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女配疯狂加戏(穿书)(39)
“我身为一家之主,难道教训个奴才还要顾虑再三吗!就因为他在西岭山上照顾过你?别忘了他曾经的身份是山匪。”桃花护着他的态度,实在是令人恼火。
“以你的架势大有想将他打死的冲动,我当然要拦着,难不成就任由你伤害一条性命吗。”桃花皱眉不解,什么照顾什么身份,你偏题了知不知道。
“哼,若真打死了,也只是费些银子罢了。”他说话难听,低眉与大陈目光对上,嘴角划出一道冷嘲的笑意。
桃花对他这番漠视人命的话颇为生气,阴阳怪气道:“江少爷是人上人,自出生起便与平民百姓不同,也难怪轻贱他人性命。”
“你这女人好不讲理,若他今日打伤的是我,你岂不是还要拍手叫好。”江韫烨气得头顶冒烟,甚至觉得身子某处隐约作痛起来。
“到底是谁不讲理,懒得同你争执,如照去扶他起来。”桃花将手收回让如照双手一空,只好依照吩咐将大陈从地上拉起来。
江韫烨胸膛起伏,重重的吸了口气说:“呵,果然比起绵儿,你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是是是,我哪儿比得上江少爷的心头好呢。”桃花翻着白眼敷衍的应声,摆手往屋里走让如照与大陈跟上,就晾着他站在外头。
这架吵得偃旗息鼓,让江韫烨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在原地以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站了半晌之后甩袖离去,还交代丫鬟告知桃花守好妇德,不然随时都能让她从这院里出去。
如照帮忙擦拭大陈脸上的擦伤,听完传达的话大陈后都觉得气愤,可桃花却是一副淡然的神情。
“顾姑娘,您听了不生气?”他不解地问。
“生气?为何要气,我可什么都没做,既然是他的揣测我何故生气。”桃花姿势放松的趴在桌面上,垂着眼帘呼气吹跑了面前的小虫,慵懒的像只猫儿。
“可他是您的夫君,这般说您,你心里不痛?”大陈觉得古怪。
桃花支起身子,腰背酸痛还是让她皱了皱眉:“自古婚姻有多少是自愿嫁的,我也如此,他说再难听的话也伤不着我。”
又不是喜欢的人,听着能有什么反应。
大陈愈发觉得桃花与他先前见过的女子不同,她是那般的肆意洒脱无拘无束。
不过因为此事,江韫烨一直记在心上,也不愿意去院子里,江母待在江府无趣便让丫鬟去请桃花过来,中途二人打了个照面彼此却无一言被丫鬟看到,进而告诉了江母。
最近府上进了新茶,就喊桃花过来品茶,桃花哪里是懂茶的人,抿了一口茶夸了句好茶,别的她也想不出来。
倒是奚氏开口就问:“你与韫烨吵架了?”
桃花咋舌,干笑一下:“夫人您知道了啊。”
奚氏颔首将茶搁在案上,温声细语地说:“夫妾之间有争吵在所难免,男人好面子,无伤大雅就干脆服个软吧。”
“夫人说得是,但……眼下恐怕是妾去寻江郎说话,他都不会理妾。”桃花想起那日晾着他的场景,江韫烨这人小气的要死,估计进到坟墓都会记得这件事,更遑论现在去找他道歉。
再说,自己又没说错什么,想着她扁了扁嘴,托着茶杯继
续喝。
奚氏看着默不作声的桃花,心里打定了主意。
待桃花走后,奚氏就找来子武询问最近江韫烨都在做些什么。
子武道:“少爷最近经常与顾姑娘一同出街游玩。”
“他倒是挺有闲情雅致,”奚氏哼声,继续问,“可还有别的。”
子武挠了挠头,不知自己该不该说,但在奚氏犀利的目光中,他还是掏出了几块小木牌,上头写着画舫戏三个字。
“这是什么。”奚氏拿过木牌,上头的字是刻出来大字涂以黑墨,旁边的小字则涂以红墨,瞧木牌的质地不凡料想得到价格不菲。
“顾姑娘喜欢看戏,特别喜爱红世景唱的《梨园别》,少爷特地吩咐一定要买到,明儿个开戏,就在东渡江上。”子武老老实实的交代。
奚氏留下一块木牌将其余两块还给他说:“这一块我拿走了,不许同韫烨说。”
子武咽了口唾沫问:“夫人,您也看戏?”
“嗯?”奚氏睨了他一眼,子武赶紧拿着木牌就告辞再不敢问。
奚氏捏着红绳,看着精致的木牌好一会儿,才交给身侧的朝夕说:“将这个拿给桃花,就说是我请她去看戏,旁的一句都别多说。”
朝夕捏着木牌担忧地问:“若少爷看到施姨娘突然出现,会不会更加不悦。”
“一同看戏罢了,自己的妾室难道还见不得人吗,桃花是个有分寸的人,拿去就是莫要多问了。”奚氏双手交叠在腿上,满是严肃的说。
朝夕应声立刻出去办事。
不过半个时辰,木牌就出现在桃花的手上,她仔细看完上头的字,问站在她旁边的如照:“夫人这是要找我看戏?”
“是啊,主子您看这上头写着画舫戏,方才朝夕姑姑又说让您明日去东渡江看戏,奴婢若没猜错,应该是明淮园的戏。”如照托着下巴思索一番说。
“没想到你懂得还挺多啊。”桃花疑惑地看着,听她这话感到意外的仰头看她。
如照不好意思的笑说:“明淮园可是京城三大戏院之一,最喜欢在船上唱戏,奴婢是经常出去听到的,听说这一牌难求,更有人拿这牌子私下卖,银两贵得厉害呢。”
桃花捏着牌子微微摇头嘟囔道:“原来这么早都有黄牛了啊。”
“主子您说什么,奴婢没听清。”如照好奇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