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乙女游戏后被四美男围攻(106)+番外
“狗贼!把人放下!”金兵们挥舞着大刀,破开麻袋般地从盖住他们的帐篷中杀了出来。
大营中战鼓擂动,更多的士兵向着这个方向涌了过来。
“呃啊!”
“噗!”
“唔啊!”
将士们紧紧护在许弋身侧,却不断被拉下马去,下一秒就被砍成肉泥。
所幸有薛氏父子奋勇杀敌,在前方为众人开路。
薛肇的手刚松开不久,来搭救他的同伴便被砍到在地,他向着面前的金兵扑杀过去,“喀拉拉”几声折断了他的手臂,抢过弯刀疯狂地劈砍起来。
薛政躲过左侧的刀锋,用脚背在地上勾起一把大砍刀,跃到身侧的战马上抬手一接,当场便斩了三个金兵。
谢珉怀紧紧揽着许弋的腰,他的一颗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他看着许弋蛮横地看冲杀着,被滚烫的鲜血溅红了半边身子,宛若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美艳但能吞噬人心。
正当此时,喧闹声从南边传来,整个金兵大营都骚动起来,“起火了!粮草库起火了!快来救火啊!”
许弋这边的兵力蓦地就松了下来,他们一路杀了出去,顺利与梨花汇合,徒留下身后的一片兵荒马乱。
第47章 剧变打退豺狼又有恶虎
返程的路上,许弋从朝天门突进。
燃烧的火光时不时从城内蹿起,西侧余阳区尤为明显,且伴有大量白雾。
许弋一看就知道是踏白军,那是她命军中特制的燃烧/瓶和
烟雾弹。
她绕道姚山路,带着小队藏身于战区西南角,与樊不野带领的队伍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樊不野在前方猛攻,许弋在后侧偷袭,将士们藏身在街角、房顶、房屋中,时不时就给在巷内奔逃的金兵射上一箭。
金兵们慌不择路,像苍蝇似得到处乱撞,反复暴露位置,反而死得更快了。
阿骨打被打得气急败坏,勒马在原地转圈,“狗娘养的萧赣!有种出来和老子正面刚啊!偷偷摸摸地躲在后面打是什么意思?”
女真一族擅驰骋,打起仗来走得是大开大合的路子,这样被困在狭窄的街道里进行巷站,是不是还要防备偷袭,真的打得很憋屈。
许弋此时躲在一处掩体后憋笑,反正我不是萧赣,你再多骂几句好了。
趁着阿骨打发怒,许弋再次带队翻上房顶,从高处给给他喂了好几箭。
几番交战,阿骨打手下的将士锐减。他本来就是来支援宁术割的,还要留兵马在榆山关,带的人本来就少。
结果连宁术割的队伍都没见到,就被困在了这里,和看不见的敌人作战。
关键时刻,勃达来援,他从东侧打开入口,带着阿骨打逃了出去。
听着远去的马蹄声,樊梨花眼中满是遗憾,“殿下,还追吗?”
许弋嘴角一斜,“穷寇莫追嘛,再说要是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他怎么看到我们给他准备的惊喜。”
战事大捷,大昭各将士带着兵马在燕京城内不同的片区驻扎下来。
怀王府则被萧幹暂时划给了许弋,这里从前是耶律淳没有登基时住的府邸,
现在是宁和三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七日的夜里,谢珉怀刚把自己收拾清爽,就到崇明殿求见许弋。
他心中实在有太多疑问了,而且,他还有重要的情报需要禀告。
得知了前因后果后,谢珉怀气得整张脸都煞白煞白的,“殿下!你简直是胡闹!”
许弋眉毛一挑,“哦?太傅以为,本王是在拿你的性命胡闹吗?”
“殿下……”那张在战火中美艳绝伦的脸从谢珉怀眼前闪过,他一时被许弋噎住了。
许弋将手往身后一背,“太傅在阿骨打身边待了那么久,难道还没有看穿阿骨打的野心?”
“我本来就不同意大昭和金国签什么合约,签了就算了,阿骨打已经擅自过了榆山关,也没什么好讲的了。”
“现在我们也算入了燕京了,这不是蛮好?”
“可是殿下,这燕京的归属到底要怎么算?”
“萧幹和耶律大石会心甘情愿地拱手相让吗?殿下这样不也是与虎谋皮吗?”谢珉怀蹙眉道。
许弋踱起步来,“燕京的问题现在还不着急。”
“山后诸州现在都在阿骨打手里,本来我们定的岁币和赎金也很高,现下的问题是如何把山后诸州拿回来,这样才好和萧幹接着谈啊。”
“诶。”谢珉怀叹了口气,“先不说这些,其实我这次跟在阿骨打的身边,还发现了一股北面的力量,或许金国也不会长久了。”
“哦?”许弋心中微动,“请太傅细细说来。”
“其实女真一族发源于渤海国的黑水河畔,他们饱受北燕的欺压,更是在燕武帝时达到了顶峰,阿骨打这才起兵反抗的。”
“但是在阿骨打西进攻打北燕城池的时候,时不时会遇到北方骑兵的骚扰,他们部族纷繁,我听到过的就有克烈,塔塔儿,孛儿只斤等名字。”
谢珉怀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我跟着阿骨打从会宁府一路行军,这才了解其中的内情。”
“这些北方的蛮子,更本不管遇见的是谁,是契丹人,还是女真人,看到城池便烧杀抢掠,看见军队便抢粮草物资,若是碰上两军交战,还会等对方打完好坐收渔翁之利。”
谢珉怀的表情凝重起来,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凶蛮力量。
“他们……是不是蒙古族?”许弋的神思混乱起来,蒙古骑兵入侵中原,不是要等到南宋的时候?
大昭的地理位置和历史时间对标的不是一直是北宋吗?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