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11)
他挑眉看着臧海清的眉眼,这个少年长得可真是个俊秀的模样,尤其是眼睛像极了阿笙。
他朝着臧海清伸出了手:“给我。”
臧海清怯生生地看着他,像极了被欺负的很了的兔子,何晏霆蓦地觉得少年这个样子他好像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臧海清小心翼翼的把手伸了出来,何晏霆就将他搂进了怀里,打横抱起,臧海清瘦弱的几乎没有几两肉,何晏霆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人下药了,怎么浑身燥热不堪,总想在少年身上揩两把油过过瘾。
他贴近少年的脖颈,那处发出了淡淡的芙蓉香,真好闻,像阿笙那样好闻。
臧海清瓮声瓮气的说:“你搂的好紧,我好闷。”
何晏霆才愣愣的松开一些,臧海清才得以喘息,他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何晏霆深得要命的眸子。
何晏霆觉得暖风是醉的,他好像醉了,他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吻了吻那个少年的唇瓣。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是都说春风不醉人,风流人自醉么?怎么到他这里就变了?
臧海清还没反应过来,唇瓣就被何晏霆吻了个结结实实,成礼之后的两人几乎离不开对方的香津,他刚用津带熬过去骇人的潮期,他可不想再来一次没有香津安抚的潮期了,他用力的抵开何晏霆的胸膛。
臧海清恼着:“你不许。”
何晏霆被他一说才清醒过来,他好像有些失态了。
唇瓣相贴,臧海清侧过脸,捂着何晏霆的嘴巴:“住嘴!”
第10章
微风四起,这四处的枝叶都摇晃不停,抖的跟被雨淋一般。臧海清被何晏霆紧紧的搂在怀里,他垂着眸子不敢再抬头看着何晏霆。
何晏霆看了一眼臧海清,这个少年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乖乖的:“怎么受伤了?平地也能摔吗?”
臧海清瓮声瓮气的说:“不要你管。”
何晏霆觉得臧海清这个脾性,像极了被人欺负狠了的兔子,兔子红着眼睛也在最害怕的时候咬人。
臧海清眼睛红红的,看的人有些心疼,何晏霆也没有大声说话,反而压低声音:“那我不管你了,把你扔在这里,晚上会不会有野兽出没吃了你?”
臧海清抬头眨巴眨巴眼睛:“会么?”
何晏霆笑着吓他:“怎么不会呢?”
臧海清撅着嘴:“但是我大哥教过我,你这叫多管闲事,如果你不管我,说不定会有别人经过。”
何晏霆问:“你怎么知道别人就会经过呢?”
臧海清小声反驳:“你怎么知道没有呢?”
何晏霆点点头:“也是。”
何晏霆横抱着臧海清,臧海清揽着何晏霆的脖颈,不一会儿就快到狩猎场了,何晏霆问臧海清:“怎么送你回去?”
臧海清指着狩猎场:“把我送到狩猎场就好。”
何晏霆有些好奇,他问臧海清:“你是哪家的公子?”
臧海清撇撇嘴:“不告诉你。”
何晏霆逗他:“你这脾气就没人管管吗?”
臧海清小声的反驳:“管我做什么?我那么乖。”
何晏霆低头靠近他的耳畔:“你跟个母老虎一样凶巴巴的,乖个屁。”
臧海清想要推开何晏霆,但没推开:“你才母老虎呢。”
何晏霆继续逗他:“哦,说错了,是公老虎。”
又贴近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吹得臧海清耳根都是酥酥麻麻的:“小公老虎。”
何晏霆看见臧海清气的通红的小脸,逗弄的心思又上涌:“嗷呜。”
臧海清捂紧耳朵:“闭嘴。”
何晏霆变本加厉的说:“嗷呜嗷呜。”
狩猎场上许多的权贵们都聚在一起,在他们的前面都放着狩猎的猎物,血腥味蔓延,冲人口鼻,臧海清看见他哥哥前面放着最多的猎物。
臧海清对何晏霆说:“放我下来。”
何晏霆挑眉:“嗯?”
臧海清踢踏着腿:“快点,我要回家了。”
何晏霆小心翼翼的将臧海清放到地上,臧海清却不顾腿伤跑到臧暨笙那处:“大哥。”
何晏霆这才看见臧海清跑向的人是臧暨笙,他挑眉:“阿笙的弟弟?”
“跑哪去了?找了整个狩猎场都没找到你。”,臧暨笙看见臧海清就蹙眉,“脚怎么回事?”
“不小心磕到了。”臧海清低着头,委屈巴巴的样子。
臧暨笙摸摸臧海清的脑袋:“怎么磕到的?那么不小心。”
臧暨笙看见两手空空的臧海清:“风筝呢?”
“被别人抢跑了。”臧海清捏着衣角,眼睛红了一圈。
臧暨笙以为臧海清是别人欺负了的,气的说“”“哪个王八蛋干的?是不是你被别人打了?”
“没有。”,臧海清伸出手捏了捏臧暨笙的手指,“大哥,我们回家吧。”
臧暨笙拍拍胸脯子:“怂什么怂,有你哥在呢。”
何晏霆大老远就听见臧暨笙说话,他走了过来:“阿笙,怎么了?”
臧海清指着臧海清:“哪个王八蛋连我们家清儿的风筝都抢。”
何晏霆挑眉:“风筝?什么风筝。”
臧海清嗫嚅着:“小兔子风筝。”
何晏霆弯腰看向臧海清:“你叫清儿吗?”
“不告诉你。”臧海清转过头。
何晏霆拍拍臧海清的肩膀:“小鬼头,下次我给你做个好玩的风筝给你。好不好?”
何晏霆清逸至极,在夜色下显得更加朗朗:“小老虎风筝。公老虎。”
臧海清气的满脸通红,瞪着何晏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