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134)
可能也有领了证早有一些心理准备的缘故。
而宴山亭的样貌和身材则是催化剂。
用微末的理智权衡利弊后,许落才放纵自己。
如果换了别的谁,比如说是曹康乐。
许落会想尽办法逃走,哪怕付出惨烈的代价。
许落说完后就不敢看宴山亭了。
他的下颌被捏住, 被迫仰头, 看到宴山亭面无表情的脸,宴山亭的视线似乎有重量,压的人喘不过气。
宴山亭问:“谁下的药?”
他希望许落在开玩笑,尽管这一点都不好笑。
许落不喜欢被这样钳制,忍住没动。
做错事总该有个态度。
他低声说:“曹康乐,苏远公司的高层,苏远被他逼迫骗我去洗手间, 他假装喷香水,香水瓶里是迷药。我打了他,提前回宿舍,那天你打电话叫我回去,我被铃声惊醒,以为药效已经过去,没想到香水还有催情剂......”
宴山亭因这残酷的真相而愤怒,但比愤怒更多的却是后怕。
那天太美好,他记得许落的一切,许落身上没有伤。
宴山亭松开手:“受伤了吗?”
许落摇头。
宴山亭:“第二天为什么不说?”
许落总是不能很自如的提起床上的事。
尽管再没有别人,他还是低了声:“你说是婚姻期间该尽的义务......”
宴山亭明确问题的核心:“被下药,为什么不说?”
许落诧异抬眼:“你说过,你的时间和精力都很宝贵,让我不要打扰你。还说,我想做这份工作,任何事都要自己负责。”
这话听起来像责怪。
许落补充:“成年人自负盈亏,我懂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不是什么大事。”
宴山亭离开的很干脆。
他没接许落递过来的猫包,枣糕亲昵的趴在他的手臂上。
许落站在门口送客。
等电梯的宴山亭侧颜冷峻身量提拔,像个没有感情的超模。
枣糕冲许落喵了两声。
许落努力弯起唇,不过没有像以前一样召唤它。
许落有些庆幸又有些内疚。
庆幸宴山亭很大度,没有就他撒谎的事秋后算账,也因此内疚。
他在电梯关上后才回去。
房间完全安静下来。
许落开始忙碌。
他热衷于收拾自己的家。
擦干净沙发,倒掉给宴山亭沏的茶,又收拾枣糕的玩具和食物。
拆封的食物扔掉。
玩具和包装完整的食物可以让余亭问问有没有人需要。
单纯的体力劳动让人冷静,许落想到宴山亭说的那些话。
宴山亭说喜欢他,还让他回去,还叫他宝宝。
许落感觉宴山亭是真想让他回去。
不过喜欢什么的,当不得真。
宴山亭那么说大概率是因为惯性,习惯了他在的日子,感觉能凑合,所以挽留。
毕竟奶奶喜欢他,而他们在床上都能得到巨大的愉悦。
只是许落不想凑合,也不想让宴山亭凑合。
宴山亭开荤不久,难免模糊性和爱的界限。
可人的本能不会骗人。
宴山亭总喜欢一边抚摸他亲他一边感叹他太瘦了,还总试图把他喂胖。
而且最开始宴山亭就说过不喜欢他这样的。
许落不是易胖体质,他的工作也需要他保持偏瘦的体型。
工作能挣钱,钱是自由行走在这个世界的基础。
他不会放弃工作。
而被挑剔体型也不是许落想要忍耐的事。
他喜欢现在的自己,自由、自主,每一秒都可以随心所欲。
陈匀等在车里,见宴山亭一个人出了楼门不禁失望。
车子平稳驶出小区。
陈匀不敢说话。
宴山亭垂眼给枣糕顺毛。
他麻木的回想刚才的事,想许落的拒绝,想他一字一句的解释。
陈匀见他失魂落魄越发小心翼翼,呼吸都刻意放轻。
宴山亭到家后立即去了许落的卧室。
卧室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可之前许落住的地方,桌上的花瓶里有鲜花,电视柜上放着写到一半的字帖,桌上有几本摞起来的小说,沙发上的抱枕是天蓝色带山水绣纹。
那是个文艺又舒适的空间。
不像现在的房子,总是一成不变。
陈匀不放心宴山亭,一路跟到门口。
宴山亭知道他在,低声说:“这里两年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
除了放在角落的保险柜。
陈匀沉默。
宴山亭:“他一开始就没准备留下,他一直在等两年的期限结束,他从来......”
他想说许落从来都不喜欢他,说不出。
陈匀不禁问:“什么两年的期限?”
宴山亭抬眼:“我要见两个人,苏远、曹康乐,带去澜园,立刻。”
他眉眼森寒。
陈匀知道“立刻”两个字的分量,马上去安排。
而澜园......
曾经许落那个好赌的大学同学被带进去过。
这时许落正扁扁的摊平在大床上刷手机。
枣糕不在,他有些寂寞。
不过心里到底也松了口气。
枣糕要在,早中晚三次会依次在家里每个房间喵很久,很可怜。
看到宴山亭来电话,许落有些意外
他接起来。
宴山亭的声音很冷淡,似乎例行公事:“我有次去探班,碰到谢云旗在化妆室向你表白,你说有暗恋的人,说的是我?”
许落头皮发麻:“那时我在剧组很规矩。”
宴山亭不说话。
许落解释:“婚姻期间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有人表白我都说有暗恋的人,其实只是个借口,怕被人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