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改嫁隔壁大佬(21)
呸,谁在乎那个死鬼,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但这借口让游策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说完,邬清雅殷切地看着对方,期待着他的答复。
游策站在暗影里,神色看不太分明,但是邬清雅就是莫名觉得,他的目光沉冷,却格外有穿透力,落在她身上,像是在打量品评着什么。
洗、洗个衣服她总是够格的吧?
邬清雅咬了咬唇,如果说刚刚是出于感谢,那被他这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一扫,邬清雅现在就是非洗不可了。
“大伯哥,要不您现在就把衣服脱掉给我?”邬清雅在“脱掉”这个词上尤其加重了音量,表示强调。
有点像小猫张牙舞爪的小小示威。
她看见对方喉结滑动了一下,似是无奈似的从嗓子里溢出了一个音节:“好。”
邬清雅跟着他进屋,悄悄摸了摸耳垂。
刚那个音节让她耳朵有些酥麻。
她心不在焉地想,游志或许还要加上一条:声音也没他哥哥哼地勾人。
邬清雅倚在门框边,等着拿衣服。
她不由得思绪有些飘远,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
这也是她的一个小习惯,喜欢发呆或者出神,很多时候哥哥都嘲笑她:“回魂啦,小呆瓜!”
但因为她生的漂亮,所以就算是出神,大家也都是以看洋娃娃的目光带着善意地欣赏着她,邬清雅就从没觉得这是个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
但今天不一样。
游策解开扣子,指尖触碰到湿意。
他把粘在皮肤上的衣服撩开,却仍觉得小腹处盘踞着一道火热。
游策隐秘地往后看了一眼,对方长长的睫毛卷翘,黑发编成两股小辫,垂散在胸前。
廊前的灯光给她飘起的发丝镀上一层金。
黑黝黝的眸光垂下,静静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游策又后悔了。
他不应该心软答应的。
但说出口的话,又怎么能反悔?
她又不止帮自己洗衣服,帮家里人也是一样的。所以,这没有什么。
游策绷紧了背,解开了扣子。
这副身体被一万个人夸赞过好看。
他在部队澡堂洗澡的时候,也波澜不惊地接受过许多或羡慕或惊讶或嫉妒的目光。
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竟然也会紧张,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紧张些什么。
**
皮带扣的金属声音惊扰了邬清雅,她一抬眸子,不由得有些失声。
很漂亮的背肌。
健壮但不会过分狰狞,目光落上去的一瞬只会被流畅的线条所吸引。
他没有开灯,这样漂亮的肌肉在黑暗的衬托之下更显欲色。
邬清雅尝过男人的滋味,她更知道那样的肌肉有多好摸。
弹润光滑,使劲捏一下还会回弹,如果用上指甲,可以在身后留下对称的几道抓痕,宣告着她的专属权和占有欲。
但游志的皮肤白,她抓两下就会留下鲜明的血道子,早上起来,在穿衣镜前照一照,游志还龇牙咧嘴地责怪过她的狠心,然后两人笑闹好一会,直到邬清雅保证以后再不这样才肯罢休。
这猎豹一般的背肌就不一样了,说不定抓一下,折断的反而是她的指甲,她哭痛,对方说不定还要捧着她的手指亲。
……
想着想着,身体的记忆苏醒,忽然只觉得春潮涌动。
邬清雅赶紧撇过头啐了自己一口。
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应该是太久没有男人了,所以才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邬清雅只觉得浑身有火在烧。
她听见一声几近于无的轻笑,再抬头只能看到大伯哥冷傲的侧颜。
是她听错了吧?
游策面无表情地递过那半湿的衬衫,邬清雅接过,顿了顿。
见她还没走,两人对视,顿时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
“那个,裤子不用洗吗?”
她还看见今天下山的时候,裤子上溅上了少许泥点子来着。
游策:“……”
他手搭在皮带扣上,半天没有动作。
邬清雅愣了愣,顿时脸色爆红,忙退了几步出去。
她拍了拍头,平复自己在胸腔之中打鼓的心跳。
糟糕糟糕,她就知道自己是个傻的。
以前她洗衣服的时候都习惯从里到外一身全部攒齐了洗,代入到游策身上自然也是一样。
但她忘了,对方是她大伯哥啊!
难道要她看着游策解开皮带,把裤子脱掉给她?
想起刚面对面看到的紧实精壮的腹
肌,她目光下移,可以看到皮带扣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块,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人最怕什么,怕的就是想象。
所以在想象力忍不住开始撒欢儿的时候,邬清雅果断掐灭,然后倒了一大盆冷水,把游策的衬衣给浸了进去。
她拿了一块搓衣板,使劲搓搓搓,像是跟这件衣服有不共戴天之仇。
第13章 改嫁
正当她耳朵红红搓衣服的时候,木门吱嘎一响。
邬清雅抬头,是王红霞晚上起夜。
她脸上还有些许倦色,等看清邬清雅在做什么,顿时瞪大了眼。
“妈,你醒了!”
看到坐在廊下的二儿媳妇带着笑意给自己打招呼,王红霞愣愣地点了点头。
她这个儿媳妇是个能干的,虽然长相出挑,看起来娇气了些,但是人品真是没的说。
就说她嫁过来这几年,儿子就跑去参了军,儿媳妇跟着他们,怀孕,生孩子带孩子,从来没喊过一声苦,叫过一声累。
现在儿子又死了,莫名其妙带挈她成了个年纪轻轻的小寡妇,这几天眼泪流了一筐又一筐,算下来都能把家里水缸装满,她真是觉得有些对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