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20)
夏夜虽有凉风习习,但还是暑热难解,臧海清有些热了,他说:“好热,你还愿意当我解暑的冰么?”
“嗯?”,何晏霆觉得这话有些熟悉,“我有说过这句话么?”
臧海清撇撇嘴,明明那日他们怀上小宝宝的时候,何晏霆说过的。
臧海清不高兴的撇撇嘴:“你总是喊我傻子,我看你才是傻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何晏霆觉得小傻子生气的样子也很可人,便低下头吻着他的唇瓣,臧海清发出猫叫一般:“唔。”
何晏霆尝到了蜜一样的味道:“好甜。”
臧海清被吻的失神:“可以多抱抱我么?不要那么快松手。”
臧海清的样子在月光和烛火的交织下显得更加的诱人,何晏霆笑着说:“唔,你又来招惹我。”
他看着臧海清清亮的眸子:“你记得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不要喊疼。”
烛火摇曳,月光浅照,芙蓉飘香,共赴巫山。
“我有些...有些困了...”,臧海清被欺负怕了便拉着被子就说,“我想睡觉了。”
见何晏霆还有些意犹未尽,便紧张的说:“不要,不要那样了。”
何晏霆笑着说:“你倒是现在才觉得累了。”
无奈的揉了揉臧海清的额头:“小家伙你可真是只管杀不管埋。”
何晏霆看臧海清是真的累了,便说:“让暗九送你回去好么?”
臧海清有些不舍的看着何晏霆:“那你再摸摸我的肚子。”
“下次还可以见你吗?”
何晏霆摸了摸他的圆鼓鼓的小肚子:“会见到的。”
臧海清跟着暗九离开的时候,几乎是一步一回头的看着何晏霆,何晏霆笑着说:“真是有趣的紧。”
待臧海清走后,何晏霆躺在床上半晌都睡不着,满脑子的都是臧海清那双眼睛,盈着秋水,微微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但偏偏会趁他不注意的抬头偷看的样子。
不知道为何一想到他,自己的心脏跳动就会怦然加快,小鹿乱撞一般。
何晏霆翻来覆去好多会儿都难眠,索性站起来踱步到庭院,暗九急忙跑来,小声地说: “殿下,殿下,东宫那边已经殁了。”
何晏霆挑眉:“什么时候的事儿?”
暗九声音更低了:“辰时三刻。”
太子死的不算是好时候,他这些时日正准备向陛下说讨封去封地的事儿,这些太子丧葬一耽搁,又不知道下个合适的时机在何时了。
暗九说:“现下宫里传旨让皇子们入宫。”
何晏霆蹙眉,他今日喝了许多酒:“我身上还有酒味么?”
暗九支支吾吾:“酒味倒是没有,但是...”
何晏霆看他:“什么?”
暗九只得说:“荷花香扑鼻。”
何晏霆太阳穴突突的跳,倒忘了这回事儿了,便说:“津带拿来。”
“备马车,速速入宫。”
暗五点头:“是,殿下。”
刚坐上马车,何晏霆就闭上了眼睛,倚靠在一侧的车壁上,暗九垂着脑袋,本想着二殿下讨封去封地,他和暗七跟着何晏霆离开京城,现在暗七还在成渝那里,成渝一直不肯交人。
暗九垂头丧气:“以后日子肯定又不好过了”
何晏霆睁开眼:“日子何时好过了,生在帝王家就是这样,父疑子诈、兄弟相残。”
暗九又开始叹气:“东宫太子的母族是威将军一派,驻守边陲多年,早已秉功自傲,现下猛地失去太子这一根基,以后还不一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何晏霆说:“不是还有十三皇子么?魏答应给皇上生的小儿子,魏答应是前些年威将军从滇西寻来的。”
“他个成精了的狐狸,早给自己又铺了一条路了。”
暗九睁大眼睛:“可魏答应当时我们查过的,怎么没查出来?”
何晏霆挑眉:“老四在这里面起了一点作用。”
暗九抬头说:“四殿下怎么和太子母族勾连上了?要不要属下去查一查。”
何晏霆摇摇头:“不必了,容易打草惊蛇。”
刚一下车,大老远就看见熟悉的身影,那人身量修长,比前几日更瘦了。
暗九说:“殿下,那不是臧将军么?”
何晏霆看到了月光下的臧暨笙和榕膺,两人面对面站着。
榕膺对臧暨笙说:“好些了么?”
臧暨笙疲惫的说:“总是嗜睡、疲倦、没有精神,只能吃酸的,吃别的就会吐,尤其不能闻油腻的,靠近一点都不能。”
榕膺问他:“还有其他的症状么?”
臧暨笙摇摇头:“暂时没有了。”
榕膺对他说:“怀孕的人就容易这样。”
“多走走路,别老是闷在房间里不出去。”
臧暨笙点头:“嗯。”
月光如一泓水,倾泻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照的极其耀眼,臧暨笙看着榕膺的眸子都亮起如星子:“司丞大人,近来好么?”
榕膺面对臧暨笙的时候总是不敢和他对视:“嗯。”
臧暨笙看着榕膺羞红的脸颊,自己莫名的也脸红了,他沉声说:“若是空暇,就多来宰相府看看清儿。”
哑声:“也看看我。”
榕膺猛地抬眼:“将军。”
臧暨笙盯着榕膺:“不愿意么?”
榕膺拼命的点头:“奴婢愿意的。”
何晏霆很难形容现在的心情,阿笙怀孕了,阿笙喜欢榕膺,阿笙现在一个人待产,竟然没有告诉他。
心脏酸涩。
暗九看着何晏霆的脸色不好便说:“大人您怎么了?”
何晏霆念念的说:“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