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失忆后非说我是他男朋友(55)+番外
林闲卡没管,低下头继续吃包子。
身后有人进来,徐必赴不好再堵着,拧着头往最里面进去。
进去的同时自然看到了江幸,徐必赴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在手机上发消息给江幸。
明天必定暴富:班长,你咋了?
徐必赴一个月前还不可能给江幸主动发消息,他无条件站在秦起这边,只是对江幸没太大敌意。
这段时间,明眼人都能看到是秦起粘着江幸,徐必赴态度自然也缓和了不少。
江幸察觉到兜里的手机震了下,用大拇指和尾指给夹了出来。
看到消息时江幸没控制住挑了下眉,他就说为什么老记得秦起身边那哥们叫暴富,原来是没给改过备注。
“哎!”还没上课,江幸抬头朝徐必赴的方向喊了声,“有事?”
徐必赴这才看到他裹成粽子的左手中指,嘴差点都没合拢。
这是怎么能伤到的?
真是好冒犯的伤。
徐必赴指了指手机,江幸不耐低头,这人怎么这么神秘。
明天必定暴富:卡梅利亚是不是在你家?
卡什么?
江幸用食指戳了个问号。
明天必定暴富:他的鹦鹉。
明天必定暴富:你竟然不知道它的名字?震惊.jpg
江幸愣住了,他感觉这个世界出现了bug,他那傻鸟不是叫宝贝?
X:他那鸟有几个名字?
明天必定暴富:一个啊。
明天必定暴富:嗷嗷,我们平时叫它卡卡。
江幸恍然大悟,他竟然被一个失忆患者狠狠摆了一道!
更生气了!
明天必定暴富:秦哥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说鸟丢了,我问他有没有在你家角落也找找,他就不说话了。
明天必定暴富:真丢了?
X:应该没有,我中午回去看看。
江幸发完将脑子里的记忆全都顺了一遍,想起林闲卡见过秦起的鸟,转头问:“你记不记得秦起的鸟叫什么?”
林闲卡眨了眨眼:“好像卡什么拉?帕拉梅拉?”
江幸:“……”
“嗷,不是!”林闲卡一拍手,“卡皮巴拉!”
江幸无语:“是不是卡梅利亚?”
“嗷嗷,对对对,太难记了这名儿。”
“这是秦起跟你说的?”江幸问。
林闲卡连连点头:“对!我当时还想问你来着,结果被打了个岔就给忘了。”
“那鸟到底叫啥?”林闲卡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是说叫宝贝吗?”
“这个秦起!”这四个字几乎是从江幸喉间挤出来的,听的林闲卡汗毛直立。
他默默趴回自己桌上,小声嘟囔道:“我问问小张同学和丁宇啥时候到,还剩两分钟就上课了,这俩人也是真能墨迹……”
江幸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明明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就是觉得被耍了。
被耍的团团转!
秦起每次叫宝贝的时候到底在叫谁?
江幸恍然想起,难怪秦起叫鸟的时候时不时就要打个响指或者吹声口哨。
合着宝贝根本不是指令,响指或者口哨才是?!
江幸觉得他和秦起之间,势必要有一场决斗。
不过最起码得等他养好伤。
没多久,他在心里唾骂的人从前门走了进来,步履生风。
中领毛衣加黑色大衣,胸前还戴着一根装饰链,头发被看似随意地抓到了脑后,腿长脸冷,愣是把讲台走成了T台。
呵呵。
穿大衣,冷不死你!
以为甲流爸爸没脾气呢?
教室出现了短暂地骚动,一分钟后重回嗡嗡地嘈杂环境。
江幸撇了撇嘴,花孔雀。
就这一身衣服了是吧?
江幸低下头,没再往前看。
只是没想到秦起径直走到他前面这排,愣是让最外面坐着的人让了条道进来,在江幸面前的空位上站定。
手指弯曲用骨节在桌上敲了敲。
江幸闻声抬眼,不耐烦地看向他:“有事?”
秦起扫了眼他的胳膊,又扫到了竖着的中指。
“你手怎么了?”
江幸白了他一眼:“怎么了,它不能是和你打个招呼?”
秦起眉头一皱,显然是不乐意听,但还是克制了下脾气,说:“我问你个事。”
江幸往后靠去,一副大爷姿态:“什么事?”
秦起动了动嘴,刚要说,江幸笑了下,打断他:“都等下课再说。”
秦起头上缠了圈纱布,看起来和一个月前很像,只是现在的他一点也不温和。
江幸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烦意乱,甚至有些失望。
他垂下眼没再说话,只摆了摆手让秦起让开。
秦起嘴唇抿地死紧,还是在老师进门的前一秒往里走了两步,坐在了徐必赴旁边。
江幸如今这个伤势,也没办法记笔记,只得靠自己记忆力。
幸好他不是秦起那个脑子不正常的……
哎,烦,怎么又想起秦起了?退散退散!
一节课中间会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秦起侧头往江幸所在方向看去。
一眼就和对方放空的眼神对上,对视三秒,江幸嘴唇微张说了几个字。
秦起虽然夜盲,但白天视力不错。
他在心里过了下那个口型的意思。
大概是:“看屁看!”
徐必赴将一切收入眼底,在秦起转过来后,挡着左半边脸凑近秦起小声说:“你这记忆恢复的好像不太对啊。”
昨晚他就有这个感觉,只是不确定,如今看到他和江幸的相处,才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不是又不记得失忆期间发生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