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稀有雌性,兽夫们宠上天(19)+番外
柘野那边也收到了军部消息,他需要临时走开。
“军部有事,恐怕红雾的事情不仅仅这么简单,你们保护好阮梨,等我消息。”柘野向另外三个人说道,眼神却看着阮梨。
阮梨到客厅的沙发坐着,尽管他们头顶此刻漏风。
家中机器人已经调到建筑模式,开始哼哧哼哧地盖房子。
“有没有被吓到?”狮绝坐在她的身边,关心问道。
阮梨摇摇头,“还好。”
“这次的红雾确实奇怪……”旭墨喃喃自语。
阮梨抬眸,注意到白鹤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劲。
虽然他本身肤色就偏白,浑身清冷气质更是给他增添了虚无缥缈捉摸不透的感觉。
可阮梨就是觉得白鹤的状态有些虚弱。
再结合白天时,柘野和她说过,白鹤很有可能是受伤了……
她起身去了厨房,“白鹤,你要喝牛奶吗?”
原谅她真的不会找理由。
狮绝,疑惑但争风吃醋:“软软,我要喝牛奶!”
旭墨狭长的眸慢慢眯起,目光在白鹤身上停留片刻。
白鹤抿唇,起身跟着走到厨房。
狮绝竖起耳朵听。
“我不喝牛奶。”
“白鹤,你是刚刚受伤了吗?”
阮梨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没有。”
“好吧,如果你受伤了可以和我说,我能给你治疗,不过我只有一级治疗能力,效果可能不会很好。”
阮梨端了两杯热牛奶回到客厅,一杯递给狮绝。
狮绝盯着她,仰头两口就将牛奶喝光了。
一宿未睡,又有牛奶助眠,阮梨靠在沙发上,头一点一点地往下坠。
狮绝立即托住她的头,将人扶到自己身上靠着,他压低声音,“软软,睡吧,累了一晚上了。”
他将沙发上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旭墨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掀起眼皮扫了眼两人和谐安详的场面,红眸之中莫名情绪闪动,他闭上眼小憩。
无人在意的白鹤进了卫生间。
他原本强撑着伤势,将卫生间门锁好后,喉咙间气血翻涌,他压抑着喉中的声音,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
男人脱下贴合身线的外套,白色衬衫已经沾满了鲜血。
胸口因为疼痛而剧烈起伏,却进一步拉扯着伤口。
男人咬着牙,将沾血的衬衫一点点剥落,细腻柔软的衣服经过一夜的战斗,已经和血肉粘合在一起。
撕开,就宛如皮肉分离。
饶是他经历了无数战斗和受伤,此刻剧烈持续的痛意让他无法再凭借理智压抑。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痛苦的呻.吟从嘴中泄出,哀声宛如白鹤泣血。
一道狰狞恐怖的伤口从宽阔的右肩膀划至劲窄的左腰,几乎将整个背部贯穿,红肉外翻,深可见骨。
男人抑制指尖的颤抖,从口袋拿出止血伤药艰难的洒在背上。
最后一瓶药了……
他侧着身,能够从镜子里看见他背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然而这种痊愈只是治标不治本,污染源还藏在他的骨肉之中不断繁衍,伤药只能让表皮快速痊愈,几天之后,污染源扩散,伤口会从内里重新撕烂,再将表皮撕烂……
白瞳有一瞬间的涣散。
阮梨的话,可信吗?
不行,他的伤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长时间对疼痛的忍耐早已大大提升了他对痛感的阈值,男人面不改色的穿上衣服,再用空气清新剂将血腥味全部遮住。
一切打扫干净,他才从卫生间出来。
沙发上休息的三个人似乎都没有发现他刚刚的去向。
他没看见,耷拉在沙发上的狐狸耳朵忽然抖了抖。
暖阳高升,阮梨醒来时已是中午。
她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想要裹着被子左右蹭蹭。
然而,蹭到一半,忽然感觉这触感怎么不像被子……
她揉了揉迷糊的眼睛,视线聚焦,忽然发现眼前放大的金色毛茸茸……
一双水润迷茫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睁大。
“狮绝?”
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兽人,下意识轻轻拍了拍阮梨的肩膀,声音轻柔哄道:“乖,再睡会儿。”
熟稔的仿佛做过无数次。
第17章
藤蔓……面具男!
阮梨大脑空白片刻,幸好是在沙发上,她可能只是睡着的时候不小心靠在了狮绝的身上,还好还好。
还好不是在床上!
作为一个芳龄二十的漂亮爱美女生,阮梨能一直母单也是有原因的(前夫哥不算,那只是年轻时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她对感情非常认真且慢热,而且很保守。
虽然这几个雄性兽人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但她也不是一定要对他们负责啊……
吃好、过好就行了。
阮梨动作极其缓慢地想要从狮绝怀中挪出来,眼看着就要成功,却再次被男人一胳膊搂回怀里。
她认命地靠在男人的肩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衣服之下十分有料的身材。
阮梨开始神游天外。
她还没有摸过腹肌呢……摸得太少了,那些都不算。
吹撒的热气在颈侧拂过,像是有根羽毛,时不时扫过,引起一阵战栗的痒。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碧绿的眸子缓缓睁开,兽性的凶野在这一刻锋芒毕露。
兽化的虎眸如同盯着猎物般,盯着近在咫尺的可口小雌性。
淡淡的清香像是一缕似有似无的风,轻轻吹拂在面颊,张牙舞爪的钻进他的鼻子里,意识里,香甜的让他想要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