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乙女游戏后被四美男围攻(255)+番外
不过也管不了这么许多了,“本王早就瞻仰各位女真勇士的风采多时,今日有了陛下的特批,也一同来与各位游山玩水,各位看可好?”
“哈哈哈,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啦。”宁术割大笑道。
“幸甚至哉。”李善庆十分真诚地将手放在了胸前的位置,相比女帝,他知道,这位才是金国真正的贵人。
“那各位,这就请吧。”许弋摆手道。
不多时,岔路口,宽阔的大道直通山崖,参天的绿树静立在两边,清脆的鸟鸣时不时传来,唯有被利器压弯的野草隐隐约约透露着争斗的痕迹。
这一天,诸人只论风光,不论战事;只谈风月,不谈政事,也是这么多局来,许弋头一遭和宁术割、李善庆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
***
翌日,赵凝再次召见使团,双方开诚布公,洽谈合约条款。
内容与前几局差别不大,大概包括燕云十六州自当归还大昭,双方需共同出兵夹击燕京,金国将士不可擅自入榆山关,女真叛将及难民遣返大金等。
当然,此次还多了西京的归属问题,女帝既然派萧静之去了北境,自然也不能让他吃亏,说到底库莫奚族现在也算是大昭的力量了。
宁术割踌躇了片刻,很快就答应了下来,原本西京离大金的都城会宁府就十分遥远,在不在他们手里其实关系不大,没必要为了这个得罪女帝。
合约敲定后,赵凝当庭亲自写下国书和誓书,又赐下白银千两,布匹百缎,茶叶百斤,还为使团在集英殿特设送别宴,当真是好不重视。
宁和三年的九月十八日,夜。
集英殿上灯火辉煌,酒宴从殿内一直摆到廊外,到处都是觥筹交错的场面,官员们自是推杯换盏,饮酒作诗,好不热闹。
赵凝只是简短地露了个面,安排了几场歌舞的演出,便也由着他们去闹了。
预定要出发去大金的官员们被就近安排在金国使者身边,以便双方提前熟悉起来。
许弋坐在一旁缓缓地扫视着,看来人员和前几局也差不了许多,该在的人都在,薛氏父子,韦映和严希真,甚至还有毛无竭,不过据说这次他是谢珉怀的专属医官。
酒过三巡,众人的兴致也已尽了大半,百官们吃得油光满面,陆续开始告辞。
金国的使者们却还有些意犹未尽,北境说到底还是苦寒,女真在马背上讨生活,又被契丹欺侮了这么些年,过得自是不甚如意。
一旦入了京师,简直是富贵迷人眼,温柔乡蚀了英雄骨了,再加上大昭的官员对他们很是照顾,临到走的时候,惆怅中也生出不舍来。
勃达早已醉得不省人事,“扑通”一声便倒在了案上。
李善庆与严希真咕叽咕叽咬着耳朵,他亲密地执着严希真的手,不知
在说些什么。
宁术割与谢珉怀共用一案,他喝得东倒西歪得,却并不愿意停下来。
他一手揽着谢珉怀的肩膀,一手高举着酒杯往他的口里倒去,“喝呀,谢大人,喝呀!”
谢珉怀侧过头,他的心也热烈起来。
如此大笑着的,毫无防备的宁术割是他在千万条岔路中从未见过的,他扶着宁术割的手,就着酒杯喝了下去,却被呛得面脸通红。
宁术割大笑起来,拍着他的后背道:“谢大人,您这酒量可还得好好练练呐。”
谢珉怀轻轻擦着嘴角,“惭愧,惭愧。”
宁术割抬起酒壶呼啦啦地就忘酒杯中倒去,“来来来,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谢珉怀去推宁术割的手,轻咳着道:“宁使者饶了我罢,我实在是不会饮酒。”
淡淡的晕眩从脑中传出来,眼前的人似乎产生了许多的重影。
宁术割眉头一蹙,“诶!男子汗大丈夫,喝几杯酒算什么,谢大人莫非是看不起我。”
正当谢珉怀推辞不掉时,许弋大步走了过来,她从宁术割手中抢过酒杯,在他身侧盘腿而坐,“宁使者,本王来陪你喝可好?”
宁术割爽朗地笑起来,“好好好,殿下,请!”
她抬起酒杯一饮而尽,末了将酒杯向下一撇,不漏一滴酒水。
“宁使者带着使臣不远千里而来,到底是辛苦了,小小酒水不成敬意,还望我大昭和金国勠力同心,共创大业,还北境一片宁和盛世。”
宁术割拍手道:“好,逍遥王好气魄!”
说罢,他再次为二人满上了酒,“殿下!请!”
许弋举起酒杯,“本王来为使者送行。”
“叮”得一声脆响,双方的酒杯在半空中一碰,许弋和宁术割先后仰起头,将酒灌了下去。
两杯酒接连入肚,许弋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胃中直窜上来,烧得她整个人都暖暖的,看来赵凝为了招待金国的使者们,把大昭最辣的酒都拿了出来。
莫了,金国的使者们看到宁术割和逍遥王在这里畅饮,都纷纷跑过来敬酒,最后是李善庆实在看不下去,将使者们给扯了开去。
李善庆对着许弋抱了个拳,“逍遥王殿下,实在是罪过,使者们不知尊卑,给殿下添麻烦了。”
许弋倒并不生气,她也曾在阿骨打的军中浅酌过几杯,但哪里像今天那么尽兴,像今天那么热闹,像今天那么可以敞开心情胡乱地闹。
她抿着笑摆了摆手,“无妨的,李大人,难得一聚,自然是要快活些才好。”
李善庆再次对许弋躬了躬身,“殿下,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得见,还望殿下一切安好,万自珍重。”
许弋微微点了点头,心中自是感慨万千,“李大人,天高路远,万自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