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乙女游戏后被四美男围攻(173)+番外
“报!大昭使者逍遥王求见。”传信兵进帐禀报道。
“恩,请进来吧。”阿骨打回神道。
“陛下!本王有一计,可助陛下攻城。”许弋直白道。
“哦?快快说来。”阿骨打眼睛一亮。
“离火保之手段,无非是因占据在高处而已,陛下可命人连夜打造投石器与飞索,前者可清除防御工事,后者可助将士们暗中突袭。”许弋建议道。
想当初,她和樊不野在玉剑关的峭壁上遭受了燕军的反击,若不是当时有侠士来援,他们差点被打下来,想来这都是很有用的攻城手段。
“投石器?这造起来或许要许多时间呐。”
李善庆摸着胡须道,女真一族善骑射,攻城其实是弱项,又何谈建造这些守城器具呢。
“不如只造飞索,趁夜暗中突袭。”宁术割提议道。
“好!就这么办!”阿骨打拍板道。
三日后,夜,星光暗淡,残月无光。
一只小队偷偷摸到城墙下,“咻咻咻”飞出几道长绳,转身便如鹞子般翻上了北燕中京的城墙之上。
不多时,城墙上守卫悉数被杀,古老的城门在夜色中缓缓打开了。
“铛铛铛”大定府中顿时警铃四响,无数火把先后亮起,朝着城门汇聚过来。
“将士们!冲啊!”阿骨打亲自上阵,领兵攻城。
这一战,昏天黑地地打了整整三天,在牺牲了数万名将士后,阿骨打终于拿下了中京。
大定府的长桥前,一片血色,染红阿骨打脚下石板的,
不知是落日的余晖,还是战士们的鲜血。
“总算是打下来了啊。”望着不远处沉如彷徨河中的夕阳,阿骨打感叹道。
“陛下,回离保已在东门被乱箭射死。”宁术割禀告道。
“哼,真是便宜他了,他给我女真将士所受的酷刑,我还一样都没有还给他。”阿骨打看向宁术割,“传令下去,把他的皮剥下来,挂在中京的城墙上,七天七夜。”
“是。”宁术割领了命,连忙去办了。
“报!”一小兵匆匆策马而来,他摇晃着从马儿身上翻下来,禀告道,“陛下,城外辎重队遭遇奇袭,粮草物资悉数……被抢。”
“什么?是什么人抢我粮草?”阿骨打莫得慌乱起来。
“是怪物,是怪物啊,陛下。”小兵说着,一头栽到了地上。
阿骨打往他鼻尖一探,小兵已然没了气息,深红色的血痂从他的盔甲上飘下来,宛若一只枯萎的蝴蝶,飘荡在空中,原来他的血早已流干了。
“走,和我去看看。”阿骨打站起身来,立即翻身上马。
而在驻扎地等待他的,只有一地破碎的尸身。
将士们的血还温热者,鲜红的血液宛若小溪般在雪地里潺潺流动着,化开了凝结多日的积雪。
不多时,在一片模糊的血肉里,阿骨打终于找到了银术可。
更确切地说,是半个银术可,一个巨大的伤口斜着划过他的腰际,把他切成了两半。
这样的伤口只有身长两米的人才能砍出来,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异族,是他大意了。
阿骨打半蹲下来,阖上了银术可圆睁的眼眸,“到底是为什么?苍天呐,为何要欺侮我女真一族至此。”
悲愤交加间,阿骨打心脏猛得一抽,“哇”得突出了一大口鲜血。
“陛下!”宁术割从马上翻身而下,连忙将阿骨打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满地的惨状,几乎说不出来话,“这些将士们……末将一定会派人好好安葬的。”
“派人去追!”阿骨打气愤道,“朕要给将士们报仇。”
“诶。”宁术割答应了一声,派他的副将海陵领兵追去了。
“陛下,还是先回城吧,城内还有许多军务等着陛下主持。”宁术割苦心道,“辎重丢了也没关系,大定府内定还会有不少物资的。”
“恩。”阿骨打扭过头,不忍再去看满地的惨状。
在宁术割的搀扶下,他勉强上了马,没有人注意到的是,他腰间的金玲上出现了一条细小的裂缝,野狼神已趁此机会再次近了他的身。
***
此时,大定府青山苑,许弋正在整理行囊。
她随阿骨打入城,领三百精骑充当后方护卫,战事告一段落后便在青山苑驻扎下来。
前几天下大雪,她担心炸药包受潮,便没有寄放在阿骨打的辎重队中,而是让裴谌和禁卫军们带着,藏在厚厚的干草中,以保持干燥。
现下,一个个包裹摸过去,最多只有外层的棉布湿了,里层的麻布都清爽得很。
“裴谌,工作做得不错嘛。”许弋拍着行囊,满意道,“再给这十五个包裹换层棉布就可以了。”
“是。”裴谌领了命,便带着禁卫军们下去干活了。
许弋转身进殿,一入内,她便看见乌纯声惨白着一张脸,斜斜地靠在柱子上。
她连忙踱步过去,扶着他的手臂道,“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医师来看看?”
“无妨的,殿下。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悸。”乌纯声按了按许弋的手说。
如今能影响到他魂体的,只有殿下和王两个人,殿下好好地在他身侧,难道是王出了什么问题?
“你……”许弋欲言又止,乌纯声是风神的侍者,女真族的神巫,照理说应该没有什么人能伤害到他吧?
可看着他那仿若浸了水渍的眼眸,她还是心中一痛。
“要不……让我看看你的魂。”许弋说着,踮起脚尖,捧着乌纯声的双颊,轻轻将额头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