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直播爆改甄嬛传，大杀四方(171)

皇后闻言，眼神低落了一瞬，而后道：“身为皇后没有管束好后宫，让流言四起，弄得人心惶惶。”

“说说看，什么留言。”皇上佯装不知，“朕倒是有兴趣听一听。”

皇后一噎，默了半晌，继续道：“想必皇上也知道曹贵人患了失心疯，臣妾也是看着她可怜，一时心软不忍心对一个失了神志的人加以责罚，何况她还是温宜的生母。”

说完，殿内寂静一片。

半晌后，皇上突然起身，皇后一抬眼便看见皇上眉头紧皱，大概是心里有鬼，差点身子不稳。

可见皇上只是在殿内来回踱步，这才放下心来，稳了稳心神。

沉思片刻后，皇上突然指着富察贵人道：“你前几日小产，身子还虚着，赐座。”

富察贵人一动不动跪在地上，像是思绪已经游离在景仁宫之外。

一旁挨着的甄嬛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思绪回笼又听皇上道：“朕刚刚在门口听见你说皇后害你小产，是怎么回事，可有证据？”

富察贵人见皇上主动说起这事，本来跪着的身子往前匍匐了一大步，“砰”一声脑袋重重磕在地上，神色委屈道：“皇上！臣妾原本以为是自己身子弱而导致小产，可今日发现不是这样的！是，是皇后！”

她实在难以控制汹涌的情绪，有些高声道：“皇后故意将她的猫送给臣妾，说给臣妾排遣寂寞，而前几个月皇后好端端突然要修原来余氏住的偏殿，臣妾也是那日差点出事。臣妾原本以为是意外，可是...昨日，曹贵人来告诉臣妾，松子是皇后娘娘特意训练过，早就习惯了麝香的味道，平时也喜欢去偏殿，玩累了再回到臣妾的殿中，她身上沾染了麝香，这才使臣妾小产！”

“曹贵人？你何时见过她？”皇上闻言不禁一顿，故意王顾左右而言他，面露惊讶之色，又看向苏培盛，“不是说曹贵人失踪了吗？”

富察贵人根本不知道曹贵人失踪一事，只将自己昨日经历的事仔细道来。

富察贵人对于曹贵人失踪一事毫不知情，只是如实地将昨晚所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

昨日就寝前，曹贵人突然前来拜访，当时她的模样看上去并不像传闻中所说的那般失心疯，言谈举止与以往并无二致。富察贵人甚至还曾暗自思忖，觉得之前关于曹贵人的那些流言蜚语或许有些言过其实。

只是免去了寒暄，曹琴默开门见山告诉她小产一事并非偶然。

接着更是将松子是皇后刻意调教以及原来余氏偏殿修时油漆里被宫人掺入麝香这两件事和盘托出。

为了让富察贵人相信自己所言非虚，曹琴默甚至表示，如果富察贵人对此心存疑虑，可以与她一同前去面见皇后当面对质，即便当着皇上的面，她也敢如此直言不讳。

富察贵人听到自己的胎儿竟然是这样被暗算的，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去景仁宫当面质问皇后，让她给自己一个交代。

当时天色已晚，她又担心这一切只是曹贵人的一面之词，也许是她故意编造的谎言来陷害皇后。

如若贸然去和皇后对质又拿不出实质证据，自己可能还会被追责。

所以，尽管心中愤怒难耐，富察贵人还是强忍着没有第一时间去皇后宫里。

思来想去，最后二人商定今日辰时一起去景仁宫找皇后对质。

然而，整个上午过去了，曹贵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富察贵人心中愈发焦虑，她想起自己怀孕后与皇后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看似平常的细节此刻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她越想越觉得皇后可疑，越等越心焦如焚，最后便自己来了。

还在门口遇到了莞答应。

起初二人还只是寒暄客套，可富察突然想起莞答应之前在宝华寺也遭遇过小产，而当时皇后也是一同前往，越想越觉得蹊跷。

突然就问起莞答应小产一事，谁知道这一问对方竟哭了。

莞答应在院中的桂花树下发现埋了一个麝香的罐子。

富察贵人一听又是麝香，顿时两眼一黑。

径直进了景仁宫。

富察贵人起初还能压制着内心的汹涌问皇后，可皇后却矢口否认，坚称这一切都是曹贵人失心疯胡言乱语，与她毫无关系。

将曹贵人所说的一切都推到曹贵人身上，还坚持说松子也是曹贵人送给她的。

总之，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她说完后，有须臾的宁静。

皇上此时脸上倒是看不见任何情绪，但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皇后内心不断翻涌着恐怖的情绪，一边看向剪秋。

剪秋昨日去冷宫就没瞧见曹琴默这个贱人，今天又听说曹琴默失踪，华妃正派人在后宫找她，她也派了些人去暗中一同寻找，就希望在华妃之前找到，可眼下....

对上皇后的眼神，她闭了闭眼，不动声色地轻摇了下头。

皇上静静听着不语，只缓慢地踱着步子。

皇后强打着镇定，看似情绪平和道：“皇上，这都是富察贵人听信曹贵人的一面之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

皇上踱至皇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皇后半晌，皇后始终保持着良好的跪姿，仪态端庄，又看向已经泣不成声的富察贵人，微不可察叹了口气。

“如此说来，曹贵人倒是关键人物...”皇上沉默半晌后，缓缓继续道，“这么说来，你是最后见过曹贵人的人？”

富察贵人不知皇上为何这么问，实话实说道：“回皇上，曹贵人从臣妾宫里离去时是差不多亥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