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38)
何晏霆脑袋轰然炸裂,他几乎是嘶吼着:“滚,都给我滚。”
那些个兵痞子谁也没见过这样怒发冲冠的何晏霆,便吓的赶紧出去了,何晏霆走上前脱去自己的披风盖在臧海清身上。
臧海清扑进何晏霆的怀里,小声地呜咽着:“我怕…”
何晏霆也揽着臧海清:“给我个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
臧海清抖的厉害,他兴许是害怕的紧了,何晏霆挑眉:“不说?”
他怎么会在流寇所占的村庄里,若是刚才他没走过来,那后果何晏霆根本不敢想。
何晏霆气极狠狠地捏着臧海清的下颌骨:“说不说?”
“唔。”
臧海清吓的没有半分力气:“疼。”
何晏霆怒火攻心:“你还知道疼?”
捏的更加紧了,疼得臧海清眼泪掉的更凶了:“疼疼疼。”
何晏霆挑眉挑衅:“说。”
“解释。”
臧海清抱着何晏霆的脖颈:“我快生产了,不能没有你的香津。”
“我把你的衣服都穿在身上,可是一点点香津根本不能让我不疼。”
何晏霆这才看见何晏霆穿的是他的黑色锦袍,心里蓦地疼了一下。
臧海清娇娇的看着何晏霆,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掉落:“殿下,我想你了。”
何晏霆觉得脑袋里有一根线崩裂:“妈的,坏种。”
何晏霆吻着臧海清的额头:“唔。”
“害怕的极了吗?”
臧海清点头:“嗯。”
何晏霆发了狠的吻着他的脸颊每一处:“不够。”
“唔。”
推开臧海清,何晏霆捏着臧海清的下巴,迫使臧海清抬头:“记住了吗?”
青天白日,香津交织,发了狠的折腾起了他的小娇妻。
第21章
明月高悬, 满袖清辉,将何晏霆怀里的臧海清照的更加清丽,两人折腾了许久, 屋子里都是芙蓉香和白紫苏交织的味道, 臧海清头上都是细密的汗,他捂着肚子,皱着眉头。
小家伙在何晏霆怀里抖得厉害,何晏霆看着臧海清震颤的蝴蝶骨,他也太瘦了些,抱着硌手, 何晏霆问臧海清:“你怎么了?”
小家伙疼得脸色又白了一些, 何晏霆这才觉得他不对劲儿了:“疼了?”
臧海清乖巧的点头:“嗯。”
臧海清口角上还带着被人玩坏的痕迹,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 捂着肚子, 何晏霆蹙眉:“怎么那么爱哭?”
也太不耐玩了些,罢了,以后再慢慢教他。
至少得耐得住他的折腾。
不然换一些花样他就哭哭啼啼的, 自己的兴致败了一大半不说,臧海清也疼得难忍。
臧海清摸了摸肚子:“肚子疼呢。”
何晏霆这才觉得刚才自己折腾狠了, 便有些紧张的走出帐营外:“军医,军医在哪?”
邹骆就在另一处清点流寇人头,听见何晏霆的声音就急忙跑来:“殿下,怎么了?”
何晏霆对邹骆说:“找大夫过来,那个胡大夫呢?”
邹骆不敢耽搁, 忙不迭的寻大夫去了。
不一会儿就把军营里医术最高明的胡大夫寻来了。
一把白胡子的胡大夫步履蹒跚,他立在门外,轻轻叩门:“殿下。”
何晏霆声音低沉如嗡鸣:“进来。”
胡大夫一进来就看见一个天坤小哥儿眼眶微微红, 瑟缩在被子里,肚腹处有着明显隆起,胡大夫太阳穴跟着突突的跳着,这…
他真没眼看…
胡大夫小心翼翼的问:“这是?”
何晏霆将臧海清扯了过来:“你给看看他怎么了?一直喊着肚子疼。”
胡大夫握着臧海清的手腕:“小公子得罪了。”
半晌没说话:“……”
然后在何晏霆炯炯的目光中不得不开口:“这是纵欲太过,伤着胎气了,属下开几副方子养养身体,兴许就能好转。”
心想着这是多大仇,对一个小孕夫行那么禽兽之事儿。
胡大夫看着小孕夫的目光都带着几分疼惜。
何晏霆突然不说话了:“……”
胡大夫语重心长地又嘱咐道:“切莫再折腾了。”
走之前还给何晏霆留下几瓶脂膏,那脂膏一看就是份量极其足,胡大夫依旧喋喋不休的告诫着:“实在忍不住才能用这瓶脂膏,一定一定要抹足量,才不会伤到他。”
何晏霆蓦地脸微微红:“……”
门外那几个兵痞子还在那聚着,长脸的汉子说:“啧啧啧你还说殿下不好这口,你瞅瞅把人折腾成啥样了?”
光头的汉子还流连的看着屋内:“那天坤小哥儿长的真标致,那小脸蛋儿俊着呢。”
黑黑壮壮的汉子说:“刚才那声音浪的,给我都臊红了脸。”
光头的汉子一脸意犹未尽:“殿下也是男人,谁不喜欢漂亮的天坤小哥儿呢?”
长脸的汉子对他俩说:“走着呗,去河边洗洗澡降降火,那声音勾的我心都酥了,也碰不到摸不着,难受死我了。”
又说:“别在这想了,殿下要了的人,肯定不会让咱玩了。”
胡大夫刚走,刚才兵痞子的声音又传进屋里,何晏霆和臧海清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开口,都臊红了脸。
半晌何晏霆站起来,他躬身将臧海清抱起,臧海清猛地一离开床榻,便惊慌的搂着了何晏霆的脖颈,微微喘着气。
何晏霆对臧海清的靠近很受用,将臧海清抱的更紧了。
何晏霆将臧海清抱出房外,邹骆是何晏霆的参军知事,一直扈从着何晏霆,何晏霆大小事儿都他来安排。
邹骆问:“殿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