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乙女游戏后被四美男围攻(176)+番外
乌纯声狐疑地看向阿骨打,为什么叫他去?
不良的预感袭来,上次阿骨打派他去大昭卧底,召来了野狼神这般的邪神,如今他再次把他支开,难道又要瞒着他做什么吗?
阿骨打躲避着乌纯声的眼神,“若是无事,便各自去忙吧。”
***
是夜,许弋正埋首给樊不野写密信。
一阵冷风卷起了案前书卷的一角,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乌纯声化形入风,再次潜进了阿骨打的大帐。
中军大帐内寝,暖纱轻摇,阿骨打的身躯微微起伏着。
乌纯声以神力淬眼,将淡淡的金光扫过王的身躯,隐隐约约的,一条裂痕在王的心房一闪而过,他再度蓄力去看,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是野狼神又在王身上动什么手脚了吗?不应该啊,有金铃在侧,应当万邪不侵才是啊。
乌纯声抬起手,想要撩开暖纱查看,突然间,“咻”“咻”“咻”利刃破空之声从背后传来,他猛一回头,只见二十七把飞刀带着雷霆之力激射而来。
他长袖一甩,八卦风遁凭空而生,向着前方猛地扑去。
飞刀被拦在半空,刀尾震颤,宛若振翅的蝶,颤抖着与风遁相撞,一时间,电光四射,火花飞溅,滋滋滋声不绝于耳。
“乌纯声,你倒是有点长进。”
无咎收回飞刀,从黑暗中化形而出,挑眉看着他。
“无咎,也是难为你跟了阿骨打这一路了。”
乌纯声眯着眼看着他道,风神祭后他已顿悟,奇门遁甲之术可克雷霆之力,他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嘿嘿嘿,我哪儿比得上你啊,白天要哄着劳什子的逍遥王,晚上还要来照看阿骨打。”
无咎摇头晃脑地咂着嘴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今天我就送你回幽冥之渊!”
乌纯声说着,化出神杖,随手便掀起了十八道风刃。风刃成丝,从四面八方向着无咎飞射过去,如天网要把他困在其中。
“哈哈哈,你想得美!”无咎狂傲地笑道。
他双手飞快结印,一匹匹紫色电狼从他身后跃出,张开血盆大口,瞬时便将风网撕了个粉碎。
“再玩花样也没用!”
乌纯声跃至半空,高举神杖向下猛得一打,雷电化成的野狼顿时哀嚎起来,化作点点电光消散在了空中。
“哼,还有呢,看招!”
无咎嘴角一翘,双手化出长长的利爪,向着半空一抓,如长蛇般扭动的电光从中奔涌而出,向着乌纯声袭去。
“小把戏。”乌纯声侧步去挡,却不料手下打了个空,不好,无咎使得是虚招!
待他回过头,却见阿骨打正从床上坐起,数把飞刀直冲他的面门而去。
“陛下,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乌纯声一个垫步,瞬移至阿骨打身前,“哐哐哐”将飞刀悉数挑开。
正当他松了口气时,锥心的痛从左侧肩膀传来,他侧过头,只看见无咎放大的双眼,还有他穿过他肩胛骨的带血的利爪。
“嘿嘿嘿,打不过我吧。”无咎露着两颗尖尖的獠牙,得瑟道。
“还没完呢。”乌纯声忍着剧痛,反手扣住无咎,神杖回旋,“梆”得一声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嗷呜!”无咎吃痛,哀嚎一声,周身狼毛竖起,炸出道道电光,飞也似得向后窜去。
“嘶。”乌纯声被震得手臂发麻,只好松开手,看着他化为电光,消失在了空中。
阿骨打摸索着从床下走了下来,他赤脚站在地上,仿若一个茫然无措的孩子,“国师大人,你流了好多血啊。”
“无妨的,陛下,是小伤。”乌纯声收起神杖,右手在肩膀飞点,很快止住了伤势。
风息之术从他指间流窜而出,他身上的血迹瞬间消失不见了。
“刚刚是无咎么?”阿骨打看着乌纯声恢复了的模样,稍稍放下心来。
“嗯。”乌纯声点点头,“不过他刚刚挨了我一杖,暂时不会出来作恶了。”
“诶。”阿骨打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初都是朕太过贪心,才惹来了这等祸端。”
“此事不怪陛下,野狼神最善引诱人心深处的欲念,陛下欲图大业,自然成了他觊觎的对象。”
乌纯声说着,扶着阿骨打重新躺到了床上。
“陛下莫要再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就好,还望陛下……信我。”
乌纯声看向阿骨打,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朕从来都是信你的。”阿骨打垂下眼眸道。
“只是陛下为何要派臣前去燕京劝降呢?宁统使、李大人、勃达元帅都是可以担当重任的人,陛下从中任选一位都是可以的呀。”
乌纯声怕阿骨打以为他是推脱,进一步解释道,“不是臣不肯给陛下办事,只是臣实在是担心陛下的身体,要每日前来查看才能放心的。”
“诶呀呀,国师你多虑了,你看朕不是现在不是好好的么。”阿骨打按了按腰间的金铃,对着乌纯声眨了眨眼睛。
“陛下,不可大意。”乌纯声蹙眉道。
从他十二岁从老神巫手中接过神杖后,便一直在阿骨打身边,阿骨打于他,是君王,是父亲,更是毕生要守护的人,他不想他出任何意外。
“诶,我又何尝不想留你在身边。”阿骨打长长地叹了口气。
“宁术割心中是有傲气的,他受不得半点委屈,一言不合或许要打起来。李善庆善于谋划算计,去了估计扯皮都要扯半天。勃达肯定会狮子大开口,闹得对方下不来台。”
“平时派他们出去谈什么事倒也罢了,如今时间紧迫,并不是历练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