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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委身了敌国将军(165)

作者: 玉不逐流 阅读记录

殷乐漪忍住羞赧,试探的将唇印在陆乩野的唇上。她保持着两唇相贴的姿势停顿了片刻,腰又被陆乩野不轻不重的握了握,催促的意味明显。

她便又学着他痴缠她时的吻,将舌尖一点一点送入他的唇中,勾住吮吸。

陆乩野感受到少女的不得章法,她每一次的吮吻都又缓又慢,回回都在即将勾住陆乩野的心神时又缩回去,明明青涩无比,却像是在故意隔靴搔痒的撩拨于他。

他喉结无声滑动,将头往后退了半寸,一条银丝从他们唇齿间相连又断开,落回到少女红艳水光的檀口上,她眼含迷茫的望着他,似是不解他为何要突然中断这个吻。

陆乩野摸一摸她柔软泛红的唇瓣,嗓音里透出几分暗哑:“再吻下去,主动权就不在你手上了。”

他握住少女的腰肢往上抬悬空几寸,“我腹上有伤,不宜多动,这回换你来。”

言毕,他又忍不住偏头含咬她白皙的耳垂,“主动权在你手上,你想快便能快,想慢便能慢。”

殷乐漪避开他身上的伤口,双腕撑在他的肩头,挂在腰上的裙摆如花瓣在空中舒展又落下,掩住她二人交缠的身形,头顶上方传来陆乩野似餍足似畅快的一声闷哼。

少女的柔软的身子贴在陆乩野的胸膛,一双皓腕紧接着缠上陆乩野的脖颈,她将下巴抵在陆乩野的肩头,缓慢轻柔的起落。

陆乩野看不见殷乐漪的脸,但她今夜的乖顺和迎合已经足以将陆乩野的心房都填满,何谓身心合一,灵肉相贴,大抵不过如此。

他几乎能够笃定自己在殷乐漪心中有一席之位,或许还不止,她一定也喜欢他,否则她又怎会如此主动如此乖的将自己交付在他手中。

“漪漪。”陆乩野情难自已的唤,侧着头一遍又一遍的吻她的侧颈,不厌其烦,“漪漪……”

殷乐漪一张脸颊早已染上情色的红,柔情眸中更是水雾迷茫,湿润一片,唯独眼神格外的清明,和陆乩野陷入云雨的沉沦不同,她好似没有一丝一毫的沦陷。

直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她瘫软到陆乩野的怀中,攀着他的脖颈,有气无力道:“我不要有身孕……”

她粉面含春,红唇微张,乌黑的鬓发湿润的贴在颊边,整个身子仿佛从水里淌过似的,惹人怜爱至极。

陆乩野抑住心底试图摧折她的蠢蠢欲动,在她额心处吻了吻,遂了她的意:“好。”

重明宫亮若白昼,殿内烛光火影,交叠的身影在帐中澄澄如明,满室关不住的旖旎春情。

翌日落了小雨,寒风凛冽刺骨,有了几分冬日的兆头。

日上三竿,殿中一夜的烛火早已燃尽,陆乩野方清醒。

他将手臂往身侧一探,寻了个空,本还半阖着的眼帘瞬间掀起,却见自己身旁空空荡荡。

昨夜温香软玉在怀如同一场梦,少女主动迎合的画

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可她却这般不声不响的离开,而陆乩野竟也没有丝毫察觉到她的离去。

陆乩野抬手抚了抚眉骨,自萧家变故后,他睡眠便变得极浅,防备心更是变得极重。除了不与人同榻共眠外,夜里更是不容人近身伺候,烛火也要一直点到天明,让他足以捕捉到夜里的任何风吹草动。

这样的习惯他已保持了十多年,但殷乐漪的出现却轻易将他的原则打破。

她躺在他的身侧,他不但不会排斥,反而能如常人般的深眠。

为何在骠骑大将军府时,他没有早些意识到这一点。若能早一些意识到,他或许便能更早些得知自己对她的心意了。

殿门被人从外推开,打断了陆乩野的思绪。

傅谨傅严端着膳食和熬好的汤药走进来,见陆乩野清醒,询问道:“公子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尚可。”陆乩野接过汤药一饮而尽,伸手碰了碰自己腰腹处的伤,“你们晚些时候让御医来为我换药,我腰腹上的伤口约莫是裂开了。”

傅谨喋喋不休:“公子连床榻都未下伤口就裂开了,那御医竟还敢被人尊称为圣手,我看是个庸医罢。”

陆乩野不咸不淡的瞥了傅谨一眼,傅谨被这一眼莫名看的有些发怵,咳嗽一声闭上嘴。

傅严则相比弟弟傅谨要严肃许多,“公子,您这几日都伤病在床,有一件关于芙蕊公主的事属下一直未能来得及向公子汇报。”

一听是关于殷乐漪的,陆乩野敛了心神,“何事?”

“那日属下和傅谨与襄王的手下周旋许久后才和公子汇合,属下后来便特意去调查了一番襄王当日的动向,发现在公子您为护芙蕊公主独自下山后,芙蕊公主并未回到营地里,而是在天明后坐着襄王的马车,和襄王一起回到营地。”

傅严作揖,“襄王暗杀公子一事,在场见证此事的人必定会被襄王灭口。可芙蕊公主不但毫发无损,还被襄王安然无恙的送回去,这事实在可疑,属下怀疑芙蕊公主或与襄王达成了什么协议。又或者……”

他欲言又止,抬眼看一眼陆乩野神情,陆乩野语气不明:“继续说。”

傅严这才敢接着道:“属下斗胆怀疑芙蕊公主和襄王已成一派,所以即便公子以身护了芙蕊公主,公主她也没有下山回营为公子向陛下求援。”

“公主她……她和襄王一样,都想致公子于死地。”

傅谨听完兄长讲的这一番猜测,立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芙蕊公主,那可是唯一一个欺骗他们公子、往他们公子胸口捅了根簪子后还能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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