抱着孩子的妇女猛然站起。
老人泛黄的厂服前襟还沾着机油:“睁眼看看!这就是偷走你爸救命钱的人渣!”
怀中小孩被母亲狰狞的表情吓哭,法警疾步上前维持秩序,金属徽章在混乱中闪着冷光。
“全体起立!“书
记员清亮的声音穿透喧嚣。
审判长黑袍拂过柚木台阶,卷宗重重拍在审判台,惊起几片泛黄的纸页。
——那是去年冬天三十七名下岗工人的联名血书。
“现在核对被告人身份。“审判长锐利的目光刺向被告席:“刘泽,原木材加工厂厂长,涉嫌贪污罪、受贿罪、职务侵占罪......”
旁听席后排传来压抑的啜泣。
刘泽抬眼望去,七十三岁的周师傅正用布满裂口的手掌摩挲胸牌。
那是周师傅守了三十年的锅炉工号牌,边缘已经被摸得发亮。
老人突然高举泛黄的工资条,嘶声喊道:“青天大老爷!他连死人钱都贪啊!”
“传唤证人周建国。“法官冷静的说道。
老锅炉工佝偻着背挪到证人席,开裂的指甲划过一沓发霉的票据:“去年厂子改制,这畜生说给大伙补缴养老保险。”
老人突然剧烈咳嗽,法警递上的温水被他颤抖的手泼洒大半:“结果...咳咳...三百二十万的安置费,全变成了他闺女留学用的外汇!”
“反对!“辩护律师扶了扶金丝眼镜,“证人在进行主观臆测......这个并不符合,陈述的不是事实!”
“反对无效!“审判长敲响法槌:“继续陈述。”
周师傅浑浊的眼里泛起血丝,举起一张泛着黄色的报纸:“老李头肺癌晚期等钱手术,这王八蛋硬说账上没钱!”
报纸上右下角的日期刺痛了所有人。
——正是刘泽家里木板下面藏着数不胜数的金条
在旁听席上的众人,握紧了拳头。
众人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刘泽。
刘泽宛如一尊佛像一般,静静的坐在被告席上。
刘茂才挥了挥手,从传唤席上站起一位身上带着伤疤的女人。
“传唤证人王春梅。”
穿褪色工装的女质检员刚站定就泣不成声:“去年三月暴雨冲垮仓库,他说要挪用救灾款给领导修别墅区。”
她突然扯开衣领,锁骨处蜈蚣般的疤痕狰狞可怖:“我们组冒雨抢修时钢梁塌了,小赵他...他临死还攥着没报销的医药单......”
旁听席爆发出压抑多年的怒吼,十几个老工人齐刷刷亮出伤残证明,泛黄的纸页在阳光下如招魂的幡。
法警筑起人墙,却挡不住此起彼伏的哭喊:“还我儿子!”
“把我们的血汗钱吐出来!”
“传唤证人会计张明远。”
前财务科长抱来半米高的账本,推了推裂痕斑斑的眼镜:“去年四月,被告人指使虚报缅甸花梨采购价,每立方差价3800元转入其表弟账户。”
他翻开用红笔标注的页面,“前年2月,伪造消防改造工程合同,套取专项资金162万元用于购买翡翠原石。”
审判长示意法警呈上证物。
当那尊通体碧绿的翡翠佛像被抬出时,旁听席爆发出骇人的嘘声。
——神像眼角血沁般的红痕,恰似下岗工人除夕夜在厂门口自焚时溅在雪地上的血迹。
“被告人最后陈述。”
刘泽终于睁开浮肿的眼皮,喉结在松弛的皮肤下蠕动:“我为厂子奉献了二十年......”
“你应该现在就死!”
“你不应该说话,你只配沉默!”
法官敲着台面:“肃静!”
众人的愤怒的声音逐渐沉寂下来,
“我只有最后一句话。”刘泽沙哑的声音传遍整个审判庭:“我家地面是瓷砖,不是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