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33)
“就是。”
……
姜妄南不再好意思推辞:“好吧,谢谢各位哥哥姐姐,谢陛下。”
孙年海松了一口气,亲自将那织花蜀锦拿给他,由衷交代:“陛下之厚爱重于泰山,还望娘娘好生珍惜。”
“多谢孙公公。”他躬身作揖,双手接过,忽而小臂猝不及防一塌,秋若赶紧伸手托住底部。
二人面面相觑,姜妄南迷惑道:“怎么这么……”重?
秋若顿悟,食指放在唇前,轻轻摇了摇头。
萧权川潇洒离场后,众人纷纷作鸟兽散,个个喜笑颜开,互相欣赏、攀比、阴阳对方的礼物,唯独没人在意姜妄南的蜀锦。
那重量简直了,好像塞了几块大石头似的,他和秋若换着拿,一路回到熹盈宫,手臂已经酸软。
“罗景,快过来帮忙抬进去。”姜妄南喊道。
罗景风驰电掣跑过来,接过那玩意儿,差点没当场栽跟头,他额角青筋都爆出来了,艰难道:“娘娘,这绸缎是金做的?!咋这么沉呢!”
一放上桌,哐的一声,桌脚都在摇晃。
姜妄南也迷惑不解,伸手去摸,绸缎丝滑,织花微微凸起,精致难耐,剎那间,他停下了动作。
他竖起手指压了一下:“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秋若也上手摁了摁,神色骤然凝住:“硬的?怎么会……”
到底藏着什么?
“罗景,你先把最上面这匹抱起来。”姜妄南道。
他小心翼翼折开锦布,一层又一层,像剥洋葱那般,锦布越来越长,布匹越来越薄。
约莫十层后,白色的布料好像变了颜色,开始有些发黄,又掀了四五层,那黄色几乎盖过白色,越发明艳,露出一条金色的缝隙,格外闪耀。
姜妄南直接扯掉所有的布,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映着金光。
三人目瞪口呆。
“我靠…”他完全呆住了。
不——会——吧——
秋若率先回过神来:“罗景,快把其余两匹也打开。”
“哦哦。”
须臾,那桌子上堆栈的不是三匹蜀锦,而是半臂高的……金条。
卧、槽。
“好多……好多钱啊!呜呜呜。”姜妄南激动得眼睛快要尿尿了。
罗景咬了一口金条,差点崩飞牙齿:“娘娘,是真的!是真的!”
姜妄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座小金山:“秋若,是不是孙公公拿错了呀?”
秋若欣喜道:“若是拿错,这会儿也该来通报了。”
他忽而如梦初醒:“那就是说!这些真的是给我的咯!”
“娘娘,娘娘,能赏奴才一块嘛?”罗景是越发大胆了。
姜妄南大大方方分了起来:“给你给你,秋若也有,你们都有啊。”
他们异口同声:“谢谢娘娘!”
秋若不禁感慨:“奴婢在宫中这么多年,无论是先皇还是陛下,都好似没赏过妃嫔这么贵重的礼物。”
罗景雀跃道:“跟着娘娘,果然有肉吃!”
“哈哈,是吗?还可以啦。”激情退却后,姜妄南开始思考,萧权川怎么突然给他这么大的赏赐?
帝心难测,他这种智商怎么可能猜得到?
不过,按原书来讲,攻第一次得到受之后,食髓知味,满脑子就是色色色色。
大概是喜欢他这具身体吧,才会如此阔绰。
这时有人来报:“娘娘,孙公公来传旨,已在门外候着了。”
姜妄南心下一惊。
不会是来要回金子的吧!
“你们两个把金子藏好,我去接旨。”他吩咐完便出去了。
孙年海朝他微微一笑,挥了挥拂尘:“姜贵人接旨,奉陛下口谕,今夜戌时,接姜贵人去南书房伺候,钦此。”
他轻轻呼出一口浊气,不过想到又要做鸭,便忍不住嘀咕道:“大色批,臭流氓,王八蛋。”
“娘娘可有不愿?”孙年海问。
姜妄南违心道:“没有啦,臣妾……心甘情愿。”
遑论怎样,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他讨好萧权川,别说一座小金山了,十座百座,任他手到擒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用身体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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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书里,攻强硬霸道,受压根没法保住清白,后来,受准备和国人密谋复国时,招兵买马的钱远远不够,受便决定跟攻索要赏赐。
以往每次受都不屑攻的任何礼物,现在反倒主动伸手,攻爱惨了受,没有丝毫怀疑,要什么给什么。
也就是说,他现在的做法,与原主受的行为,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他目前倾向于走一步看一步,留住小命,逃出去再说,还不太想去顾虑复国这种遥不可及的目标。
秋若道:“娘娘,太医来了。”
姜妄南困惑道:“我没有生病啊。”
“娘娘自然贵体安康,只是如今步入盛夏,暑气重,体易热,所以,太医院派了人来给各宫娘娘把平安脉。”秋若解释道。
“原来如此,传他进来吧。”
姜妄南坐于软榻上,闲闲地剥橘子。
“微臣参见姜贵人。”
“起……”姜妄南甫一抬眼,吓得话咽了回去,橘子扑通一声掉进茶杯里。
“刘太医,怎么是你?”他呆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嘴唇。
刘伯深道:“回姜贵人,好巧。”
姜妄南干笑:“哈哈,是么?又见面了,好巧好巧,呵呵。”
那刘伯深没再多言,只静静放下药箱,坐在他对面,并三指,轻轻搭上他脉搏,微微侧耳,神情认真。
这男二号看着面相温和,翩翩公子,实则一肚子计谋,白切黑类型,不过在他的帮助下,原主受确实成功逃出了攻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