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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豪门影帝穿成替身美人(136)+番外

作者: 郑玄之 阅读记录

沈轶君脑子有些昏沉沉地,眼尾被身侧这个男人搅i弄得染上红色,意识到傅司允就要得逞时,他轻咬了对方的下唇,“不许。”

“不许?”傅司允撑起半个身子,舌i尖舔i舐刚刚被咬得吃痛的下唇,又蹭上沈轶君脖颈,在他耳边咬道:“可是那天在车里,我给你让过一步了,你说怎么办呢?君君,你不能总这样的。太坏了。”

“……”沈轶君别开脑袋,但傅司允显然不肯放过他,又追上去咬住他耳朵,濡i湿成一片红色的光泽,“你不能光顾着自己爽吧,这样也太渣了。”他手又不安分,语气满含恳切的意思,说:“你看,不是我一个人动情动欲。好君君,这回你让让我好不好?”

他使坏地让沈轶君感受掌心里的温度。

沈轶君抬眼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好看。他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妖孽又这么沉静的男人,他现在像极了一头进入发i情i期的猛兽,任何事物仿佛下一秒就该葬送在他的巨齿下。然而,他此刻正在卖力地讨好沈轶君。让他舒服,放松,意志一点一点在温软的频率中沉溺疯狂。

他给沈轶君从未有过的,关于情和欲方面的体验。让沈轶君和他一样,在耽溺中丢掉清明了理智,成为一头彻头彻尾的兽。在咆哮里厮混过一整个黑夜,耽进黎明的柔光。

“傅司允,你真无耻。”沈轶君咬牙切齿道。

傅司允对着他吻了又吻,仿佛穷尽演技里所有的不舍和留恋,“如果你能留下来,我当流氓,做一个无耻之徒吧。”

“嗯……”沈轶君颤i抖着闭上了眼睛。

傅司允低低道:“你知道,你究竟是我的什么?”

“……”沈轶君不耐道:“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是我珍视之珍视想要藏起来的宝贝,又虚荣之虚荣迫不及待宣之于口的骄傲。

唉,也不知道你究竟知不知道。

“好、好,不说了。”傅司允哄道。

但夜色里沈轶君又说了最后一句话:“傅司允,你除了千叶豆腐,还在学什么菜?”

傅司允一愣,这才回答道:“松鼠桂鱼和宝塔肉。”

沈轶君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明天做给我吃。”

“……”傅司允:“你会喜欢吗?”

沈轶君又咬一口:“我不喜欢你学个屁啊??”

过了很久,他又问:“怎么,BL肉i文的剧本里面居然还会写我这个炮灰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吗?”

傅司允恍惚道:“说了,还说你厨艺好。”

“……”沈轶君大概猜到剧情了,估计又是什么炮灰攻为了追求万人迷主角受上厨艺的烂俗套路。

他闷闷地想,他这辈子是不会给任何人下厨的。

但看了看傅司允,又说:“你,最好好好取悦我,明天你给我做午饭,后天我给你做晚饭。”

第67章 小明星去聚会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丝丝缕缕地漏进来, 实际上不开灯依旧是看不明晰的。

沈轶君睁眼时,傅司允已经醒来很久了,撑着脑袋在看他。

暗色中深邃的眉眼很是赏心悦目,沈轶君掀开眼皮笑了笑:“傅司允, 我看我是说错了——好i色的不只是你, 我也好i色。”

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 明明自己是过来拿剧本的,怎么,最后竟然和眼前这个男人滚在了一起?思来想去,除了“好i色”可以解释, 其他理由都过于荒谬。

傅司允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埋头嗅在沈轶君颈间, 那上面是完事后沐浴乳的香味。傅司允鼻尖蹭了蹭他,暗色的眸子瞧着眼前这一寸细白颜色,心里的贪念又在膨胀中逐渐放大。

然而沈轶君却不给任何机会, 起了身又是那个皑皑白雪之巅清心寡欲的圣子。

洗漱、换衣。

浴镜前,沈轶君在刷牙, 傅司允绕道他身后,得益于常年不断的健身习惯, 坚实宽厚的躯体将人一整个环住。他手指一扎一扎地测量沈轶君小i腹上的距离。

他透过镜子和怀里的人对视,沈轶君扬眉问他在干什么,傅司允缓身道:“在想第一次进去是在什么深度?这里?”他食指点了一个低低的位置。

“第二次呢?你好像适应了一点, 所以我应该是在……这里?”这时候, 傅司允的手指又往上点了点。

镜子里的两个人都没有穿戴整齐,一个只是围了条浴巾,另一个,不过是白衬衫慵懒地套在了身上, 连扣子都没扣上。平滑的小i腹在炽i热的目光中袒露无疑。

傅司允因为刚刚碰过热水而指尖滚烫,触在上面,像点火的引子。而沈轶君的那上面也不是洁白无暇的,斑斑点点的红尤其像雪地上点缀了落梅,分明这一切痕迹来自于一场热烈的情i事,却怎么看都像一首高雅的词曲。

耳边人的嗓音逐渐抵哑,沈轶君那双桃花潋滟的眸子也渐渐垂下,目光落在指尖。他漱过口,反问他:“你觉得自己最喜欢在哪里?”

他握着傅司允的指尖点在腹部红色的痕迹上,“这里?还是这里?”随即转身,望着他的眼睛道:“不如我来告诉你吧,我啊,我比较喜欢你躺在下面的时候。你脸红的样子蛮好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就额头相互抵了,傅司允被撩得不轻,低低地笑说:“那你想不想再看看?”

又是一场热i吻。这算是做i爱么?傅司允意识朦胧地想。他恨不得再一次啃上自己无数次肖想的脖颈和锁骨,但理智让他放弃了这样的想法——近几天沈轶君还有团体活动。

也就是一个喘i息的功夫,沈轶君松开了傅司允的肩膀。两人隔开一段距离,他从从容容地抚平衣袖上的褶皱,然后端端正正地把每一粒扣子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