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换亲后,抱走了未来权臣(232)
原来,她也会感到恐惧?
曹书绾目光如炬,心中满是嘲讽,没有片刻犹豫,直扑向那肥胖女犯。
平日里对她恶言相向、拳打脚踢的肥胖女犯,此刻却仿佛丧失了还手之力,只是一味地退缩。曹书绾把握住机会,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肥胖女犯发出如猪嚎般的凄厉惨叫,声音在大牢中回荡。
曹书绾眼中闪过凶狠之光,牙齿紧紧咬着肥胖女犯的手臂,仿佛要将她一块肉生生咬下来。
惨叫声久久不息,旁侧的女犯们纷纷畏惧地躲到一边,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狱监仍旧面向外侧,对牢内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
过了一会儿,曹书绾才满嘴血迹地放开了肥胖女犯。
后者连忙捂着伤口躲到了墙角,惊慌失措的神态与之前的嚣张截然不同。
狱监适时出现,收拾残局,借此机会对众人进行了严厉的警告。
姜怀虞待曹书绾情绪稍微平复后,才温和地询问:“曹姑娘,如今能否与我详细说说之前的遭遇?”
曹书绾点了点头,回答道:“我可以。”
姜怀虞转向狱监,礼貌地请求:“能否劳烦狱监大人,带我们去一个幽静的角落,以便我们能够详谈?”
按常理,监狱中的审讯室乃禁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然而,同知大人有过交代,要求他对姜怀虞的需求尽量予以满足。毕竟,这件案子对于曹氏家族而言,确实有些冤屈,若能成功翻案,那自然是一件美事。
加之,方才姜怀虞所展现出的那些手段,令狱监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期待之情,他点头应允道:“请随我前往。”
步入审讯室,姜怀虞先是要求狱监取来清水,用以给曹书绾漱口。
曹书绾在漱口之后,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先用目光仔细地扫视了一圈那些沾染了血迹的刑具。
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她以前连看都不敢看的东西,如今却不再让她感到恐惧。
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地张口说道:“我并未杀人,东家,我知道你是信任我的。我承认,我确实曾踢了那个老家伙一脚,但我的那一脚,绝不可能将他踢至死亡。然而,他就是死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提供证据,旁人也不愿意相信我……”
姜怀虞好奇地问道:“你所说的老家伙,不就是你的族叔吗?你似乎对他颇为厌恶?”
曹书绾愤愤地说:“他哪里配得上族叔这个称呼!”
说完这句话,她看到姜怀虞一脸困惑的表情,于是又解释道:“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确实是我的堂叔,是我的长辈。但他根本不配享有这个称呼。”
“是因为他屡次向你索要钱财吗?”
曹书绾答道:“如果他仅仅是为了些许钱财,那倒也算了,毕竟他算是我的亲戚,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堂叔一家陷入困境。然而,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件件都令人发指,我踢他一脚将他赶走,我都觉得这样的惩罚太轻了。”
“我爹在世之时,我们与堂叔之间尚能维持一份平和,然而,在我十岁那年,他不幸病逝,我祖父这一支便失去了顶梁柱,仅剩下我和母亲守着家中的薄田。堂叔见我们孤儿寡母,无力反抗,便将我们逐出祖宅,侵占了田产。我母亲只得在镇上从事浆洗缝补等粗活,勉强维持生计。”
第204章
曹书绾轻轻叹息一声,继而在叙述中揭开了一段酸楚的往事:“东家,你可能并不清楚,我那所谓的父亲,并非曹家的亲生骨肉,而是我祖父在年轻时收养的孤儿。”
“岁月流转,我逐渐长大成人,能够分担母亲的劳作,赚取微薄收入。然而,母亲的身子却日益衰弱,我们家的积蓄几乎耗尽,求医问药的费用迅速将我们拖入贫困的深渊。尽管如此,母亲的病情却毫无起色。”
“无奈之下,我只得硬着头皮去求堂叔,却在寒冷的冬日里,被他无情地泼了一桶冰冷的洗脚水,并将其逐出家门。他甚至嘲讽说,我爹并非曹家血脉,我们母女与曹家毫无瓜葛……”
曹书绾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因为借不到钱,无法请来郎中开药,母亲的病情就此恶化。由于我容貌不佳,在镇上也鲜有人愿意接近,我们母女的生活愈发艰难。”
“直至去年,东家的大伯主动找到了我,他先是慷慨解囊,为我母亲请来郎中治疗,随后更是愿意购买我制作的胭脂,并提出要与我共同经营生意。”
说到此处,她嘴角不禁泛起一抹温暖的笑意。
“东家,你是第一个赞誉我为‘明珠’,并且愿意信任我的人。你可曾知道,那一刻的我有多么欣喜若狂?”
姜怀虞微微一笑,点头称赞:“你手艺高超,能制作出如洛儿殷般精致的胭脂,若非明珠,又岂能匹配你的才华?”
曹书绾的笑靥如春花绽放,“自从与东家携手合作,家中的境遇便如日中天。”
“家慈的病情亦是大有起色,依靠着制作胭脂水粉,我们不仅赚取了可观的财富,还购置了崭
新的宅邸,招募了仆役侍女。原本以为生活会愈发蒸蒸日上,不成想竟然遇到了这等烦心事。”
“昔日里,堂叔对我们避若蛇蝎,生怕被我们牵连,而今见我开设作坊赚得盆满钵满,竟主动找上门来,请求接济。”
“起初,考虑到他到底是我的长辈,便拿出一些银两相赠。岂料他竟每隔几日就上门索要银钱,这让我心中不禁生疑。曹家虽非豪富,却也有几分田产,家资颇为雄厚,加之他还有儿子赡养,如何会沦落到无法为继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