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娇吻,霍三爷的心尖宝(33)
“依然!”董淑仪尖叫一声,被吓得晕了过去。
“把她弄走。”梁邵远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女人,对着赶来的佣人吩咐。
等到佣人拖着董淑仪离开后,梁邵远立刻忍着怒气问,“到底怎么回事?”
深更半夜,在自己家被人打成这样,成何体统?
“我也不知道。”梁依然一哭就疼得呲牙咧嘴,那张猪头更加滑稽可笑了,“爸爸,会不会是什么恐怖分子?呜呜呜,我害怕。”
“别哭了。”梁邵远烦躁地皱了皱眉,他一吼,梁依然哭得更厉害了,一张脸扭曲得可笑。
梁邵远又问了几个问题,梁依然都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了报警。
可霍庭森早就让霍北去警局那边打过招呼,局长接到梁邵远的电话推三阻四地打哈哈,“老梁,说不定就是令爱做噩梦了,不不妨事。”
“做噩梦能自己打自己?”梁邵远死死皱着眉头,“她也没那个力气把自己打成猪头。”
“这个老梁啊,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万事皆有可能。”局长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候,梁邵远倏然意识到了这件事背后的指挥人到底是谁,顿时咬了咬牙,转过身朝还在哭的梁依然吼道:“哭什么哭?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就离开梁依然的卧室,房门被摔得震天响。
梁依然一边哭一边愤怒地拿起手机把梳妆台上的镜子砸了个稀巴烂,愤恨地捏着手指,发狂般地大叫发泄。
徐家第二天发现徐贝希昏倒在房间里时,顾不得其他,立刻把她送进了医院。
清晨七点,徐愉是被痛醒的,她闭着眼睛伸手想摸摸自己的脸,指尖还没碰到脸颊,就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别碰。”霍庭森担心地说,“起床,我带你去医院。”
徐愉哼哼几声,“不去医院,丢人。”
说完,她猛然意识到刚才声音的来源,倏地睁开眼睛,就看到穿着一身高定黑色西装站在床边的霍庭森。
男人神情严肃,深邃的眼窝里的黑眸炯炯有神,俊朗的眉心染着让人不易察觉的疲惫,此刻正担心地望着她。
“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徐愉一紧张,忘记了自己脸上还有伤,说话时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凌晨。”霍庭森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视线一直落在她脸颊上,掀开被子把她抱起来走向衣帽间,让她坐在软沙发上,转身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已经被提前搭配好的衣服递给她。
“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医院看伤。”
一听到这些字眼,徐愉下意识想摸自己的脸,但再次被霍庭森制止,“别碰,大概是发炎了,你碰了会更严重。”
“怎么会那么严重?”徐愉紧张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走到穿衣镜前,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只看了一眼,她就立刻吓得捂住了眼睛。
确实如霍庭森所说,她的情况好严重,貌似是伤口发炎了,怎么会有伤口呢?难道是梁依然的美甲划伤了她的脸?而且她昨晚还没发现。
徐愉顿时慌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还指望用这张脸勾引霍庭森。
要是毁容她就完了。
霍庭森一见她哭,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是担心又是无奈,放下手里的衣服,抽了张纸巾,把她拉到他怀里,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
“哭什么?”霍庭森沉声问。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徐愉哭得更委屈了,抓着他的衣角抽噎着问,“三哥,你……你……,我要是毁容了,你还要我吗?”
第30章 在霍庭森心中,或许她与别的女人有一点点不同吧
霍庭森更加无可奈何了,这小东西哭了半天就是因为害怕这件事?!
再次帮她擦了擦眼泪,霍庭森捏了捏她没受伤的那半张脸,“你觉得我是个肤浅的人吗?”
徐愉抽噎着摇摇头,“不是,三哥不肤浅。”
“那你怕什么?”霍庭森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安慰她,“别怕,你毁容了我也会要你,但如果你再哭我就不要你了哦。”
徐愉一听,立刻收住眼泪,眨巴眨巴眼看着霍庭森,黑睫上还带着泪珠,“三哥,我不哭了。”
霍庭森失笑,指腹揩掉她眼角的泪珠,抚慰地捏了捏她的肩膀,“不哭就好,快换衣服。”
“嗯嗯。”徐愉马上走到沙发边拿起霍庭森刚才递给她的衣服,也不在乎他还在场,当着他的面脱掉睡衣换衣服。
霍庭森看着她白嫩嫩的身子,喉结微紧,眸光把她划进属于他的领域。
徐愉换好衣服后,去洗手间拧干一条热毛巾,递给一旁的男人,“三哥,你帮我擦脸,我不敢看。”
“胆小成这样?”霍庭森接过,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一边捏着毛巾避开她脸上受伤的地方帮她擦脸。
徐愉抿了抿唇,没说话。
真不知道霍庭森现在是怎么看得下去她,她自己都觉得可怕,早知道昨晚就去医院一趟了。
擦完脸,霍庭森把毛巾丢在洗手台上,“下楼吃饭。”
“我吃不下。”徐徐摇摇头,又伸手绞了绞他的袖口,“三哥,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
霍庭森迟疑片刻,应了声,“好。”
他们来到楼下,莫叔一看到徐愉的脸,顿时担心地皱眉,“小夫人脸怎么了?”
“受伤了。”霍庭森淡淡回答,没做过多解释。
莫叔担心归担心,但也非常有规矩地不多问,只希望小夫人的伤能赶快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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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后,徐愉才知道她脸上确实被划了一个伤口,伤口感染造成的红肿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