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失忆后非说我是他男朋友(99)+番外
“秦起!你扯老子衣领干屁啊!”
“我可没想干,”秦起左手抓着江幸两只手,右手开始为非作歹,“我就摸一下。”
江幸手腕一转,一只手挣了出来,直接攥上秦起胳膊:“再不松手我掐了啊!”
秦起眸中满是志在必得的松散,两根手指从衣领探了进去,使了力气按压出两道由白渐红的痕迹。
“怎么样?”秦起嘴角微微上扬,“我这样碰你,你觉得……”
秦起话还没说完,手臂便传来细密的酸痛。
他艰难侧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江幸大幅度地甩了下胳膊,另一只手也获得了自由,抵着床头就要起身。
“怎么样?”江幸学着秦起的语气,挑着眉毛看他。
“你,”秦起咬着牙,“你别掐我麻筋。”
江幸冷下脸,哂笑道:“有感觉吗?不比你轻飘飘两下有感觉?”
秦起手臂已然酸麻到底,甚至能感受到经脉在江幸手下突突跳动。
他不信江幸没懂他的意思,只是江幸太擅于隐藏想法。
秦起不动了,像条咸鱼一样,失去了自己的梦想。
江幸瞥了他一眼,丧眉耷眼的样子让他于心不忍,手下力气稍微松开了些:“秦起,你别装死,给我滚过去睡。”
“你别掐我麻筋。”秦起说。
江幸怕他反扑,手还是没完全松开。
“你要是再掐我,”秦起抬起眼看着他,眸色闪烁,“我就掐你宝贝。”
“什么宝贝?”江幸一时没反应过来。
“宝贝。”秦起耳根可耻的红了。
江幸瞪着他,心中缓缓升上一个字。
鸟?
“我去,”江幸差点被震碎,他以最快的速度松开手,将人踹到床边,“滚滚滚。”
在被踹的过程中,秦起明显察觉到江幸眼神的躲闪。
看来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
只是自己试探的程度还不够。
江幸闭上眼,气的胸腔起伏不停。
太不要脸了。
一个人怎么能无耻成这样?
他今年的flag又被打破了,今年又要生气一整年。
真是日了狗了。
江幸烦闷地拉起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秦起。
一会儿后又改成了仰躺,他怕秦起抽风搞偷袭。
“啪”的一声,室内灯光再次熄灭。
也就几分钟,江幸听到了秦起微弱但绵长的呼吸声。
更生气了。
怎么有人能这么快就睡着?
江幸气的要死,装作无意识伸胳膊,抬手在秦起侧腰给了一拳。
秦起疑惑的“嗯?”了声,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江幸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秦起的被子随意摊开,一个角还压着江幸的被子,搭在他身上。
家居服也整齐的叠放在床尾。
窗帘缝隙投进一抹微光,正好打在秦起睡的那边,细小的尘埃粒子在空气里漂浮。
江幸恍惚间感受到了太阳的暖意。
似乎是隔空送来了一个包裹性极强的拥抱,让人的身心无比舒畅温暖。
江幸坐了起来,习惯性去枕头下摸手机。
没摸到?
江幸把枕头一把捞起,哎,真没有。
他条件反射地扭头去看床缝。
这张床左侧顶着墙,他只得跪在床上将头抵在墙上往下看。
姿势比较不雅观,但不这样根本看不着。
秦起一早睡醒就去外面跑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带了早饭。
他特地没关卧室的门,就是为了方便看江幸有没有起床。
但秦起从未想过一开门就看到江幸撅着屁股……
“干嘛呢?”秦起没忍住出了声,“锻炼?”
明显带着诧异的语调将江幸拉回正常坐姿。
“锻炼个屁,我看我手机是不是掉缝里了。”江幸抓了抓头发,“你怎么进来没声啊。”
秦起走到桌边拿起手机,对着江幸的脸晃了下成功解锁。
早晨九点二十。
“你放的?”江幸从床上下来,“你拿我手机干什么?”
秦起把手机给他:“我拿你手机的时候,它半个身子已经在和床缝say hi了。”
“哦,”江幸笑了下,“看来我还挺了解我手机的。”
江幸把手机又放回了桌上,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看到洗漱台的时候江幸怔愣了下,不是因为它有多干净,而是它干净的不正常。
“秦起!”江幸探出头,“我牙刷呢?”
秦起闻言从餐厅过来,在卫生间旁边的空闲储物柜里拿出江幸的漱口杯和牙刷。
“你那个置物架位置不好,”秦起递给他,解释道,“马桶冲水的时候会溅在上面。”
江幸拿过牙刷在水龙头下冲了下,挤上牙膏:“你怎么这么多事儿?”
秦起不乐意了,嘴角瞬间拉平:“你愿意吃屎?”
江幸:“……”
秦起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看着他:“不乐意就听我的,用完放外面,你要是非要放里面,那就等过几天买一个带罩子的牙刷架,贴在靠门这边,稍微隔绝一下。”
“刚出门转了圈,没看到合适的,网上买吧。”
江幸拿着牙刷定定看着他,良久才把牙刷塞进嘴里按下开关。
嗡嗡的震动声在卫生间里持续响起,秦起看了他一分钟,站直身子走了。
江幸看似自然地关上卫生间的门,实际脸又不受控制的红了。
无语了,江幸拍了下脸,你红个泡泡茶壶啊!
简单吃完早饭,江幸终于又问出了昨晚的问题:“我们怎么去雪场?”
“我开车了,”秦起说,“我准备过完年买辆车,你有喜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