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妻狱头的填房妻(41)
三娘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想要得到的保证也得到了,她赶紧用右手拉住狗子娘将要举起来发誓的手,“嫂子别这样,用不着的。”她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肉,就不在留在狗子家和狗子娘告辞说,“那就麻烦嫂子了,不过,也别打孩子了。”
狗子娘也不留三娘,她想着三娘和李母商量后,三娘才来自己家的,由于李母不好意思过来问,才叫三娘过来的,“回去吧,婶子和孩子们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三娘心里无奈,好吧!狗子娘还是误会了,自己过来的这一趟娘是知情的。
狗子娘送走三娘之后,想着家里人在此之前是没有这种想法的,那狗子是真的这样说了吗?如果说了,他从哪里听来的,也不对,他每天在村里跑,如果有人和他开玩笑也是有的,不想了,还是先干活吧!等当家和狗子都回来再说。不过,别说,狗子这想法一说出来,自己也觉得不错。
第55章
“娘,我回来了。”三娘还没有进院子就语气轻松地喊,珊月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她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了。
这时候,就李母和思月在家里,李母这次坐在石榴树的树荫下正悠闲地纳着鞋底,思月在树荫里撅着小屁股玩土,透过树叶斑斑驳驳的阳光洒在李母和思月的身上、四周,这是三娘想象中的自己老的生活,她虽然现在还很年轻,也许是经过的多了,心里竟然充满了沧桑,有时候她甚至自己都有一个错觉,她没比李耀祖小几岁。她清楚的知道,如果李耀祖和自己差不多大,她也许会嫌弃他幼稚,还好,都不是。
李母的继续手上的动作,将针在头皮上
蹭一蹭,头都没抬,“回来了,先放到从井里吊着,咱们晚上等着元月爹回来一起吃。”
思月也玩累了,直接坐在了地上玩了起来,李母也不管她,只要玩着听话就行,不就是衣服脏了吗?夏天也好洗,完全没有叫思月起来的打算。
三娘答应着,脚步轻快地往前走,这几天来到这个家里真的事很很多,怪不得人们说,人多事多,这才多久的时间,这么多事情了,终于可以放松了,也不知道李耀祖现在在干什么?
三娘意识到李耀祖已经慢慢的走进自己的心里了,她经常会想着某个时刻他正在在什么?想到这里,三娘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是这是三娘知道李耀祖在自己心里不一样之后的第一次,不由自主羞红了脸。还想不知道他中午什么时候会去驿站寄信,她自然是希望越早越好。
李母看见三娘的脸蛋红红的,还以为是走路走的,她还纳闷呢?这个时间点也不是很热啊?怎么脸这么红?李母在心里叹口气,这就是身体不好,柔柔弱弱的,走两步就出汗了,看来之后得盯着三娘多吃点,她还指着三娘抱孙子呢,她看了眼三娘的肚子,说不准她孙子现在已经在三娘的肚子里了呢!“放下猪肉先歇会儿。”
“嗯,娘,我不累。”她放好猪肉,从屋里拿了一些彩线出来,准备打络子,同时偷师李母纳鞋底的手艺,三娘还记着李母叫她做鞋的事情了。
李母做鞋做了几十年了,很熟练,速度也很快。三娘一心多用,一边打络子一边注意着李母的动作。
三娘努力的记清李母的手法,想着等李母不在旁边的时候的自己偷偷的练习。同时,她还要注意着思月别乱跑,手上打络子的动作也不停,也幸亏她之前经常打络子,夸张一点儿,已经到了闭着眼睛也能熟练打络子的境界了。
她嘴也不闲着,尽量将在狗子家发生的事情,很细致的讲给李母听。
李母听了,很满意:“这就好,这就好,我刚刚还想着这件事情呢?我昨天夜……”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下来,她怕三娘的脸皮薄,没好意思说昨天她想这件事半夜的都没睡着,生硬地转了话题,“你看思月又坐到地上了。”
三娘不明所以,思月从她一进院子就已经坐在地上了,之前李母看着思月的时候,思月也是经常坐在地上的,“让她起来吗?”三娘问。
李母这时候已经将鞋底纳完了,她拿剪刀剪断线,“不用,我是说思月坐在地上玩特别乖,一点儿都不耽误咱们干活。”
第56章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天色有些暗,三娘正椅子上回忆她记住的部分口诀,她学习算盘的时间不长,当时只是宋海宿在她院子里,空闲的时候,作为消遣,他在晚上教她口诀和打算盘的手法。虽然他教的不系统,但是三娘自信自己现在是有底子的,教一教元月最基本的入门的东西还是可以,其余的就需要元月自己练习。
三娘在心里回忆一遍之后,才铺平纸,研好墨,开始聚精会精会神地将口诀默写下来。她昨晚已经和李耀祖商量好了,或者说是三娘已经把今天的教授的内容和方法讲给李耀祖听过了,那就是先让元月背下几句口诀,三娘教给元月手法,如果元月学的不错,那么由李耀祖去书铺买本《算学启蒙》。
三娘没有多写,写了关于算盘的一首诗和“只加”、“满五加”、“进十加”的口诀,并拿出李耀祖从木匠家里取回来的算盘,自己先拨动几下算珠,熟悉一下手感。
李母知道今天上午三娘要在家里教元月打算盘,领着尔月三个孩子出去串门了,以免打扰到她俩。
三娘刚停下笔,还没将手中毛笔放下,元月就进来了。
元月首先被桌子上摆着的算盘吸引了,昨天李耀祖回家的时候很晚了,元月、尔月、珊月三人早早地睡熟了,李耀祖直接将算盘拿到自己的房间里了,以至于,今天元月是第一次见到,她自己即将第一次使用的算盘。算盘是新的,刷了一层桐油,她兴奋地问,“娘,这就是爹送给我的算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