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女配疯狂加戏(穿书)(70)
不解地看向他,只听纪颐治问:“不知酒量如何。”
“小品尚可,大喝伤身。”陈深翰并不知他所言何意,随着话音一落他便递来一杯酒,满满当当的是要他饮下的意思。
闻着浓重的酒味,陈深翰不禁皱鼻退缩,想要婉拒却被他说的话堵住了嘴,“今日相府千金宴席,不会不肯赏这个脸吧。”
周围的人目光带着探寻意味的投向他们,相如梦仿佛也被这里的动静所引起注意扬起脑袋。
陈深翰能感受到他言行举止当中的变扭怪异,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拂了他的意,便捏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烈酒悉数灌入。
“好酒量,再来一杯。”纪颐治一边笑着一边将酒杯当中再次倒满,那充满危险意味的笑容使得他心头一震,今日怕是要躺着回去了。
桃花跟着江韫烨走出相府的大门,抬手抚过腰间却没摸到重量,低首一瞧才发现荷包竟不知何时的掉了。
江韫烨已经骑上高头大马看着仍然站在台阶上神情疑惑的桃花说:“还愣着做什么,上马车。”
桃花指了指自己腰间说:“荷包丢了。”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之前抵押给他的那只荷包确实不见踪影,他立刻翻身下马走到桃花身边说:“先前我同你说别让你丢了,倒真成了灵验。”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赶紧帮我找找。”桃花顺着自己的身边转了一圈没看到,又想往相府里走。
江韫烨随意地往地上瞧了几眼,随口问道:“那荷包里放了什么你这般着急。”
“那是施……我爹留给我的遗物。”桃花差点就将施桃花的父亲脱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赶紧改口。
许是这番话起了效用,江韫烨拧眉嫌弃地说:“这般重要的东西都会丢。”
说罢,看向相府门口站着的奴才,上前吩咐:“她的荷包在相府之内丢了,里头有重要的东西。”
奴才们一听,赶紧找几人去府中帮着找,桃花也要进去,江韫烨拎着她的衣领让她在门口等,“难道她们还比不得你一人找得快。”
桃花一听也是,二人在相府大门当了一刻钟的人形柱子,才见相府的下人出来。
将荷包递到桃花面前说:“夫人,可是这个荷包。”
上头绣着荷花模样,桃花颔首接过怕里头的东西丢了,赶紧打开倒在手心中细瞧,是一把金锁与半块无穗的玉佩。
江韫烨凑过来瞧说:“什么稀世珍宝还不让我打开看,现在找到了?可以回去了?”
桃花颔首应了声嗯,将金锁与玉佩放进荷包,这回将细带系得结结实实。
一路上闲着无趣,桃花嫌车舆里头闷得慌不透气,便将半个脑袋探出窗口双手叠在下巴当软垫。
江韫烨睨了她一眼问:“这金锁瞧着年头足,这玉佩……不是你爹的遗物吧。”
那金锁上的斑驳一看就是陈旧的东西,但玉佩玉色好又新不像是以前的旧物,而且区区一个猎户也不可能买得起如此昂贵的玉打磨成半块玉佩。
“江大少爷这般闲得慌,倒问起我的事来,这玉佩确实非遗物,乃是一位友人所赠。”桃花半眯着的杏仁眼睁大,将上下垫着的手换了换说。
“友人?莫非是相府千金。”这样上好玉色的玉佩,若是相如梦所赠也不足为奇,莫非方才拉她去后院就是为了给这东西。
如照在马车旁紧跟着,听二人交谈的言论,赠半块玉佩之人是谁她心中能猜到七八,大热天的不禁背脊冷汗直流。
“另有其人,你也莫要在问,还是该担心担心自己的事吧。”桃花将帘子拉下到车舆中端坐着,下一瞬车帘就被他掀开,露出他一张似乎犹豫又急切的脸来。
“你同她都是女子,在你瞧来我与柏寒洲……有几分胜?”他叹了口气认命般的问出这个问题。
桃花看着他写满认真严肃的脸,脑海中想起在相府时顾贞绵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忽而托腮唔声半晌道:“我不认识你口中所说的柏寒洲,所以无解。”
江韫烨沉默一阵,有些后悔问她这个问题,随即想将车帘放下,桃花出声说:“那你为何不直接问她呢?”
“三旬之期还未到。”他小声地嘟囔讲给自己听,许是打定主意坚持。
桃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也难得见到江韫烨会有如此纠结的时刻,顾贞绵虽有些不道德但无论如何还是女主。
“你不是还没给她簪子吗?定情信物,”桃花冲他扬了扬眉毛,“打算什么时候给她。”
第49章 私章怎么得的
在桃花与江韫烨走后,被人灌得昏迷不醒的陈深翰才回去,一觉睡醒头疼欲裂,浑身的酒味闻着令人难受。
就在这时,桃花一把推开门进来恍如在自家院子一般,走近便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捂着鼻子说:“你昨日喝得多少?酒气这般重。”
陈深翰脸色憔悴发乱的模样实在是
惨不忍睹,扶着太阳穴摆摆手做到桌边说:“昨日被纪王爷拉着喝了许多,我自己也记不清。”
“纪颐治?你如何惹着他了。”桃花颇感兴趣的问。
“别提了,许是因为我纠缠相如梦,他借机暗示呢,不过身体倒是恢复如常了。”陈深翰一手拉开袖子看了看胳膊说。
“你好了,我可是难坏了,”桃花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来,疲惫的心令她忽视了这人有多臭,唉声叹气地说,“距离最短的剧情也得在乞巧节那日,可我也许不能撑到那日,昨日回去还想方设法的暗示江韫烨将赠定情信物的日子提前,可那厮似乎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