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漫同人)你以为五条他妈不在乎吗她在横滨打了n年拳她的心早已像她的拳头一样火热了/五条他妈只想继位(496)

作者: 自由的山羊/炘光续昼 阅读记录

冷血说道,“……是你变强了吧。”

冬阳伸手示意傻瓜鸟倒酒,傻瓜鸟嘴边的弧度拉得老大,咕噜咕噜给她倒了一大杯,因为他知道冬阳酒量向来可以。

冬阳对他们说,“现在忙的是我,以后可就是你们了。”

几个人干劲满满,“需要做什么?”

“得打仗。”

“哈?!”

“不过对象不是人类。”

“欧洲的吸血鬼病毒蔓延到我们这里了吗?”

他们不知道吸血鬼始祖布拉姆就在港口mafia,还格外钟爱专门为他打造的地下室,他已经宅在里面打了三个月的游戏看了三个月的动漫影视剧了,还自学起了外语。

顺带一提,他的隔壁就是涩泽龙彦失踪的异能体,同样被冬阳藏在了地下室。

两个人的相性出奇的合适,涩泽龙彦无法理解布拉姆对电子设备的陌生和热情,不理解就意味着新鲜,而布拉姆千年生命的特殊性又吸引着他,布拉姆对他这种号称什么都能看透的聪明人没有任何异样态度,一开始无畏无惧无视,后来意外发现了涩泽龙彦很有审美,两个人便一起讨论起了艺术,连带着探讨了一下人性。

布拉姆对人性喜恶的态度是漠视的。

他经历过家族被摧毁,在众人的唾骂声中被架上十字架,被砍杀,被封印,漫长的生命里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但他依然活着。

“我真不明白,你竟然还会和人类合作,是被威胁了吗?”

“只是觉得那个人还不错。”布拉姆说,“我的女儿很可爱,你知道吗?”

涩泽龙彦的异能体:“……哈?”

布拉姆:“她很可爱,我很爱她。”

“……”

***

一道闪光灯亮过。

冬阳坐在正中间的主位上,坐姿端正又透着几分随性,整个人的气质稳重又夺目,她没有任何避讳的直视着镜头,刺目的闪光灯也没有让她的眼睛震颤。

她身边的几个座位上坐着旗会的成员。

这是一张特殊且珍贵的大合照。

用的是冷血一直摆弄的相机。

照片当场就打印出来了,几个年轻人凑在一起看,相当满意。

“果然,BOSS在照片上也显得气势惊人。”

“中也你的表情好阴沉啊~”

“啊?难道要我傻乐吗?”

“我知道我知道,照片要找最帅的角度……接下来还有要和BOSS单独合影的吗,但是前提是,不可以三个人!”

中也一愣,“为什么?”

“啊对,没人教过你,中也,这个说法其实不太好听啦,带有诅咒的意思,所以很少人提……”

钢琴人轻声说,“BOSS肯定是在镜头中间的。”

港口mafia并不忌讳提起那个字眼儿。

“而不详的传闻是——三人合照,中间的人,会死。”

***

东京的某个死亡现场内,五条悟和夏油杰正在被气急的五条千风训斥。

“一级咒灵的任务现场已经相当危险了!你们祓除完它还发现了隐藏的特级咒胎,竟然想都没想就往里面去了!悟!我不记得你是这么莽撞的人啊!”

气到眉飞色舞的五条千风很少见,脸颊擦破了大块皮的夏油杰弱弱开口道,“我们的实力,对待特级咒胎没有问题……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我,我想吸收那只咒胎……”

“一边揽责任一边又不服输,我知道你们很强,也迫切的想要变得更强!但是你们的评级还没有到达特级——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们认为你们的能力不足以百分百祓除特级诅咒!是会有意外发生的!”

一旁的狗卷默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五条千风:“还有默,你们想过他没有?他对付特级咒胎时会受伤!”

五条悟:“默的实力我很清楚,而且老子会保护好他的。”

“放屁!”

五条悟:“……你好粗鲁。”

五条千风抓着头发看着破破烂烂的现场。

夏油杰和五条悟都是破坏力很强的战斗风格,其中五条悟更甚,他的苍会吸引碾碎空间里的一切。

“窗无法探知到隐藏更深的特级,但是你们觉察到了,也有能力在不惊动它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低眉听训的五条悟抬起了眼睛,五条千风被他瞪了一下,“全身而退然后呢?告诉你们,你们再去请新的救兵吗?”

他跺了跺脚,“最后还不是我妈妈来!”

“……”五条千风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了,“悟,你是不是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

五条悟面无表情,“我没有生气。”

千风:“你放屁。”

五条悟:“你好粗鲁啊千风叔!老师不能这样的!”

五条千风:“你最近修炼都比以前要急了,一天天的,不是在变强就是在变强的路上,你才多大,急什么?”

五条悟:“那是因为我知道我妈妈承担了多大的东西啊!”

他和千风呛声,“我才不是对我妈妈生气,我是对咒术界的现状烦躁,目前能达到她那个境地的只有我和杰!别和我提甚尔,甚尔是另一个赛道的!”

下一秒,一道鼻血蜿蜒躺过。

夏油杰愕然的瞪大眼,“悟……”

五条悟蛮不在意的抹了一把。

“你也看出来了吧千风叔,还是说其实她一直这样,是我终于越来越接近她所以才发现了……她执行力那么强的原因是贫瘠的生存环境,因为其他人必须要听从她的安排才能勉强跟上她的步子,可就算如此也根本不会令她感到心安,她根本不恐惧自己是否会死亡,她担忧的一直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