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18)
“……”
姜妄南扯了扯僵硬的唇角,手心里躺着那淡黄色的子弹头,别说,质感还真挺像的。
夜色沉沉,干清宫内烛火摇曳。
宫殿前,一辆凤鸾春恩车徐徐停下,嬷嬷撩起车帘,一只纤白的手从里伸出。
姜妄南下了车,在嬷嬷的搀扶下踏过门坎,衣摆拖地。
他散着乌发,发尾及腰,外头仅仅披着一件薄薄的鹅黄色衣衫,里面穿了件令人羞耻的衣服,别扭了一路,浑身不自在。
“陛下,姜常在来了。”孙年海拂尘一挥,两侧的下人纷纷识相离开。
孙年海仿佛交工似的,极其自觉带上了门。
暖床的侧边,一张案台,一堆奏折,一碟苦莲子,玄袍金纹的男人坐姿雅正,全神贯注,手执狼毫,不知在写些什么。
来的路上,嬷嬷便交代了,侍寝不单单指床事,在此之前,还要做足前戏的前戏,譬如聊聊天、谈谈心什么的。
换言之,上床之前要先勾起对方的性趣!
妈的,做鸭都没这么多屁事好不好!
姜妄南放软嗓音,僵笑道:“臣妾参见陛下。”
“平身。”萧权川头也不抬。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姜妄南杵在那儿有些尴尬。
这狗皇帝明明翻了他牌子,这会子却不理人?
姜妄南像被耍了似的,气不过,便鼓起胆子,扭着腰肢在萧权川周围走来走去,还以手做扇不停地挥:“好热啊陛下。”
闻到了吗?闻到了吧!
老子泡了栀子花澡,把皮都泡皱了,又搓了精油,是不是连汗都是香香的?
哈哈哈,不得迷死你这个老登!
“也不看看你身上穿了几件。”萧权川道。
“…………”
姜妄南将计就计,锲而不舍,特意走至他的正对面脱:“那臣妾便脱咯,臣妾脱时,陛下可不许偷看哦。”
萧权川淡定喝了一口茶,静静看着他。
他白净的手指摸到后面的腰结,扯了几下,那结不但不松,反而越扯越粗,手心有些出汗了,索性一股脑子乱扒拉,结果打死了。
姜妄南:“…………”
萧权川微微挑起眉头,悠闲地换了个姿势。
姜妄南挣扎了一会儿,咬咬唇,泄气似的,委屈巴巴看过来:“陛下……”
他轻笑一声。
姜妄南感觉被嘲笑了,好丢人,低下头去看脚尖。
须臾,一双皂靴踏进他视野,靴上以金线绣龙纹,栩栩如生。
二人只隔着半臂距离,对方淡淡的木香与他身上的花香交替融合,别有一番情趣。
萧权川大手贴上他的腰,他感觉整个腰身都握在对方掌心之中,仿佛一掐就断。
那手并未移动,似乎仅用手指在他后腰处一勾一扯,腰带便渐渐松了。
这一松,整件外衫重重落了下去,堆在脚边。
“你……”
萧权川这会子看清他里面的衣服,鲜有地一脸愕然。
他身型偏瘦,穿着白色的贴身小衫,轻如蝉翼,形如肚兜,绣有精致的花样,下身一条同色长裙,纱制似的,大腿中间以上的禁地遮了一块严实的布料,欲盖弥彰。
全身皮肤像被抛光一样,牛奶般顺滑白嫩,他身后恰好有几盏亮烛,火光透过轻纱,勾勒出他曼妙婀娜的身材曲线,虚实分明,极尽诱惑。
说实话,姜妄南一开始是拒绝穿这玩意儿的。
但他从男人的角度去认真考虑,就没有不喜欢玩这种又骚又纯的。
他试图探索萧权川此时的神情,上前一步,拉了拉他的宽袖:“要不……臣妾伺候陛下歇息?”
第10章 同枕
萧权川高出他一个头,俯视时,鼻尖扫过姜妄南的发顶,一阵栀子花幽香化作丝丝缕缕的线缠了过来,央求着什么似的。
“陛下……来嘛?”姜妄南小心翼翼问道。
小脸白里透红,瞳仁泛着火光,亮晶晶形同宝石,长睫又黑又弯,朱唇润泽,铺了一层诱惑的水渍。
萧权川二指捏着他下巴,如鹰隼般的眸子盯着他:“你是真心想与朕共赴云雨?”
“……嗯!”他自认为表情和语气都演得非常到位。
“啊——”眨眼间脚下一空!
他被萧权川打横抱了起来,双手下意识搭在对方脖子上:“陛下!这就来了?!”
“不然呢?”
萧权川低下头,凑近他耳朵,声音低哑:“朕怎能辜负爱妃的一片心意呢?你不知道,此刻的你,有多漂亮。”
姜妄南:“……”
萧权川人高腿长,三两步便来到了床边,轻轻把怀里的美人放上去,大手开始由上往下地游移。
姜妄南气息逐渐加重,脸庞越来越红,不敢动,也动不得,宛若被叼进狼窝坐等被吃的小白兔。
此刻,萧川权的手摸去他裤腰处,正在解开系带。
他真的顶不住了,一下子抓住那只蠢蠢欲动的魔爪,眼中含泪:“陛下,臣妾……臣妾还没准备好。”
萧权川压根不听,反抓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一膝盖顶开他腿间,结结实实压住他,如迅风骤雨俯身强势吻来。
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他想也没想侧开脸,萧权川的吻落了空。
姜妄南劫后余生,保住了自己的初吻,却心有余悸,害怕得浑身颤抖。
要知道,原书里的萧权川癖好特殊,谁在床上越是不顺从他,他越爱谁。
耳边传来一声笑,他听不懂其中的含义,只听到:“笨蛋,连装都不会。”
任谁也不想被叫做笨蛋,姜妄南又忌惮他的奇癖,只敢低低地反驳:“臣妾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