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人们强取豪夺的万人迷(21)
这明显是针对他,宋绪时心知肚明,但心底隐隐作祟的不舒服,让他说出了格外锋利的话。
“怎么,是还打算勾引我?燕琛没满足你吗?”
但说完宋绪时便深觉这话太过,失了他圆滑的风度,有些懊恼地想撤回,但为时已晚。
满嘴的黄色垃圾,陈见津丢掉了纸,面无表情地想,而后反手就是一巴掌,冲着那笑着的人脸上抽过去。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就这样印在了左脸上,与右脸的红痕相得益彰。
陈见津冷笑着看着愣神的宋绪时,开口似讽非讽:
“哪家的哥哥会对弟弟说这种话,你不会还沉浸在包养合同的梦里吧。”
他转过头来,借着镜子,一字一句认真地提醒越界的哥哥:
“是你说我们从此以后就做兄弟,从前的不作数的。”
宋时绪闻言更加难堪,他的宛若有千针在扎,他欲盖弥彰地用手扣住了胸前敞开的衣领,强硬地压下了心底的郁气,甚至主动给陈见津开了车门。
但他不喜欢在嘴巴官司上落人下风,身居高位的他终究是忍不住地嘲讽了一句,狐狸眼里是十足的阴郁:
“你现在对于宋家没有任何作用,也没有任何奉献,就是一个废人,怎么还跟着我回宋家,倒不如真回你老公的鹤家。”
陈见津嗤笑一声,不知好歹的狗就要好好调教,他抬脚踹了对方那毫无反应却也最为脆弱的地方一脚,宋绪时立刻吃痛地弯下腰来,他眉目顽劣,话里带着儿童版天真的残忍。
“对于你们这种家族的来说,养胃生不出继承人,延续不了香火,不是更没用?”
他挑眉,懒懒的解开皮带,趁人急夺人命,给他的好哥哥套上了狗绳,而后压着对方,像遛狗一样走回了家里。
浴室里,雾气蒸腾,陈见津把宋绪时拴在了门口,宋绪时难堪地挣扎着,可惜陈见津打了一个格外牢固的死结,任凭他如何挣扎,只是像一只上下扑腾的海豹一眼滑稽。
宋绪时穿的风度翩翩,一开始他还有着傲骨,调戏陈见津,而后发现得到的只是更糟糕的对待,每说一句黄色废料,他身上的衣服就会少一件,一开始是西装外套,衬衫——到后来他输的只剩衬衫夹。
陈见津只是淡淡地接受着吉娃娃在自己耳边吵闹。
后来宋绪时开始骂陈见津野种,陈见津冷淡地擦拭着头发,将脱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对方叫个不停的嘴里,耳畔确实安静了很多,但是废物小小宋却变得越来越精神
陈见津抬手取下来宋绪时的领带,给那个东西东西捆了起来,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小宋由红到紫,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是不是那东西几下,但看到宋绪时享受的表情,他的脸色又迅速的阴沉了下来:
“贱/狗”
他不喜欢别人比他先爽到。
但很快那副冷淡阴沉的脸转变成了温和的柔美的笑颜,长发的美人此时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趣事一样,像情人一样寸寸拂过宋绪时煎熬的侧脸:
“哥,我也可以变成宋家有用的人,你给我一个监听器,让我去做间谍,怎么样?”
宋绪时艰难地忍耐着,浑身的青筋暴起,肌肉紧绷,他没有听到商量的语气,而灯光下的少年,明明温和圣洁的像神,可他只看到了西方邪恶神话里黑山羊在引诱他犯错。
见他迟迟不回答,陈见津坏心眼的拉了拉领带,看着小小宋流了些口水,才恍然大悟地惊醒般,带着做作地歉意,眉眼弯弯地抽掉宋绪时嘴里的衣物:
“抱歉,哥,忘记你还含着东西了。”
宋绪时无力的闭眼,难以否认他的心在为眼前的恶魔跳动,宋家或许真的会葬在他的手上。
他睁眼,眼前是那双乖巧又藏着令人战栗恶意的湛蓝双眼,缓缓地吐出一个字:
“好。”
如果被辜负,我会拉着神一起下地狱。
第13章
鹤家,房间里,檀香萦绕,美人长发如瀑的伏在案前,睫毛如蝉翼垂下,湛蓝如海的眼睛里是认真,他拿着笔一点点做着书上的题。
做完后,他长吁一口气,像得意洋洋的小猫,唇角不由得自得的翘起来,陈见津将习题册推到身旁的鹤时序眼前,点了点,示意着要这位“鹤老师”检查学习成果。
鹤时序单手托腮,看着柔光下的美人怔愣,眼睛发直的盯着陈见津,心思却百转迂回。
自从那天训诫之后,陈见津对自己的态度便柔和了许多,甚至还主动拥抱了自己,想着他浑身好像又置身于温暖的怀抱之中,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了一层疙瘩,整个人都不禁颤抖起来,绯红从耳廓爬上了脸颊。
想着,他将脸凑近陈见津,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就这样含情脉脉地盯着他,也许不是训诫呢,也许他真的爱上了他呢?
但是陈见津是从宋绪时那里回来,才转变态度的,想到这里,焦虑就爬上心头,鹤时序不由得啃咬起了指甲,但耳畔却传来无奈又好似宠溺的叹息声:
“你在想什么?”
陈见津抽了几张纸,用层层的纸包裹着鹤时序含在手里的指头,将他慢慢从舌底抽了出来,银丝如细线绵长,他垂眸弯腰,温热的鼻息打在鹤时序的手上,细致地擦拭掉水迹,像是不经意地用力按压着泛红血丝的咬痕,眉目含笑却又状似关切的问:
“人的牙齿,咬破了皮肤,可是很容易感染的。”
鹤时序满脸涨红,心鼓动不停,让他疑心自己是否有心脏病史,他有些不自在地测过眼睛,却从门缝窥见鹤岐正在上楼,他做贼心虚地抽出手指,拉过来练习册,装成诲人不倦地老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