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女装流放后,撩动了冷情太子/穿成流放太子妃(110)
周疏宁皱眉坐回床上,问道:“昨晚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
为了让周疏宁长记性,长孙清明还是把昨天的事告诉了他:“我刚刚说过了,你被辽人下了迷魂散,被他们送去了北辽太子耶律必的营帐。”
周疏宁听罢嘴巴张的像鸡蛋一般问道:“啊?给我下药?把我送到了耶律必的床上?”
冷漠太子只答了一个字:“是。”
现在知道怕了吧?
以后看你还敢一个人跑去北辽。
谁料周疏宁听罢却是笑的直拍大腿,可是想想又觉得自己笑的太嚣张,努力把那狂笑憋了回去,又问道:“那他……脱了……我的衣服吗?”
长孙清明简直对他无语了,你被别人下了药送到一个野男人的床上,却高兴成这样,这就是你说的对本殿情根深种吗?
这样想着,长孙清明瞬间便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明知道原先那些瞎话都是他编出来的,却还是忍不住怒道:“你竟还笑得出来?我为了救你,只身去闯耶律必大营!他出动了所有亲卫追捕,我抢了匹快马才侥幸逃离,你竟还有脸笑!”
周疏宁听罢立即闭了嘴,他刚刚笑是因为觉得耶律必好笑,竟然会对一个男人下药还强掳进了营帐之中。
看这情况,应是没有脱下他的衣服,否则他倒是很想观察一下北辽太子那傻样。
北辽太子的傻样他是观察不到了,南晏太子的傻样倒是近在眼前。
长孙清明突然就有点后悔,就该让他在耶律必那里吃点亏。
转念一想,却又生出一阵霸道的占有欲,昨夜他那般模样,绝绝对对不可以被任何旁的野男人看去!
此时的周疏宁恢复了点神智,他看着长孙清明胳膊上缠着的纱布,瞬间心虚关切道:“你……这是因为我才受的伤吗?”
长孙清明没好气道:“因为狗。”
周疏宁:“……哎你真是小孩子性子,对不起了好不好?我当时真的没想到,辽民竟然这么彪悍,竟然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来。”
长孙清明也觉得自己胡搅蛮缠了,心里却仍然对他男扮女装的事很有芥蒂。
他现在满心的疑惑,只想知道他为何要男扮女装,而真正的太子妃周疏窈又去了何处。
周疏宁却围着他转了一圈,观察着他的脸色,问道:“生气了?夏卿,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你关心我,更是因为我受了伤。这次怪我,是我大意了,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哎呀!来来来,你看看你,胳膊上又湛血了。我来给你换药,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说着他出门,去找花照水要了药箱过来,仔仔细细的帮他把伤口清理干净,又换了新的纱布给他缠上。
看到他的伤口那么深的时候,周疏宁的眉心皱了起来:“这回我真认识到自己错了,你一个人独闯耶律必大营,想必是九死一生才把我抢回来。你于我来说,又是多了一次救命之恩。”
想必那耶律必也不是个善茬儿,原著里张鑫昌都能因为自己是男子而痛下杀手,更何况是以凶蛮著称的北辽人了。
如果不是夏卿,自己这回恐怕更是凶多吉少。
周疏宁的性子便是如此,只要他知错了,认错服软的态度便会非常好:“你若还生气,就把我打一顿?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行事定会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我知道你关心我,就不要再生我气了好吗?”
长孙清明的脸色却更沉了:“谁关心你了?”
周疏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还说不是关心我,不关心我,怎么会只身一人跑去北辽营地救我?”
长孙清明:……那是因为我之前一直都把你当成未过门的妻子。
……好像也不对,毕竟在京城的时候,他对这个未过门的妻子并未正眼相看过。
也许是听他编故事听多了,下意识便把那些风花雪月当真了吧!
长孙清明用力闭了闭眼睛,看到金虎在窗外一闪而过,便起身道:“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周疏宁应了一声:“好,那你快去快回啊!”
长孙清明深深看了他一眼,身著彩衣的周疏宁眉目如画,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但若仔细看来,却也能从他脸上看出几分儿郎的棱角。
相处时的性子也更为跳脱,毫无原主周疏窈的娇柔做作之态。
长孙清明内心复杂,转身去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金虎裹挟着一身风尘,看上去心情很不错:“主子,幸不辱命,打掉了耶律必在京城的窝点,截获了耶律闵寄往京城的飞鸽传书!”
长孙清明显然对这两件事都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接过了金虎交上来的书信,问了一句:“善后做的怎么样?”
金虎答:“殿下放心,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长孙清明将那书信收入袖中,沉吟片刻才道:“金虎,你去帮我查一件事,这件事必须暗中查探不可声张。查清楚以后你亲自向我汇报,绝不对假手于第二人。除你我外,不可再有任何人知晓此事。”
金虎虽然不明白自家太子要做什么,但听令行事是金梧卫的终生信条。
他重重点了点头道:“是,主子请吩咐。”
长孙清明压低声音,把让金虎探查的事告诉了他。
金虎的脸上满是不解,却没多问,便领命直接去办事了。
隔壁周疏宁等了半天不见长孙清明回来,便探头探脑的去找人了。
他循着那股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直到来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扒拉开一条门缝往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