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队今天破案了吗(282)+番外
“在此期间,贾远山多次语言、肢体暴力他,并强迫与他发生性关系……郑裕说贾远山是性功能障碍,没有办法真正和他发生关系,只能借道具代替。”
李宏远眉头皱起:“多少次?”
庄淑语比了个“六”,道:“其中四次发生在卧室,两次在地下室,当着赵景州的面。”
“嘶……这也太过分了!”周林易啐了一口,咬牙道,“贾远山还算个人吗?简直就是……!”
常闻不太理解这种男男之爱,甚至不知道男男该如何发生性关系,但他依旧为郑裕与赵景州两人遭遇的一切感到同情,但也有不解:“可是赵景州没向我们交代这个情况。”
李宏远:“啊对,赵景州只说自己经常遭受贾远山的殴打。”
庄淑语叹道:“我觉得他可能是不愿让我们知道郑裕遭遇了什么吧……不说这个了,你们呢?问到什么?”
询问赵景州的工作是常闻和李宏远做的,那时周林易正和张宝宇去外面买早餐。
见常闻聚精会神地看笔录,李宏远便承担解释工作,道:“赵景州说他接到郑彦电话说郑裕不见了,很着急,立马就开车往晋北赶。”
“就在路上,他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在电话里他听到了一段录音。”
“录音?”
“对,内容是郑裕答应一个男的要去什么地方。那个男人的声音和给他打电话的声音一致,那男人自我介绍说自己是郑裕的爱人,现在邀请他到他家一聚。”
“这个男声属于贾远山?”
“可以这么认为。赵景州确定囚禁他与郑裕那个人就是给他打电话的人。
电话里,贾远山要求他再往前行驶一百米,然后停下,往左手方向步行一百步,会有人接他。他算是关心则乱吧,接到电话没想太多便照做了。
等他走到指定位置后便被敲了闷棍,再醒过来就被人捆着困在一丝光都没有的房间里。”
“然后?”
“在那儿,他见到了贾远山。贾远山对他说过很多话,基本都是富含羞辱和挑衅意味的。”
“贾远山有没有和他提过有关小说的事?”
“没有。贾远山见他时要么用言语羞辱他,要么就打他,没提过小说。你们呢?”
“郑裕没主动提,我们也还没问。我怕我一个没组织好语言,让郑裕意识到贾远山可能找人模仿他的小说杀人,然后把这事怪在他自己头上。”
莫名的,庄淑语就觉得郑裕是个会将所有错误揽在自己身上的人。
“……所以还是等他休息休息,我想好咋问时,再问吧。”
李宏远:“也是。”
常闻见他们说完了,道:“我给翁队打电话,看他怎么说。”
此时此刻,晋北市局。
翁策听完刘立、宋朝阳、余天文、江索整理的审讯结果,还没说话,便接到了常闻的电话。见他挂断电话后,宋朝阳好奇问道:“谁打的?谢哥吗?”
翁策:“常队。”
余天文双眼微睁:“询问出结果了?”
翁策点点头,简单地转述一遍常闻汇报的内容。
听完翁策一席话,刘立脸色不太好看,道:“也就是说,截至目前,贾远山只犯了非法拘禁郑裕和赵景州的罪。”
宋朝阳恨恨道:“他还撒谎!什么郑裕主动……都是他逼的。”
江索难得附和宋朝阳的话:“就是,他明明是在强迫、威胁郑裕与他发生性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强/奸。”
余天文沉声纠正:“不是强/奸,连强制猥亵都算不上。”
江索眼珠一转,想到相关条例,不由爆了一声粗口,道:“那要是咱们找不到证据证明他指使大牙、二牙杀死陈新路、陈晴呢?也太便宜他了吧!?”
翁策敲敲桌子:“我们负责查案,不负责判刑,慎言。”
江索悻悻闭嘴,心里仍不服气。贾远山的行为明明那么恶劣,结果……太可恶了!
宋朝阳快气死了,不顾翁策才警告过,恨道:“我和老刘审他的时候他别提多配合了!问啥答啥,一口一个‘我错了’‘我好后悔,我不该那么做’,他肯定是在演我们,就想搏个主动交代,争取法院判他的时候酌情!”
“谈到和郑裕发生关系时,他还一个劲儿在那说都是郑裕主动!真是说谎不打草稿。”
翁策再次敲桌子:“慎言!”
宋朝阳打了个激灵,愣了一下,嘴巴一张一合,迫于翁策的威严,最终闷闷不乐地比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仅慎言,并且直接不说话了。
“贾远山的签名给我看一下。”
宋朝阳递过去,不到一分钟就拉开了嘴巴上的虚拟拉链,小声道:“字迹不一样……很明显不一样。”
闻言,翁策微微挑眉,翻开笔录仔细看了看贾远山的签名,果然和案发现场字条上的字迹不一致……纸条上的字迹笔走龙蛇,贾远山的签名却规规矩矩,写横、捺时会顿笔。
“他会不会故意这么写的啊?他应该猜得到,陈新路、陈晴的案子是我们办的,所以为了避免我们联想到他身上,所以故意改变字体。”
翁策:“有可能。不急,上次会议结束后我便让于队抽时间去万府别墅找他的字迹去了,到时候再对比一次。”
言罢,他又安排任务:“你们根据郑裕、赵景州给出的信息,继续讯问贾远山、李得泉,务必问出动手带走他们的人是谁。”
宋朝阳:“那要是贾远山坚持说不知道呢?”
翁策目光沉沉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