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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行十九卷(224)

作者: 水戈骨土亘 阅读记录

“只是一点风魔法,不会埋没诺拉的任何天赋,你就放心教她吧?”卡露雅尔微笑着打破尴尬地沉默。

“好吗好吗?”诺拉继续双眼闪闪发亮地说。

“教吧。”帝坎贝尔为这件事阐述了听起来根本不可违抗的结论。

阿达加迦:“……”

于是,在诺拉的“威胁”下、卡露雅尔开口帮腔其实是擅自替他做出的决定下,以及小城主的同意下,阿达加迦几乎是无力反抗地被迫接受了这个“请求”。

当然,最终决定权从一开始就不在他手里,也不在那两位美丽的少女身上,而是在小城主手里。

“他的魔力暂时都耗空了,在恢复之前不能说话。是一种怪病。”帝坎贝尔以理所当然地替阿达加迦说明。

阿达加迦:“……”

怪病是什么?亚灵不会生病!谢谢!

帝坎贝尔对他怨愤的眼神视若无睹,继续替他决定:“等他稍微恢复一些就可以教你了。不过,他会的估计也不算多,只能教你一些基础,可能都是战魔,而不是吟唱魔法。如果诺拉觉得这种程度已经可以了,那肯定没有问题。”

阿达加迦:“……”

别擅自替他决定这种事好吗?真是个可恶的小城主!简直太可恶了!

“太棒了!”诺拉立即雀跃得扑向阿达加迦,给了他一个非常用力的拥抱并且表示:“阿达加迦,你真是一个好灵!”

“……”阿达加迦又遭受了一轮心灵的暴击。

诺拉给予地拥抱并未持续多久,就在帝坎贝尔冰冷的视线下立刻松开了手,并暗自吐了吐舌头。卡露雅尔明白哥哥冰冷的眼神的成因——双重意义上,并且将之视作理所当然,甚至连注视着阿达加迦的表情都莫名显得过于……温和。可她明显就是选择站在阿达加迦的对立面上,并且在诺拉给他拥抱又被帝坎贝尔瞪的时候拼命在忍笑,这让阿达加迦更加无法理解眼前这三个灵地诡异行为了。

“诺拉,你需要注意一下礼仪。”帝坎贝尔说。

“礼仪的确很重要。”卡露雅尔立刻伸手拽住她诺拉,“来,我给你详细讲解一下某些特殊时候与特殊关系需要遵守的特殊礼仪……”

阿达加迦:“……”

怎么有那么多个特殊?特殊的礼仪又是什么鬼东西?!

阿达加迦就这样满脑袋问号地注视着卡露雅尔用蛮力把诺拉给强行拖走了。

没错,的确是强行。因为诺拉甚至都没来得及转身,并且继续用一脸愉快地表情朝着躺在地上动惮不得的阿达加迦不停地挥着手说:“那就说好了哦!别骗我!你别忘了你差点砍了我一剑……”

“……”这个结果真是太棒了!阿达加迦发自内心地真诚咒骂着,并把埋怨地眼神定在了帝坎贝尔的脸上。

来自精灵们的茫然提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达加迦愤怒地回答:我也很想知道!

随后又发生了更加不可思议的事。而且陆续。

这件事真的在阿达加迦看来的确太过不可思议了。

因为,在两位少女离开之后,同行的包括齐图、海斯家族以及其他的永行小队成员,甚至加上莉莉娅城主,都陆续来到他的面前,亲口向他郑重其事地道歉并且还附带了真诚的谢意,对他牺牲自己引开原生种来挽救他们性命的英勇行为给予了最真挚的赞美,甚至表示他的确是一位伟大的好灵。

“……”阿达加迦继续遭受了一轮心灵的暴击。

提问:这其中到底出现了怎样严重误会?!

精灵们回答:我们也想知道!

阿达加迦:……

他仔细回想了一番,确定自己脱队以前,这些所谓的“队友们”是非常讨厌自己的。尽管源于他不愿意解释的诸多误会、故意留下的种种谎言和假象,甚至是对他低阶实力的常见否定。可他早已经习惯这些误会了,根本不会去做多余的解释,在他看来也没有必要解释。

可眼下这种、大家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甚至还向他道歉又道谢的状况,他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要不是帝坎贝尔那张过于美丽的小脸蛋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梦里。

阿达加迦因此不得不看向帝坎贝尔——唯一可能做到这些的罪魁祸首,用一种非常困惑的、期望对方给自己解惑的眼神。

他迫切的想知道小城主做或说了什么,才让那些家伙态度骤变。如果这一切都跟小城主有关,他真心期望对方能顺便大发善心的解释一下这么做的原因。

因为这种行为简直就像在帮他“正名”。可他早就不在乎这些了,也不需要这个,甚至还觉得害怕。可仔细想想,从诺拉开始,好像就有同样的用意。只是小城主看起来在“正名”之外,仿佛还有其他用意,像是借此替自己遮掩什么……阿达加迦的思维因此一片混乱。他无法揣度小城主到底猜测出多少关于自己的事,又如何确定那些猜测的真假。他不知道小城主为什么没有直接开口问,好像故意避开不谈,也像是在防止自己用成堆的假话去骗他。小城主似乎摆出了某种既想“让大家了解阿达加迦”,又不想“让大家知道太多”的态度。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自然很容易就把阿达加迦给绕糊涂了。

真是太奇怪了!阿达加迦哀怨地想,短期不见的小城主不止基础魔力值成长速度快得很奇怪,就连性格都变得非常奇怪了!

帝坎贝尔的确准确的接收到了阿达加迦眼底的困惑,可他选择默然地移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让阿达加迦心底地困惑不减反增,继而只能越发疑惑地盯着他。而小城主却好像享受这种注视,不仅坦然自若,还自顾自地专心给他“喂食”,仿佛从来没有读懂过对方眼底地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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