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旷世魔尊竟是超绝恋爱脑!(6)
简直是,欺人太甚!应衔月飞扑了上去,心想也不知映日可否能召唤出来,但无论如何,越江寒也怎能被这等阴险的神风门之人所暗害。
“映日啊映日,若你能感知到你的主人魂归此处,便速速来也,”应衔月念着剑诀脚步却也不停歇,手中也试着凝聚灵力去抵挡那根寒光四射的箭。
灵力乍起,一阵无声的波动四溢,瞬间将那根箭弹飞了出去,也一并而来的是散发着春晖之力的映日。
映日是一块向阳黑铁打造而成,隶属于上品剑,却也不是人人都见过,可身后的越江寒就太熟悉了,他瞪大眼,愣了片刻,握着月照的手不禁紧了三分,心中则在呐喊着,原来竟真的是师姐,可风眠君不是说……!
想到这儿身遭魔气因激动而重了些许,似乎抵御万人都不成话下。
而应衔月握着映日着实熟悉,对于那想来送死的,注入灵力直接送去了一剑,只怕已经晕了过去,而越江寒也加快了速度,将剩余的人也都掀飞了去。
一瞬间周遭安静,他看了眼应衔月,将兜帽压的更紧了些,然后对左琅说道:“都扔出去,还有,告诉神风门,师姐,不会回去的,”
罢了拉着应衔月向明渊居快步走去,路上两个人倒是一声不吭,这叫应衔月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了,映日一唤,无即使她不解释越江寒也该明白的,但她到现在都还没摸清越江寒对身为师姐的她到底是什么态度。
直至明渊居的寝殿,越江寒才将她放开。
应衔月以为他终于是要动手了软绵绵地开口:“……你记得一击毙命,我怕疼。”
而一路上一直沉着一张脸的越江寒并没有理会她说的话,而是缓缓抬头,露出一副很难过的表情,他压着情绪颤声道:“师姐,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我分明没要拿剑!若你不愿与我结亲说便是何苦这般?!师姐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么?!”
他说着将头轻轻倚在应衔月的肩头。
应衔月听着越江寒的几连问,心中简直是一阵风在咆哮:“……”
但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她轻咳两声,道:“师弟,你在说什么呢?师姐不太清楚啊,当时不就是你用剑刺得我么?”她拍了拍越江寒的肩头,“不过你当时神志不清,我不怪你。”
杀青真相岂容她随便告知?
然而越江寒显然不信,他沉默了一会儿,冷静下来道:“师姐此刻不愿说就不愿说吧,我等便是,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应衔月哭笑不得,何苦这样啊!
“那师弟爱信不信,我呢~话已至此。”
越江寒那双迤逦的眸子眯了眯,道:“师姐,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所以我可以等。”
“好吧好吧随你便,”应衔月无奈叹气,反正是不能激怒他,那还是顺毛吧。
越江寒弯了弯眼睛,有些抱歉地说道:“方才师姐,我很抱歉,”他顿了顿,凑上去想一探她的脖颈,“应该,很疼吧?”
应衔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摆了摆手道:“这会儿是不疼了,不过你那会儿为何这么大反应?”
越江寒回退了几步,乖巧说道:“那自然是……决不允许别人进入师姐的身体里了。”
他说着那话虽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可眼底暗流涌动,如深潭蟒蛇,叫人瞬间觉得刺骨寒凉。
应衔月打了个寒战,皱眉问:“这话什么意思?”
越江寒言笑晏晏,淡淡说道:“那时为了复活你,我去问了灵族的风眠君可有办法,可她却说你灵魂以至他界,若非自愿归来,否则绝无醒来的可能,我知师姐不愿再见我,便以为这身体再无苏醒的可能,今日见此,原本却也以为是别的魂魄误入了师姐的身体,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别人霸占你的身体。”
听完她不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她醒过来的时候他所有的反应倒是都能理解了。
不过这人果然是个疯子!明明已经从别人那里得到了她可能不会醒来的答案,却还是将她的躯体装入冰棺,这是想干嘛。
心里甚至有了一个很吓人的猜测。
应衔月咂咂嘴,小心翼翼道:“这样啊,只是我还有个问题……”
越江寒长睫微抬,一双玻璃珠子般的瞳孔倒映着她,又看她看的真诚,他笑着说道:“师姐,但说无妨。”
这副模样,与十年前的越江寒无异,低眉顺眼,乖巧得很,只是让人看了就想欺负的那种。
她小声问道:“师弟,你是喜欢我么?”自恋的问题。
却引得越江寒沉思了一会儿,他眉角微微上扬,难得露出了与他相貌相符的明朗的笑容,可嘴里却吐出了一句惊人的话:“师姐若是发现不了我会很难过的,毕竟我对师姐可是爱入骨髓,只求生同寝,死同穴啊。”
看着那张无辜的脸,应衔月只觉得这个世界疯了,已经癫成她想不到的样子了。脱离结局十年反派男二竟然对她告白,
还想再说些什么,结果竟然摸着脑袋白眼一翻便到头在地。
转瞬一片黑茫茫,她看到一个弹窗——身体机能不足,请尽快重塑身体,否则会挂掉。
应衔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逐渐无语:“……”
家人们谁懂啊,开局几个暴击直接捶我,我痛啊!
第3章
乖是装的?
她是在一阵风声呼啸之间醒了过来。
“这哪啊?”应衔月擦了一口嘴边的口水,眼神有些迷离地打量着四周。
只见自己坐在一叶小舟之上,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