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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成炮灰后,沉迷事业为国献身(251)

作者: 多糖不加冰 阅读记录

离开前已经改的差不多了。

她先将星际小羊召唤回来放进空间,又去学校见了甜甜最后一面才离开。

这一天甜甜旷课了。

程一载本来和她约好课后去图书馆,等不到人只能打电话,然后就听到甜甜说“妈妈走了”。

程一载:卫阿姨不是三年前就走了吗?

纵然满心狐疑,程一载还是放下书跑去安慰,好半晌才将人哄好。

也是在这时候,施工队打电话过来:“卫老板,房子这两天就能收尾,你看什么时候过来检查一下?要是有什么要修改的,咱们也抓紧时间改。”

施工队着急是因为甲方着急,给了三倍的工资让他们加班加点地建造。

甜甜一愣,哑声道:“我周末过去。”

挂掉电话又忍不住望着天空苦笑。

如果妈妈再晚一点走,是不是就能看见她建的大房子?

·

大二那年暑假,甜甜和程一载出去玩,意外遇见了酒驾司机,差一点就要被撞死,放在背包里的儿童电话手表忽然冒出蓝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护在其中。

两步之外,那辆轿车瞬间撞得粉碎。

两人心有余悸,手足无措地报警。

警察到来后更觉匪夷所思,但这一幕恰好被路边的监控拍到,想不相信都难。

由于案件过于诡异,引起了上面的重视,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不是意外,是买凶杀人。

买凶者是程一载的亲生父亲。

涉案人员被抓捕,程女士气急败坏,告得前夫判了无期。

但警方依旧搞不清楚当时凭空出现的屏障到底是什么,不少人戏称遇到了灵异事件。

就连甜甜都认为是妈妈在保护自己。

直到甜甜成了画家,开画展遇到有人泼汽油,又一道屏障闪现。

结合两次的经历,终于排查到了那只老旧又平平无奇的儿童电话手表。

虽然她上初中起就没再戴过,但妈妈曾嘱咐她,一定要当成钥匙钱包手机一样随身携带,上面的定位能让妈妈知道她在哪里,妈妈走后,这只手表也成了她的念想之一,所以时刻都放在身上。

科学家们尝试用其他物品单独攻击手表,手表没有反应,又说服甜甜配合泼水,手表还是没有反应,甚至让动物戴上手表奔跑接受攻击,手表依然没有反应。

又根据前两次的事件,推测出手表自己有检测危险的能力,且保护的目标是确定的。

调查过程中,科学家们发现卫云初的母亲,也就是疑似手表的改装者曾经拍过一部3D科幻电影,便问卫云初,家里是否有该电影的设定手稿。

甜甜点头说有,翻出来送到科学院后,一并送去的还有那台早就无法工作的机器人。

大佬们震惊了。

他们单知道电影里的机械被删掉了关键部分,但没想到某些他们以为不重要,实际却起着决定性作用的部件也被删了。

看着那一大摞的手稿,科学家们如获至宝。

由此研究了将近十年才研究透一半,剩下的一半因为能源问题一直处于瓶颈状态。

这十年,他们不仅仅研究了儿童电话手表、电影设定手稿和机器人,还将卫云初名下所有产业都研究了一遍,其中日化厂和山河人间的监控给了他们很大的启发,此后公共区域都不再有监控死角,不法分子们犯罪的成本提高,整体犯罪数量明显减少。

卫云初成了知名画家和国乐家,她的作品充满生命力,她的美名传遍全世界。

程一载依旧当了律师,二十九岁那年终于娶到了青梅竹马的心上人。

卫云初的作品很多,最喜欢的却是她最开始画的房屋设计图。

后来随着科技日益发展,人类的生活也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危机悄然而至。

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战后,这片原本生机勃勃的大地变成了废墟。

又过了很多年,一只老旧的伙伴机器人从废墟中挖到了一幅古画,画中的色彩以矿物颜料铺就,即便埋藏多年依旧鲜艳如初。

机器人开心极了,它决定就在这里建造一座一模一样的阁楼,送给它最亲爱的裴娘子。

第229章 民国

“这女的死多久?我去!还有棺材?晦气!”

“马哥快来,这儿有个活的!”

外面一阵兵荒马乱,有老妇跪地哭求,有老翁举着锄头意图反抗,有少女撕心裂肺地喊叫,有土匪一边骂一边得意地笑。

招岚睁眼时浑身酸痛,腹部的伤口稍微一动弹就疼进骨头里,她赶紧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蕴含生命力的果汁,打量周围环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穿着寿衣。

床边就是一口薄棺。

门口还有散落的纸钱、破碎的碗碟以及凌乱的脚印。

院子里,老妇捂着肚子呻吟,老翁倒在她旁边,一滩血从头上流出来,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微弱。

而隔壁,少女的哭声越来越小……

砰!

招岚一脚踢开房门,一个土匪正在穿裤子,一个土匪在床上,最后一个土匪在解裤带。

“诈、诈尸了!”穿裤子的土匪身子一抖,下一刻,一枚碎瓷片从他脖子下飞过,准确的划破大动脉。

鲜红的血喷溅而出,满墙血红。

另外两个土匪见势不对就要去拿刀,可还没碰到刀,就已经和第一个一样血溅当场。

少女满脸是泪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招岚走到床边扯过被子盖在少女身上:“一会儿千万别出来!”

说完她将三具尸体拖到角落里,关上门又去隔壁换了一身布衣,走到老翁身边抹了两把血在自己脸上,等到外面一群土匪拖着从村里搜刮的粮食、钱财、少女路过的时候,跪坐在老翁身侧垂头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