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来月(214)
林西月咋舌:“还有这种证书,也只有你这样有钱有闲,还有身体的人会去考。”
日内瓦的夜很静,从昨天下到今天中午的雪停了,屋顶上传来化雪声,沙沙的,像微风吹过树梢。
他们躺在黑暗里说话。
郑云州用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小声问:“这几天想我了吗?”
“嗯.....”林西月很老实地说,“我一直担心演讲,没来得及。”
郑云州失笑,没再说话。
林西月摇了摇他:“你怎么不继续问了?”
“问什么问,再问显得我很不值钱,睡觉。”郑云州说。
林西月无师自通地说:“那说明这几天,你都很想我咯?”
郑云州的反骨又长出来了:“我是铭昌的董事长,我忙得要死。”
林西月哦了声:“知道了,你忙得要死,但还是非常想我。”
“......我那一套你不要学。”郑云州捏着她的脸说。
“哪一套?”林西月拨开他的手,把唇凑到了他的下巴边,温热的呼吸侵扰着他。
郑云州低了低头,用鼻尖蹭她:“干什么,刚才在浴室里,不是说快死了,不能再来了吗?哭得那么可怜。”
林西月嗯了声,主动舔了一圈他的唇,又轻轻地含住:“这不是又过去一会儿了吗?”
“怎么了?又忍不住了?”郑云州的嗓子变得干哑,吞咽困难,“你又没空想我。”
林西月去吮他的舌尖,吃得很响,轻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进去:“但它不用演讲,它一直在想你。”
“怎么一下子成这样了?”郑云州把她抱到了身上,捻了一手的潮润芬芳。
林西月被他捞起来,往上带了带,虽然是放缓了力道,但重新吻上的时候,两个人都像蛋糕上快要融化的奶霜,湿哒哒、软绵绵地往盘子里掉。
“乖,好乖。”郑云州哑声哄她,“再抬起来一点,好吗?我有没有力气太重,弄疼你了吗?”
林西月软成池塘的软泥,什么都依着他的话做,被揉开一大片深红时,也只会含他的唇来缓解:“不,很喜欢。”
“别说了。”郑云州紧扣着她的背,“再说我又要受不了,今天谁也别睡了。”
话虽这么说,但林西月还是到了天亮才睡,筋tຊ疲力尽。
她细声地呜咽着,把郑云州的手背咬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第二天中午,她才揉着惺忪睡眼醒来。
林西月回自己房间换了衣服,吃完饭,办了退房手续,和元主任打过招呼,说她要去别的城市玩,就不和大家同行了。
队伍里两三个年轻人都这样,元主任没说什么,交代他们在国外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联系。
第69章 求婚 嫁给我
069
去因特拉肯的路上, 林西月一直在昏睡。
车厢内馨香安静,郑云州抱着她,低头看看她的脸, 又望一眼窗外,湖光山色都被冰雪覆盖,白茫茫一片。
凌晨那几回都折腾得不轻,到后来, 林西月意识涣散, 只晓得含着他的手指呜咽, 任由他在她的口腔里搅着。
他的心,他的身体都很需要她,一天都离不开她,这已经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林西月睡了很长时间才醒。
她也没力气起来, 就歪在他的身上向外眺望,不时地提问题。
看着眼前壮丽的湖泊, 林西月惊叹道:“好美, 就是名字有点奇怪的, 叫什么因特拉肯。”
郑云州拍着她说:“Interlaken,在拉丁文里的意思是, 两湖之间。它正好坐落在图恩湖和布里恩茨湖当中, 我第一次来这里很匆忙, 也仅仅把它当作去往少女峰的落脚点, 没有发现这个小镇很美。
林西月抱住他的脖子,撒娇说:“你懂那么多, 那我还钱给你的时候,多打了个x,它在希腊字母中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
“周覆说是傻逼。”
“......他可真行啊。”林西月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是亲亲的意思。”
他弯下脖子,拨开她额前的刘海:“那个时候就想亲我了吗?”
林西月嗯了声:“我亲啦,在香港餐厅的时候,往你身上撞,我是故意碰到你的。”
郑云州得了便宜,他卖乖:“噢,我说呢,哪有那么不小心,照着脸就来了。”
“你当时没有想多吗?”林西月摇了摇他问。
郑云州面无表情地胡说:“没有,我为人谦和有礼,一向尊重女性,这一点有目共睹,怎么会多想?”
林西月微微张圆了嘴:“你有礼貌是有目共睹?谁的目啊?”
也许是瞎子的吧。
郑云州笑,大力揉了下她的鼻子:“你把这句收回去。”
她点头:“但是.....一定要开这么慢吗?”
郑云州说:“瑞士管得严,会有警察抓超速,小心点好。”
“你以前也在这里开过车吗?”林西月好奇地问。
郑云州点头,伸手指给她看:“经常,你看这里,瑞士的岔路口都是通过环岛连接的,开错了也没有关系,到下一个环岛又能转回来,论文卡壳的时候来兜兜风,心里会舒服一点。”
林西月才不关心这个,她浮想联翩:“那你也一定载过女同学啰?她的论文也不顺利,你们一起来调节心情。”
“怎么了?”郑云州伸手拨了拨她的脸,“我那时候是单身,带两个女同学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