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又钓的很(130)+番外
裵文野算是信了,以前玩的不是情趣,她骨子里确实有受虐倾向。
最后锅包肉吃掉大半,饭包倒是解决了,还剩下饺子,裵文野秉着不浪费的精神,一扫而空。
吃完饭,等着烧开的热水变温,没法设置烧水温度就是比较麻烦。
“好饱啊,好饱啊。”楸楸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张毯子,被她拉到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眼睛大,眼眶长而宽,眼梢微微上挑,勾勒出些许妩媚,平时不太明显,有媚态,但更多的是纯净,因着她眼神里从未出现过挑逗的姿态。
就着温水吃药后,楸楸便上楼休息。
平时懒惰,吃饱喝足就会想要睡觉,可她这会儿才睡醒没多久,并不困,只是觉得身体软绵绵的,有气无力,浑身酸痛。
运动后的肌肉酸疼,和发烧的肌肉疼,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更疼。还是说叠加在一起,更疼了。
总之就是疼和晕。
撑着洗手台洗漱完,已经花光刚才在沙发上续存的力气,她需要重新躺一会儿。
然后就,睡着了。
抗炎药起效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她挥手拍开。
…啪地一声。
嗯?其实她听不到声音,但能感觉到自己的手,真的碰撞到了另一只手。
楸楸迷蒙地睁开眼,视野里还有一只手,只手遮天似的,她看不清除去黑暗以外的物什。
不一会儿,手移开,依然看不清脸,屋里光线昏暗,黑魆魆地,全靠窗外的路灯支撑光明。
虽然看不清脸,但她已经知道这人是谁,她认出来了这人的轮廓,精力没法支持她想太多,被子拉起来,遮住脖子,到下巴颏,又睡过去了。
再有意识,是冷,浑身都冷。楸楸哆嗦着,浑身蜷缩在被窝里,两手夹在大腿间,试图将腿间温度过渡一点给手。然而并无大用,还是冷。她痛苦吸了口气,又无人理会。缓慢睁开眼,屋里还是黑,看什么都是黑色夹光,光里混着黑。
望着夜晚的空气发了会儿呆,她深知这样不行,四肢并用爬起来,被子披在肩膀上,紧紧攥着两边把自己包裹起来。
还好临睡前没精力,穿着的短袖短裤没换成睡裙,否则现在更冷吧?
原本楸楸睡觉是不穿衣服的,可转念一想,出门在外,还是得穿着点儿比较好。
脑袋还是晕坨坨的,头重脚轻,像刚从大摆锤上下来。
她打开门,猫猫祟祟到走廊,被子拖地也不管,先是跑到栏杆旁看下方,榻榻米处没有人。
她回过头,才发现身后这扇门是虚掩着的。
她的手搭在门把上,推开一点幅度,头往里探。
屋里一片寂静,没有声音。
做好心理建设,她回想着白天房间的布局,一路踉踉跄跄,摸黑蹭到床边。
然而还是陌生,脚尖踢到床板,喉咙险些发出嗝屁了的一口气。
被子滑落在地上。她抱着膝盖,身体僵直,倒在床上。
眼泪没有在眼眶里周旋停留,直接冒出来,大颗大颗如珍珠般掉落在床上,洇出深色的花儿来。
第75章 噩梦
◎「犹如被咬住了命门」◎
动静不小,床上的人醒了,随手打开床头柜边的台灯。
“楸楸?”
“是我。”她仍生无可恋抱着膝盖,声音闷闷,悒悒不乐,“你说人为什么总会有那么多烦恼?”
“嗯?”他人醒了,但声音尚未彻底清醒,比以往更加沙哑磁性。说着,伸手去摸她的额头,依然滚烫,“又烧起来了?”
“我好冷啊。”她说着,掀起被子边。
“诶。”裵文野错愕。
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钻进来,抱着他的腰。
他保持着胳膊肘支着床的姿势,侧头看向这个没皮没脸的人。
“什么意思?”必须给个说法。
“好冷。”还是这一句。
“你有自己的房间。”裵文野说。
“我困了,呜呜。”
行吧。明天再说。他重新躺下来,察觉到她的拥抱更紧了。
身边忽然多出一个人,裵文野毫无睡意。
尤其他能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
“楸楸?”他低头看去。
她闭着眼睛应着,咬着下唇。
“冷吗?”
“好冷。”她有问必答。
感觉到裵文野要挣开她的怀抱,楸楸唔了两声拒绝,去抱他的手臂,“……不要走,别走,求你。”
“我去拿被子。”他说。
屋里暖气开得足,他床上这条被子只是一张空调被,毛茸茸地,很轻薄,配合暖气的情况下够用,但眼下有个病人,肯定是不行的。
“不去。”楸楸抓着他的手说。
“是我去。”他耐心道。
“你也不去。”她执拗道。
“就这么冷着啊?”
没有回应,也不动弹。裵文野无声叹了一口气。
她依然止不住发抖,下唇被咬得通红。
过了会儿,裵文野的手动了动。
“别,不要。”她拧着眉,用力攥紧了他的手。
“我不走。”他用力挣开她的束缚,却真的没走,而是往下探,似在摸索,摸黑儿地踅摸。
楸楸蓦然睁开眼,清醒了一点,可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眼里几分茫然,似不知所措,嘴唇翕动,又张开,欲言又止。
然而手没再继续往下走,他似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下一秒,楸楸便感觉到自己的短裤被拽着往下拖。
她脸更红了,分不清是发烧还是因为别的,整个过程都没说话,亦没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