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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24)

作者: 野又弥生 阅读记录

他咂咂嘴:“当帮我分担了。”

臧海清小心翼翼的从暗九手中接过那一大捧冰糖葫芦:“多谢您。”

暗九挠挠脑袋:“叫我暗九就行。”

“我还以为你是个大恶人呢。”,臧海清拿到之后就咬了一颗在嘴里嚼着,“没想到你那么好啊?”

“还爱吃糖葫芦。”

暗九被夸的不好意思了:“哪里哪里。”

“我这还有事儿,少爷慢慢吃。”

臧海清点点头:“好。”

臧海清拿着一大捧冰糖葫芦,心想着吃完了再回去吧,不然大哥又要说他坏牙吃甜的了。

他走进了附近的茶楼,对着店下二说:“来一壶清茶就好了。”

小孕夫不能喝浓茶,会肚子痛,他知道的,他在很努力的做好宝宝的爹爹。

店下二引着臧海清走上二楼:“您这边请。”

他刚上楼就把桌子上盘子里的瓜子花生全都挪开,然后把冰糖葫芦一颗一颗都拽下来,放在盆子里,一颗一颗的嚼的嘎吱嘎吱响。

隔壁的何晏霆把背靠在墙壁上,那里离臧海清最近,他能闻到一些淡的不可闻的芙蓉香,浑身燥热的他,也眯起了眼睛,想要压下靠近臧海清的欲望。

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泄了一丝白紫苏味道,将淡淡的芙蓉香裹挟,好似他真的拥着臧海清那般。

第16章

清风朗朗,暑热却依旧难消,庭院里全是浓郁的药草的味道,若是药草平常只是晾晒,倒不至于熏人口鼻。

臧暨笙回来之后大怒,发落了看顾白西岳的奴仆,从太医院找了太医医治,可孩子还是保不住了,现下血崩也止不住,全都靠矜贵的药草吊着命,太医说熬过去这七日,就能活下来。

臧海清每天都和华榕郡主守在白西岳的床边,不敢合眼,生怕白西岳有一点点闪失。

房中的烛火忽明忽暗,华榕郡主蹙眉:“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去。”

臧海清眼睛睁的大大的:“二哥肯定能熬过去。”

华榕郡主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和他母亲一样苦命,他母亲就是生子血崩,血止不住,当时就去了。”

华榕郡主想起了那个柔弱的被她丈夫记了大半辈子的漂亮女人:“去之前把我喊过去,让我看顾好你二哥。”

又说:“他不是你父亲亲子,但我扪心自问,也没亏他半点。”

臧海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便说:“二哥知晓的。”

臧海清轻轻的替华榕郡主揉着肩膀:“母亲你累了,你去休息吧,这有我呢。”

华榕郡主突然拽着臧海清的手腕“”“清儿,你这肚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臧海清肚子颤颤:“我,我自己的。”

华榕郡主看见臧海清这幅可怜极了的样子就没了脾气:“傻孩子,娘是怕你和你二哥一样怀孕受苦,生子有难,还是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生孩子。娘一想想,就难受的想哭。”

臧海清也跟着红了眼眶:“娘别哭了,是清儿不好。”

白西岳疼得嘶叫了一声:“唔。”

臧海清对华榕郡主说:“娘亲别哭了,二哥的病不能让人叨扰的,您快去休息吧,我陪陪二哥。”

华榕郡主揉揉臧海清的脑袋“”“乖乖,别累着。”

臧海清极其乖巧的点头:“嗯。”

最近大哥找人从江南给他带来一瓶金油,听说可以慢慢的消除自己肚腹的纹路,他从怀里拿出那瓶金油倒在手心里,轻轻的掀开衣衫涂抹着,近几日宝宝已经有了胎动,像极了和他在打招呼。

只不过月份越大,他越渴切白紫苏的味道,可无论从哪里都找不到可以替代的香津,他也越来越难熬。

手上刚刚在肚脐处,宝宝就动弹了一下:“唔。”

门外传来轻微的走路声,臧海清急忙穿好衣衫,他看见一个男人穿着矜贵,长相和何晏霆有几分相似,都有着一双上挑的细长的眼睛,好看极了。

臧海清捂着肚子:“你是?”

男人上下打量着他:“白西岳在哪?”

床上的白西岳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他病弱不堪,比之西子更胜几分,男人缓缓朝他走去。

臧海清心想着估计是孩子的父亲来了:“我,我先出去。”

男人看着白西岳瘦的不成样子的脸颊蹙眉:“岳儿,我来了。”

“四殿下你来了。”,白西岳想要起身却浑身都没了力气,“孩子,孩子没有了。”

“不哭了。”,四殿下轻轻的握着白西岳的手,“孩子没有了,还会有下一个。”

四殿下环顾四周,难闻的血腥气让他反胃:“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白西岳紧紧的握着四殿下的手,生怕何洛衫松开手:“那天没看顾好清儿,让别人玷污了他,他有了身孕,大哥生气,就把我关起来了。”

“果然不是一母同胞的,他就是对你没有半分情分。”,何洛衫冷笑一声,“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白西岳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下地,跪在何洛衫面前,带着哭腔,可怜至极:“殿下带我走。”

何洛衫厌烦极了,但他还是好言安抚着:“岳儿,现下不是好时机。”

白西岳有些呆愣住了,他睁开他微红的眸子,心脏几乎都不成声的要停止跳动,他哑声:“殿下,您有一点点想我么?”

何洛衫勾起他的下巴,戏谑的说:“想极了。”

何洛衫爱极了白西岳的皮囊和他的身体,除此之外,他还真的没别的可取之处。

白西岳勾笑,冷艳如艳鬼和从前不大相似:“你知道我肚子里什么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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