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18)
继续伸手讨钱:“给不给?”
臧海清抱着小肚子,声音小小的:“可以赊账吗?”
何晏霆眯起眼睛笑了笑:“可以啊。”
又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臧海清:“但有利息。”
臧海清撇撇嘴,小脸气得通红:“奸商,我就没见过你那么坏的奸商。”
何晏霆又靠近了他一分,闻到了久违的荷花香便心满意足的起身。
臧海清和何晏霆的距离刚刚就是鼻尖贴着鼻尖,将将触碰,他顿时脸颊红了一片。
何晏霆逗他:“以后你的荷花香只让我闻好不好?”
臧海清睁大眼睛说:“这就是你要的利息吗?”
何晏霆笑着摸了摸臧海清的脑袋:“不逗你了,吃吧。”
臧海清大口的吃着冰糖葫芦:“唔。”
何晏霆准备起身去看看臧暨笙,刚准备走,就被臧海清抱住了腰身,何晏霆侧身看他:“怎么了?”
臧海清杏眼微闪:“你去哪?”
“去找你大哥,听说他病了。”,何晏霆笑着看着这个小家伙,觉得他有趣极了,忍不住逗逗他,“怎么了?清儿想和我多待一会儿么?”
臧海清紧张的说:“你不是...不是...”
“不是说要抱抱我的吗?”,臧海清声音越来越小,“我们还拉钩了。”
何晏霆觉得小傻子还真挺天真烂漫的:“小傻子记性还挺好。”
现下小厮和婢女都在一侧,何晏霆只得对臧海清说:“现下不行,等下次好吗?”
臧海清说:“你说话不算话,以后不和你玩了。”
何晏霆戳戳臧海清的脸颊:“乖,下次还给你带冰糖葫芦。”
“一串不够。”,臧海清伸出三个手指头,“要三串。”
何晏霆看着臧海清弯起来如一蓬月亮船的眼睛说:“好,下次给你带三串儿,小心吃多了坏牙。”
暑热难忍,臧海清穿着一件青色的云纱,衬得他肌肤更加有光泽,他在□□等何晏霆出来等了很久了,他热的出了满头的汗,一侧的婢女荷月不停的拿着帕子替他擦拭,但是何晏霆和大哥聊的时间太久,他等的焦急。
不一会儿,大哥房中的门才开,臧暨笙满脸的疲惫,臧海清知道大哥是因为他和二哥怀孕的事儿而神色凄然,臧暨笙又和何晏霆攀谈片刻,才将何晏霆送出府中。
臧海清一看见何晏霆离开,便准备悄悄的从后门溜出去,他最近太想念何晏霆身上的味道,肚子里的宝宝也想。
荷月一转身就看见身旁的臧海清不见了,便四处寻觅,最后看到了臧海清朝大门外跑去,便喊:“唔,少爷你别跑那么快。”
“嘘。”,臧海清停住脚步,“荷月,小声些,别那么大声。”
荷月走上去搀着臧海清:“夫人让奴婢看顾好你,公子肚子里可有一个小少爷呢。”
臧海清低着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你怎么知道是个小少爷,我倒觉得小姑娘比小子可爱多了。”
“少爷,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嘛?”,荷月扶着额头,“咱们回去吧。”
臧海清晃了晃荷月的手腕,撒娇的说:“我想吃桥东头的蜂蜜烧饼。”
荷月没了脾气:“那奴婢去给你买,咱先回去?”
“我在这等你。”,臧海清乖巧的站在一旁,“快去吧。”
荷月说:“可是...”
“别可是了。快去吧...”,臧海清推着荷月让她去买,“好姐姐,快去吧。”
荷月只得同意,不放心的叮咛:“少爷你可千万别离开。”
臧海清立刻乖巧的点头:“我一定不离开。”
等荷月离开,臧海清终于喘一口气:“终于支开荷月了。”
突然肚子疼了一下:“唔。”
臧海清撅起小嘴:“你怎么又不听话了,宝宝。”
他摸摸自己的肚皮:“让你爹爹抱抱我,你就会舒服一些了。”
“乖,听话。”
因为孕期,他对香津的气味极其的敏感,街道里传来一丝淡淡的白紫苏的味道,他小心翼翼的护着肚皮在人潮汹涌的街道里穿梭,走到街道最深处时,白紫苏的味道极其的浓烈,他便停住了步伐。
他走进那间叫香满楼的地方,一入眼的便是香艳至极的女人和小倌们,他臊红着脸赶紧低下头,只得循着香味往前走着。
刚走到二楼拐角处,就被人拦下,那人是这里的龟奴:“少爷留步,二楼已经被贵人包下了。”
打底下也上来了几个喝的醉熏熏的男人,其中一个眯着眼看着臧海清,满脸横肉,看起来油腻极了:“呦呵,哪来的矜贵少爷,你看看长得多俊俏。”
另一个满脸麻子的人伸手就想摸臧海清,臧海清吓得后退,那人便笑得更加的大声:“这是你们新来的粉面倌人吗?”
突然一只手握住了臧海清的肩膀,臧海清抬头就看见了那个人五大三粗的看起来就很凶狠,那人眼睛眯起打量臧海清:“极品呐。”
臧海清吓得脸色惨白:“别碰我。”
“春满楼的货色越来越合人胃口了。”,那人将臧海清拽了过来,“来,跟爷玩玩。”
“不玩。”,臧海清摇头就准备离开,“我要走了。”
那人看见臧海清柔弱的不能自理的那个样子,更想欺负他了:“你看这哭的梨花带雨的,爷心疼极了。”
“来,让爷疼疼你。”
臧海清使劲推开但那人丝毫未动:“唔,不要碰我,我要告诉我大哥。”
那人挑眉:“哎呦,爷好怕啊。”
因为惊吓,臧海清的肚子疼了一下:“唔,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