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165)
俄而,姜妄南握着拳头拍打萧权川裸露的胸膛:“唔唔……呜呜呜……停……停一下……”
小猫似的叫嚷,勾得人心痒痒。
“不……”萧权川一把摘下左耳的绕耳翎,故意不去听对方求饶,“再亲。”
萧权川唇瓣堪堪离开那么千分之一秒,新鲜空气才碰到姜妄南口鼻,还未吞进肺里,又被死死堵上入口。
“啊啊嗯……哈啊……夫君……夫君……”
姜妄南一味哭着,求着,可身上的人却不为所动,只拼尽力气去欺他,他的声音不能再高了,他才堪堪听到一点动静,睫毛微颤,嘴上功夫更加不饶人。
不知又吻了多久,姜妄南只觉嘴唇发肿,脑袋晕晕乎乎,眼睛欲睁不睁,脚下飘飘然,大口大口喘息。
常年压在心里的那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那郁气,在这一刻,仿佛轰然炸开,烟消云散。
妈的,亲得好爽。
耳边传来有人出水的声音,下一秒,他瘫软的身子就被一双大而有力的臂膀抱起来。
姜妄南埋头拱进他怀里,闻着熟悉的气味,犹如服下最顶级的媚药,身体就已经热得快要炸。
他用仅存的力气揪着萧权川松松垮垮的衣领,讨食似的撒娇:“夫君,快要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好想要……”
“为夫何尝不是呢?”
话罢,萧权川低头含住他的唇,一边挑逗一边将他放在软榻,强壮的身躯欺了上去。
姜妄南忘我地□□着,响应着,双手双腿缠上对方结实健壮的腰背。
萧权川比以前瘦了点,但肌肉更薄,更紧实,线条更硬朗,肩更宽,腰更细,如鲛人般妖冶性感。
登时,掌心抚过一片崎岖不平之地,凸起的疤痕长长条条,如刀刃般割过他皮肤,火辣辣地疼。
“呜呜呜……唔嗯……呜呜呜……”
身下的人儿忽然低低啜泣起来,不一会儿,嘴唇融进咸味,一滴又一滴。
萧权川睁眼,满目心疼:“是不是为夫太用力,弄疼宝贝儿了?嗯?为夫轻点。”
姜妄南晃晃头,哽了半天才大大概概清晰吐字:“我……我……这些鞭痕,夫君很疼吧?对不起,让夫君受苦了,我不应该的,我犯了很大的错误……”
“嘘,别再说了,南南只需记住,你没有任何的错,一切都是为夫自愿选择的,也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姜妄南哭得更大声了,如三千里瀑布,止也止不住。
萧权川没再说什么,只一昧把他抱起来,紧紧搂住,两人面对面坐着,胸口贴在一起,姜妄南伏在他脖颈间,眼泪打湿半壁肩膀。
萧权川久久不语,大手代替一腔温柔,轻轻拍他的背,轻轻晃着,像哄宝宝般。
未久,姜妄南平息了许多,宛若小猫似的趴在他身上,翘起腰臀,在对方心口的短疤,无比缱绻落下一个吻,伸出粉嫩的舌尖,一口一口舔舐,湿湿漉漉,黏黏糊糊。
而后又爬到萧权川后背,由下而上,由上而下,一点点、一寸寸亲吻那狰狞可怖的鞭痕。
体内的□□在不停叫嚣,快要火山爆发,萧权川骤然抓住他的手,一把压住他,呼吸重得不能再重:“南南,可以吗?”
姜妄南二话不说低下头,后者没忍住低哼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回馈他。
不知弄了多久,姜妄南只觉头脑涨涨晕晕,一股又一股电流涌遍浑身,如潮水般灭顶而来,浮浮沉沉,跌宕起伏,犹如在仙境遨游。
五年以来,姜妄南再没试过这么舒爽的感觉,好想好想一日到头都这般沉沦,日日夜夜这般酥麻,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
连话都不用说最好,只是单纯地叫出来,扬长的,短促的。
遑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叫出的声音不经过任何美化,就是自己最直白火热的感受,叫声席卷着热浪,身通畅了,心舒坦了。
是赠予萧权川最美好最宝贵的回礼,价值连城,不可媲美。
萧权川细细啄走他泛红眼尾的泪珠,低低地轻笑,哑声道:“南南,你每一寸皮肤,都好敏感,是因为怀孕生了孩子吗?”
姜妄南羞答答道:“好像是的,有大夫说过,孩子在宫胞里越来越大,会把一处地方挤到更外面,自然而然就很容易碰到。”
“这样啊,那处地方现在在哪儿。”
“别,夫君,其实也还好啦。”
“南南如何知晓?”
姜妄南瞬间哑言:“额……”
总不能说,在隔三岔五的无人深夜里,他曾经一边回忆和萧权川的床第之事,一边自己悄咪咪欢愉过吧?
“嗯?难道,南南……”
萧权川满眼满心都是姜妄南,后者的微表情他怎会放过?经年朝夕相处,又怎会不知这些表情背后意味着什么?
姜妄南有气无力心虚地反驳道:“没有……人家哪这么……那个?”
“那为夫就亲自上手吧。”
“等等!”
“为夫想让南南每一次都快活得要死,可现在你的身体有所变化,大概的位置也不一样了,为夫若一点都不了解,怎么能让南南喜欢呢?”
“夫君对我真好。”姜妄南动容道。
“那就来了?”
“……嗯。”
“夫君……好……啊!”姜妄南再一次完全兴奋到失声。
“嗯?这里?怎么了?”
五年多没有共事,感觉完全跟做梦一样,姜妄南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害羞得不得了,索性咬紧嘴唇。
“嗯?说出来。”萧权川不停在他身上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