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渣攻他后悔了(56)
温药正坐在后花园的亭子里看风景, 王妈给他打了个电话要他去三楼,温药以为晏鹤舟有什么事要找他。
到了三楼后发现来了几个陌生人,大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排衣架,上面挂着的全是大牌西服。
晏鹤舟已经换上一身剪裁精致的深黑双排扣夹克和宽松西裤,衣服的版型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他站在落地镜前系上深红真丝领带,在镜子里看到温药,淡道:“帮他选套衣服换上。”
温药脑子嗡嗡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塞了一套,进房间里换。
等他出来的时候,晏鹤舟回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温药换上纯羊毛制双排扣银灰色西服,暗红条纹领带,西服加了垫肩设计,因为穿的是女装,版型秀气,很衬温药的身材,显得他整个人气质上升了一个档次。
看见晏鹤舟的眼神,温药往镜子里看一眼,这一眼也把自己看愣了,这衣服穿的像故事书里走出来的王子,从头到脚连皮鞋都锃亮如镜。
温药很不习惯,他感觉都不认识自己了,他想缩肩膀,被王妈敲了下背,温药又挺直胸膛。
几个佣人窃窃私语:
“不愧是秀场的款,连温药穿起来都这么好看。”
“全靠衣服撑着而已,我看我穿起来肯定比温药好看。”
“你呀你,又开始做梦了。”
“我说错了吗?温药的条件比我差多了,凭什么他能陪在晏总身边啊。”
“能陪在晏总身边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吧?床上功夫比较好?”
“你说的有道理,要不然晏总看上他什么,别看温药这么畏畏缩缩的,床上指不定多浪呢。”
说着说着,他们偷笑起来,而温药早已把他们的话尽数听下,脸色苍白。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听力比以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对别人的议论格外敏感。
是啊,说出去谁都不信自己是晏鹤舟的妻子,他们肯定认为自己在床上有什么过人之处,可是温药没有。
起码他自己认为自己没有,但晏鹤舟不是这么想的,他每次都恨不得全都进来,抱着温药在卧室里的每个地方做,嗅他亲他,让温药哭到求饶。
“药药,你这个药是春.药的意思吗?”
“真想死在你身上,你教教我该怎么停下来。”
温药不会,他根本不懂,他只能躺在桌上哭,哭到声音都发不出来,失神地望着窗外的落雨。
床头柜里的套子一盒都没有拆封过,晏鹤舟说不要那玩意,不爽。
温药被灌下所有,在晏鹤舟视线里熟透。
他看着镜子,对上晏鹤舟如狼似虎的眼睛,温药怔住,迅速躲开视线。
幸好现在大家都在,要不然晏鹤舟一定会在这里要了他。
温药看看身上的衣服,只是比平时穿好看了点,为什么晏鹤舟反应这么大。
接下去温药被按在椅子上做造型,一个小时后,晏鹤舟上下打量着他:“还不错。”
温药抿唇,扯了扯衣服下摆,尽量不把这么好的面料弄出褶皱。
他就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人,从来都不敢想有一天穿上这么贵的衣服。
晏鹤舟屏退了众人,在穿衣镜前抱住温药,温药浑身都紧绷起来,以为他要做什么,幸好晏鹤舟只是理了理他的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晏鹤舟对前几天温药那句含糊不清的话耿耿于怀。
温药到底说了什么?
他不知道,温药也不肯说,但晏鹤舟过不去这个坎。
他本来不想在乎这件事,但他总觉得温药说的那句话很重要,尤其是他现在抱着温药,对方的体温被冰凉的衣服面料隔开,晏鹤舟感受不到,这让他很烦躁。
“啧,早知道不让你去了,这样你也不用穿这么厚的衣服,摸都摸不痛快。”
温药扯了下嘴角。
晏鹤舟亲了他一口脸颊:“这几天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明天开始你继续给我做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温药贴着晏鹤舟的脸颊,看着镜子里被晏鹤舟抱着的自己,点点头。
晏鹤舟看温药这么顺从,又闻到温药身上的香味,不禁心猿意马,想着等今天晚上回来要跟温药试试新姿势。
等会儿生日宴过一半就早点回来。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好。”
俩人坐车出去晏家老宅,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来到晏公馆。
晏公馆建造至今有一百多年历史,中西结合的建筑在岁月的变迁里留下了浓郁的历史气息,是晏老爷子的父亲在世时豪掷千金买下,晏老爷子以及晏父从小长到大的地方,包括晏鹤舟一直到成年以前都是住在晏家老宅。
晏家的资本其实是从晏老爷子的父亲开始积累了,足足繁荣了四代,晏氏集团可以说是靠着先祖辈们打下的江山。
今天是晏老爷子的85岁生日,各个商政名流人士都会汇聚在这里。
温药下了车,还没感叹老宅的巨大恢宏,就被侍从请去宴会厅。
宴会厅一眼望不到头,富丽堂皇,像走进宫殿一样,里面已经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交响乐队在中心奏乐。
女人和男人举着酒杯交谈,时不时传来笑声。
晏鹤舟走进来后,一下子就被围住了,刚才还挺直腰板的人们在晏鹤舟面前低下头颅,嘴角带着讨好的笑。
看见温药,他们问:“晏总,这位是……?”
温药紧张不安地抓住衣服,心想晏鹤舟要怎么介绍他。
晏鹤舟回头:“你去楼上待着,我叫人给你安排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