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先生,你听我几个(18)
说干就干,她起身小跑到门口,“先让司机送我回趟家,我换件衣服。”
霁禾精挑细选出一条缎面拼接蕾丝的白色鱼尾裙,走起路来灵动飘逸,清纯同时勾勒出身体曼妙曲线。
时骞安在家里时已经换了身低调优雅的深蓝色西装。
等待间隙,他出于礼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四处走动,眼神倒是完全不懂礼貌两个字怎么写,把霁禾的家从里到外都打量了一遍。
观察完毕,他低头看金属表盘,抬头瞬间看到霁禾提着裙摆出来那刻,心跳都漏了一拍。
站起身走上前,肩膀放低,时骞安替她的新婚妻子提住裙摆,真心夸赞:“和你的眼睛一样漂亮。”
白裙配西装,霁禾有种他们今天就要举行婚礼的错觉,闲下来的手指在空中略显无措。
“本来打算30岁生日穿。”哪怕马上要结婚,清醒状态下的霁禾也不是很敢劳烦时骞安,
“穿上高跟鞋长度正好,不会一直需要自己提着的。”
时骞安早就看出来霁禾有在偷偷观察他,飞行落地后他需要放松,的确懒得再分精力给其余的杂事。
霁禾当然不属于其余里的人,于是他回答:“一直提着也没关系。”
提前半天领证有些匆忙,没来得及请摄影师。
时骞安让司机帮他们拍了几张照片,晚餐叮嘱阿姨丰盛些,领完证回程路上买了蛋糕。
开始霁禾觉得可以喝一点点的红酒,毕竟是喜庆的日子,时骞安最后没让她这个酒量差的人喝。
哪怕没有酒,霁禾觉得这些也已经足够。
阿姨做的饭菜很合她胃口,简单的家常菜,对于长时间没有回过家的人来说简直是美味。
时骞安全程心思不在饭菜上,视线停落在霁禾握着筷子的手。
霁禾指甲修剪的很干净,头顶明亮灯光照耀下,指盖上的月牙发出玉石般淡淡的光华。
吃饱后那双手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时骞安耐心等待几秒钟,而后像是每天例行公事般问:“今晚想好要什么了吗?”
明明两个人也就接触了一晚上,霁禾却秒懂时骞安的意思。
因为她昨晚问的是可以抱吗。
她的胆子还只停留在亲亲抱抱,时骞安既然主动询问,说明心里已经有想好的场景。
今时不同往日,有了结婚证,他们更进一步也没有什么问题。
她小声顺着时骞安的意思问:“你有什么想法吗?”
“那听我指挥?”时骞安勾住霁禾的右手,“今天抹护手霜了吗?”
霁禾貌似懂了时骞安的意思。
纤细手轻轻蹭过时骞安的鼻尖,和小猫挠似的惹人心痒难耐,偏偏作乱者看起来什么都不知情,“你闻,抹了的。”
香橙味在鼻腔间流转,自从车内一别,这股味道对于时骞安而言就和助兴的药剂一样。
而那股香味的主人从始至终丝毫没有警惕性,“那就好。”
平稳的语调听起来再正常不过,不问霁禾意见就把人抱在怀里的急促动作出卖了他早已蠢蠢欲动的内心。
走到主卧,时骞安弯下腰,把人放在大床上,而后跨坐在床边,认真擦拭过霁禾的每根手指。
小心翼翼的动作,轻柔的力度,霁禾感觉时骞安的动作不像是在擦手指,而d是在擦易碎的瓷器。
如果是之前,她可能会害羞想些不能言说的画面,现在她更惦记下午花出去的钱。
“不是,五千万的手是这么用的吗?”
第13章 不应该听我五个的吗,那一个在听谁的?
时骞安被霁禾表情逗笑,手上的动作没停,反问回去:“不能吗?”
“也不是不能。”霁禾垂眸看着时骞安骨节分明的手指,脸颊泛起绯红,“就是觉得更那什么情。”
“有吗?”时骞安把擦拭完手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还有更那什么的,我教你。”
顾忌着霁禾明天培训可能要坐一天,而后又要辛苦上下夜班,时骞安才克制住没在领证当晚就缠着人做些耗费体力的事。
柔软的唇堵住红润的唇,霁禾开始还会沉浸其中,到后来时间太长,她大脑就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当然全部与时骞安有关。
大脑不知道怎么想起今天早晨,她开始没看到时骞安在哪,拿起水杯那阵,出现在她面前的时骞安可能是刚健完身出来。
时骞安应该除了飞行时间以外,每天都在坚持锻炼,不然肺活量绝对不可能如此让人招架不住。
大脑逐渐开始缺氧,意识涣散之前,自己的唇被尖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明明咬的是唇,霁禾感觉全身都在颤栗。
好在时骞安短暂放过她,鸦羽睫毛颤抖着掀起,面前深邃的眼眸里只有她一个人。
视线里那双好看的眉眼弯起来,温柔嗓音和眼尾弧度一样勾人,“在想什么,不应该听我五个的吗,那一个在听谁的?”
霁禾还没喘过来气,呼吸急促又滚烫,胸膛上下起伏,失神的眼眸通红,薄唇微张,开想解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时骞安把霁禾气若游丝的模样尽数收入眼底。
干净修长的指尖替人撩起被汗水打湿的鬓发,语气平静到太过于正常,“教你一个集中注意力的方法。”
柔软的唇再次覆上来,霁禾可算发现,时骞安压根就没打算听她解释。
她有非常充分的理由怀疑时骞安纯属是在给做坏事找借口。
不过时骞安的方法的确有用,她的注意力再也分散不了,因为她感觉自己脑子直接“轰”的一声炸了,彻底丧失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