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29)
萧权川嚼着荔枝,又问:“真的不吃?快没了。”
他道:“忙着呢。”
可能是跪姿不舒服,那屁股一会儿左扭,一会儿右晃,显然是在调整姿势,有意也无意。
咔嘣一声响,萧权川好像把荔枝核一举咬碎了。
姜妄南顿时浑身一僵。
差点忘了!这家伙就爱艹不顺从他的人!自己现在岂不是撞枪口上了!好烦,净整这死出!
纵然这里是佛堂净地,他也照样会、乱、来、!
俄而,一个高大的身影渐渐笼罩他,犹如披着斗篷的恶魔在靠近,姜妄南手一歪,笔画撇出去了。
“你这是在鬼画符吗?”声音从旁边传来。
即便萧权川蹲着,他也得仰起脖子才能与之对视,被艹死的恐惧完全支配着他的脑子:“嗯!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对方的眸子像蒙了一层浓雾,谁也别想猜出背后究竟藏着什么,他忽而倾身上来,温热的气息吐出:“你在害怕朕?”
“哈哈,还……还好啦,陛下恩泽如山,臣妾顺之敬之。”姜妄南打死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说出这般讨巧的话,果然,论环境的重要性。
“那你抖什么?”
“有吗?没有吧?可能跪太久了呢,累的。”他继续打哈哈。
萧权川又凑近了些,大手滑去他腰后,盈盈一握。
“啊!”姜妄南没控制住,尖尖地叫了一声。
萧权川的手一僵,眼底那层千年不变的浓雾不知被什么吹散了一些,崩塌般露出一丝惊奇与……兴奋。
糟糕。
自己明明在顺从他的意志啊,不骂不逃不打人,能多乖有多乖,他怎么还爽上了?!
这就好比,掌握了卷子的考题与答案,轻松上阵,明明题目一模一样,结果拿不及格,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字——无解。
萧权川不按套路出牌,彻底给姜妄南整不会了。
对方捏的那一下,好似启动了他身体的什么开关似的,一直克制不住地颤抖。
撇开原书中的相杀情节,原主受与攻真的是无时无刻无处不‘做’。
他依稀还记得有一个情节,受逃出宫后与越国流民会合,设计了攻,将其抓进小黑屋里施以酷刑报复。
别人基本是白天来折磨攻,而受不同,他只选择深夜到来。
表面上和同伴们友好地说,晚上他来负责施刑,定不让攻有一刻放松。
实际上,每每屋里回响着与夜色回荡的哀求与惨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是受自己。
然而,没有人比原主受更痛恨攻了,他夜夜至此地步,也是攻害的。
是攻,在原先的日子里,每天都强制性地索取他的身体,忘乎所以,一天不少于三次,一次不少于一个时辰。
那种暂时忘掉一切的快感犹如一粒不断疯长的种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在他的体内萌芽、滋生、开花、结果,肆无忌惮吸取他血液里的营养,根深蒂固,岿然不动,与他的心脏黏合到一起,砍无可砍,拔无可拔。
他深知自己的罪孽不可饶恕,可他也深知,如若强行除去,自己一定活不久,也许,会当场死亡。
“陛下……手,能不能先拿开?”姜妄南祈求道。
“嗯?你说什么?”
也不知萧权川假没听见还是耳朵不好使,那只大手揽得更紧了,顺着他的脊骨,缓缓往上游移,手指若有若无摸索着他瘦削的蝴蝶骨。
高契合度的身体在作祟,姜妄南开始呼吸不稳,脸颊发烫,他索性抓住对方的手腕:“陛下……臣妾的经书还未抄完……”
萧权川的骨架很大,他腕部就像一根小树枝那么粗,姜妄南手指瘦长,也才堪堪圈住,对比看,活像小孩在拉着大人。
“没抄完吗?”他道。
“……”这活爹不是废话吗?还有大半本啊!
萧权川微微扬声:“孙年海,把这里的师太叫来检查一下。”
未几,一个尼姑打扮的中年女人急匆匆过来了:“拜见陛下,拜见姜贵人。”
孙年海把姜妄南抄写的东西捧过去:“可抄完了?”
那师太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一本正经算道:“经书一共一百零八页,姜贵人只完成了三十三页,显然,并未完成陛下所交代的任务。”
孙年海轻咳两声:“你仔细着,再瞧瞧?”
那师太眨眨眼,看看孙年海,又看看姜妄南,啊了一声:“望陛下恕罪,老身年纪大了,眼睛不好。”
话罢,她煞有介事地移到烛火前,认真端详起来。
姜妄南愧疚道:“师太,您就别看了,我还未……”
“嗯,姜贵人效率极高,完成得非常好,这字啊,行云流水,堪比天书。”
姜妄南后知后觉:“……”
这也行???
“下去吧。”萧权川摆摆手,师太便告退了。
“陛下,这……要是她去告诉高贵妃了怎么办?”姜妄南可不想再被她拿捏。
他笑吟吟,曼声道:“爱妃,你是不是忘了,在这皇宫之中,谁做主?”
姜妄南低下头看脚尖:“臣妾没忘,但是,陛下今天不也没帮臣妾吗?”
“傻瓜,还在怪朕?”
“没有。”
萧权川抬起他下巴:“说实话,嗯?”
“臣妾只是心疼那一年的月俸。”
试问,这是什么概念?他如今是六品贵人,一个月三百银,一年便是三百六十银啊!挖心般的疼。
他问道:“你喜欢银子?”
“谁不喜欢钱啊?”哦,除了你咯,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肯定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