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委身了敌国将军(79)
时事逼人,殷乐漪忍着羞赧不再抗拒,靠在陆乩野胸膛,“……我知晓了。”
少女乖顺的倚在陆乩野胸口,他眼睫垂下,她的身影在他视野中比方才又清楚了几分,可还是朦胧的,只看得清她乌发雪肤,粉唇绯腮,似羞怯似娇嗔,令他体内的热意攀升。
殷乐漪不知陆乩野变化,注意力被他身上的一条伤疤拉去,这疤痕极长,从他左肋下方一直延伸到他右腰后。
他常年作战,腰身挺拔精瘦,腹肌线条流畅明显,无论是哪个少女瞧见他这样的身姿,恐怕都要满脸红霞,浮想联翩。
但端庄如殷乐漪,此刻也难以生出羞涩,只因他腰腹上那条疤实在太骇人,比起他背上交错的那些伤痕,这一条显然更加致命。
陆乩野生就一张玉面,清冷贵气,俊美无俦,但身上竟是如此的伤痕累累。
殷乐漪有些失神,待反应过来时,指尖已经碰上他那道疤。指腹上传来凹凸不平之感,让殷乐漪瞬间回神,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便想将手收回去,却还是晚一步,被这道疤的主人发现,捏住了她的手指。
“殷姮,你干什么?”
仗着他看不见,殷乐漪强装镇定,“陆少将军,我只是不慎碰到你的伤疤而已。”
陆乩野搂住怀里的腰肢按向下腹,暗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笑,“殷姮,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心虚或是想讨好我的时候,都会唤我陆少将军?”
他说的这一点连殷乐漪自己都不知,下一刻她眼前便天旋地转,上下颠倒,被陆乩野按倒在地。
殷乐漪心中警铃作响,“你做什么?”
陆乩野在她上方,身躯如一堵高墙挡住她头顶唯一的灰暗天光,他涣散的眸中欲色翻涌,暗沉的吓人。
“殷姮,我毒发了。”他语调轻缓,慵懒的好似在讲一件极平常的事,“想与你试试鱼水之欢。”
说罢,他便俯下身子,不由分说地吻下来。
殷乐漪被封住唇,抗拒的声音都被陆乩野尽数吞去。他唇上烫的厉害,身上也比方才还要滚烫,这大约便是他所说的毒发症状。
可陆乩野毒发,却要拿她的身子来舒缓。
枉她几刻前还好心搀扶他逃亡,为他伤口止血,他竟如此对她。
殷乐漪委屈的落泪,在他身下挣扎的更厉害。
她的抗拒更加激起陆乩野体内叫嚣的欲念,她唇齿被撬开,香舌被他蛮横的吸吮,口中每一处柔软都被他尽数掠夺,她毫无抵御之力,只得被迫承受他的凶狠。
直吻到她四肢发软,顺从的伏在他身下,陆乩野这才暂时放过她的唇。
破庙里昏暗的紧,殷乐漪看不清陆乩野的脸,只感觉他投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在她身上,强烈到让她头皮发麻,无法忽视。
“……陆欺。”她怕极陆乩野这样的目光,气喘吁吁地控诉他:“你仗势欺人……”
少女清丽的嗓音里满含委屈和哽咽,显然是落了泪,便是责骂也毫无气势,听进人耳畔更像娇嗔。
陆乩野在昏暗里视野瞧得更清,身下的少女云鬓散乱,一张殊色娇颜梨花带雨,唇瓣更是被吻成艳红色。再往下,细长的颈上直挂了一条纤细的小衣带,湿漉的齐胸襦裙紧贴着她的身子,将她曼妙的身姿都送入他眼底。
她吐息还乱着,襦裙束带凌乱的垂在一旁,胸脯起伏间,小衣都掩不住的那抹雪白春色呼之欲出。
陆乩野喉结滑动,再一次俯下身,偏头寻到她耳畔,琮铮如泉的嗓音变得粗重:“你是第一天才识得我吗?我名里的欺字,便就是仗势欺人的欺……”
他说完便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绵软小巧,吮吸亵玩。殷乐漪只觉被他含住的地方湿热滚烫的厉害,泛出的阵阵酥麻强烈到令她浑身发颤。
“你骗我……”殷乐漪哽咽着推他胸口,“陆欺,你分明就看得见……”
否则他又怎能在这样的漆黑里,只用一下便含住她的耳。
想到方才自己以为他看不见,不仅在他眼前脱了衣裳,还天真的靠到他胸口取暖,他那时便已经将她身子窥看的清清楚楚。
陆乩野含糊的轻笑一声,并不应她,将她两条皓腕并在一起用一只手桎梏着按过头顶,另一只手娴熟的解开她束带拉下襦裙,摸到她小衣入手便是一片湿润。
“连小衣都湿透了。”陆乩野吐出她的耳垂,薄唇沿着她脸颊吻到她雪白的长颈上,“殷姮,我帮你脱了可好?”
他虽是笑着在询问,可丝毫未给殷乐漪选择的余地。他吻的狠厉,在她颈子与锁骨上烙下连串红艳的吻印,像是在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烙印,另一只手来到她柔软的后颈,指腹捻开系着的结,指尖轻佻的勾起其中一条将其拉下。
殷乐漪视野受阻,其他感官便变得更加敏感。陆乩野带着薄茧的滚烫指腹在她肌肤上游走,那粗粝的触感每拂过一处她便抖得更厉害。
寺庙外忽然一声惊雷乍响,紫色的雷光电影一瞬照清庙宇内的景象。
殷乐漪看见佛台上方供着面含慈悲的佛像,而她和陆乩野竟要违背伦理纲常,在神佛的眼下行这等不堪入目之事,刻在骨子里的礼义廉耻像无孔不入的针一样狠狠刺痛她。
“陆少将军,求你不要在寺庙里……”殷乐漪泪如雨下,“神佛在看我们……”
她想唤醒陆乩野的伦理纲常,可她忘了他身上的少年性子是何等的离经叛道,恣睢妄为。更何况他此刻毒发浑身炙热,理智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