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30)
臧海清小声的说:“唔,本来就是你咬的。”
何晏霆问他:“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臧海清气哼哼的说:“不告诉你。”
何晏霆轻轻碰了碰那个标记,疼得臧海清大呼:“唔,别碰,疼。”
臧海清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向何晏霆:“你刚才那么生气啊?是因为大哥凶你了吗?”
“嗯。”
山月的光倾泻而下,照在臧海清的脸颊上,他本就若小狗一般清朗,现在被照的眼睛里的眸光更加的勾人,何晏霆问他:“你觉得你大哥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臧海清说:“榕膺哥哥那样的人吧,我老看哥哥偷看榕膺哥哥,那年他去西北,还给榕膺留了一方帕子。”
“里面包了一把的红豆。”
臧海清努力的想:“叫什么…”
何晏霆沉声:“相思豆。”
“对。”
何晏霆无奈的笑了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山月招来微风,何晏霆推开了小窗,雨声阵阵若银铃般,臧海清伸手,掌心被雨打湿,凉意袭来:“唔,原来是这个意思。”
臧海清贪恋的看着何晏霆,他小心翼翼的凑到何晏霆身旁汲取孩子父亲的香津,可还是被何晏霆发现了:“怎么了?”
何晏霆说:“想贴贴了吗?”
臧海清撅起嘴:“可是你说过不能贴贴了呀。”
何晏霆勾起臧海清的小下巴:“那破例一次好吗?”
臧海清摸着自己的肚子:“以后不要凶我的宝宝。”
“也不要叫他贱种,他是我的宝宝,不需要有父亲,有我就好了。”
何晏霆看见臧海清摸着肚子,本就是孩子模样,虽然十八岁了,但还是天真无邪胜过这世间无数,若清风般吹过他的胸膛峡谷,他忍了忍,还是想吻他的脸颊。
那芙蓉香勾着他犯错,原来香津会让他上瘾,他想戒掉却戒不掉,让他一次一次的招惹他。
对不起阿笙,也对不起眼前的小家伙。
可是他忍不住。
臧海清看着何晏霆满带着情欲的眼眸:“你只有醉了才会吻我,和我贴贴。”
何晏霆觉得臧海清聪明极了,他怎么是笨的呢,他能看出来何晏霆对他的情欲作祟,也知道自己不被喜欢。
“不许了。”,臧海清看着何晏霆 “你有喜欢的人了。”
小狗一样的眼睛眨了眨:“你醒来的时候会更加的讨厌我的。”
何晏霆揉了揉臧海清脑袋:“嗯,那不贴贴了。”
他还是看着臧海清隆起的肚子不舒服,总觉得他的清儿被人玷污了:“宝宝,舒服一些了吗?”
臧海清肚子动了一下:“唔,动了。”
“我给你说了,他能听懂的。”
何晏霆笑着说:“这么聪明啊?”
“像谁呢?”
臧海清想了想,看了一眼何晏霆说:“唔,像他父亲吧。”
“原来像他父亲。”
雨下的越来越大,风将雨吹进屋子,打湿了何晏霆的衣衫:“孩子父亲怎么哄你和他成礼的?”
臧海清认真的想了想:“就是那天好热好热,想要贴贴,他好冰,抱着像解暑的冰块,我们就一起贴贴。”
何晏霆敲了敲臧海清的脑袋瓜:“唔。”
“你可真好骗。”
夜深,芙蓉香和白紫苏交织,臧海清终于在何晏霆身边睡了一个好觉。
第19章
楼间小窗被支起,风微微起,门外有人走来,何晏霆抬起眸子便看见宰辅大人臧刻斌站在门外,常年位高权重带来的威压依然给人一种不可小觑之感。
何晏霆朝他笑了笑:“宰辅大人。”
臧刻斌作揖:“二殿下。”
何晏霆打量起臧刻斌:“宰辅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他抬手将小窗落下,挡住了风起:“朝堂之中凡是有些权势的都恨不得避开本王走路。”
他拾子放在棋盘上:“不会是来看本王下棋的吧?”
臧刻斌声音低沉,他向来不和各位皇子深交,何晏霆也很少有机会能和臧刻斌面对面,离得那么近:“二殿下,老夫这次不是作为宰辅来的,是作为清儿的父亲来的。”
何晏霆眼睛微微眯起:“哦?”
臧暨笙走到何晏霆身旁,执着白子便放在了堵截何晏霆的位置,堵了何晏霆的后路。
何晏霆执子深思,便听见臧刻斌说:“落子无悔。”
臧刻斌和何晏霆对视,眼睛里带着一丝愠怒,但常年君臣之道,让他几乎不显露出来:“大街小巷的童谣,二殿下可有耳闻?”
何晏霆仔细看着棋势:“略有耳闻。”
想来想去都破不了臧刻斌的棋局,只一子落下,便放的妙极了:“宰辅大人棋高一着,佩服。”
臧刻斌不缓不急的说:“他自幼和旁人不同,聪颖伶俐极了,十五岁就中了秀才,若不是出了一个意外,他下一年定是翰林苑学生的。”
何晏霆淡淡的扫了臧刻斌一眼:“清儿年少时就名动京城,我也曾听闻过。”
臧刻斌抬起眼便紧紧的盯着何晏霆看着:“老夫曾想着清儿若真的不能像从前一样,便任由他在府中罢了,我和他大哥不会亏待他的。”
声音越来越低:“但是,他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宰辅家定然养的起一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无名无份,以后都无法考取功名。”
何晏霆蹙眉:“宰辅大人的意思是?”
他拿着棋子不停的敲打棋桌,面带着愠怒:“孩子我必须认下?”
前又臧暨笙指责他,现下又有臧刻斌亲自出面,便淡淡的说:“哪怕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