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177)
出乎意料的好,带着淡淡的药香味儿,不会苦涩,有回味的甘甜,十分爽口。
她确实饿了,所以尝了口后舌尖泌出馋意,不免多吃了几口。
期间她悄然抬眼,窥视着对面的青年。
他已收起了那副勾人的姿态 ,端方地靠在椅上,身上的雪灰长袍也被柔出谪仙的飘飘然。
但他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似她在吃什么灵丹妙药,眼底似有诡异的愉悦。
谢观怜一向看不懂他,此刻见他这般反常,细眉蹙起,暗自留了个心眼儿。
用完膳食后,她还没来得急放下碗,外面便有人涌来。
三个粉衣侍女,端着铜盆、锦帕、铜盏恭敬地跪在她的脚下举过头顶。
谢观怜目光掠过这三人,认出了其中一人。
那人是当时张正知亲手指派给她的。
她总算是晓得为何他能进来了,原是有内应。
但他能在如此短暂时间内,不仅猜出她会随谁走,甚至还能将人安排进来,足以证明他不仅聪明,且手段也同样令人感到恐惧。
仿佛她永远都逃不脱,只要是目光所及之处,随时都有可能会是他的人。
谢观怜后背涌上寒意,清楚地明白她当时招惹的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此刻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压下心中彷徨,漱去口中药粥的味儿。
侍女下去,自然将门阖上。
谢观怜被拉进了心跳剧烈的怀抱,而抱她的男人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温柔的腔调近乎喟叹,“怜娘……”
她没说话,浑身绷紧。
他不甚在意地低颌侧首,脸庞贴在她的颊边,亲昵地蹭了蹭,问她:“粥好吃吗?”
谢观怜听他主动提及粥,抿了抿唇,舌尖的甜药味儿已经淡了,但特殊的味道却铭记于心。
“好吃对吗?”他又低了头,也抬起了手用指尖抚在她的颈子上,指尖的寒气侵入她的肌肤。
“那是什么粥?味道似乎有些和以前的不一样。”谢观怜抖了一下,盯着那只往下滑的指尖,正在一点点勾开襟口。
他看着露出的无暇雪肌,低着愉悦的嗓音道:“那是为你调配的,有助于怀孕的药粥,所以现在……我们要再行房一次。”
第69章 他会渡她如渡己
谢观怜以为听错了,望向他的神情错愕:“你说什么?”
他被她睁圆的眼眸逗笑了,不染而朱的唇上扬,失笑出声。
兀自笑了一声,他咬上她的唇,露出一点舌尖舔她,含糊的声线仍带着丝丝腻人的笑意。
“怜娘,我们还得再行房,直到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她满口谎言,口中没几句话是真的,甚至假孕欺骗于他,只为了从他身边离开。
故而他在她头也不回地离去那一夜,在凌乱的榻上浑身冰凉得夜不能寐,时思来想去还是让她说过的话都成真,如此她才能成为清正的女君子。
“怜娘呐……”他神情蒙蒙地转过头看她,唇瓣红润,诱人得像是盛开的芙蓉花,“你曾求过我‘人饥己饥,人溺己溺’①,如今我来渡你了。”
他将她视为他,将她的话视为他的话,日后她所言的每一句都要成真,如此才能不欺诸佛。
他会渡她如渡己。
谢观怜还沉寂在方才他说的话中了,未曾留意他脸上的微笑此刻透出不正常的救世怜悯。
他一臂抱起她,脚下的步伐颇有几分凌乱的急促。
三两下走至榻前,初将她横置于上便俯身去衔花。
不、不对,几个时辰前刚结束,他怎又想要了?
谢观怜见状慌张往榻内滚,羞怒极了一掌扇过去,语气急促:“沈听肆你还要不要脸?”
哪怕是铁身,也禁不住他这番折腾。
他简直是慾望上头,疯了。
那一巴掌用了她的全力,他没有闪躲,被打得实在,右边的白净脸庞晕出红,眼角也打出了一点水光,但他却在笑。
“怜娘打得好疼啊。”他如诵经的佛子跪坐她的身旁,抬手揭过眼角的水光,然后脱下身上的衣袍,露出的苍白身躯莫名在发抖。
是兴奋的。
他的怜娘爱美,时常蓄着修剪圆润饱和的指甲,所以刮在脸上是真的痛,但他喜欢这种感觉,痛中夹带的快意令他难以压抑翻涌的情绪,慾痒来得触不及防。
他赤着身,抚开她的双膝。
清晨她怕他回来,所以走得急,没来及在裙下穿绸裤,只到大腿根的小裤根本就挡不住多少,稍稍一拨开就扯破了。
空荡荡的凉意钻进去,她羞耻得红了脸,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他依旧没躲,左边的脸也被扇红了,耳垂上的红流苏随着巴掌呼啸时而晃动,如她的手扫在他的胸膛。
他望向她的眼中水光更甚了,好似藏着一汪春水,“也还是很痛。”
说着痛,却在笑。
谢观怜见他现在一脸的病态的痴迷,浑身发麻,咬牙又是一掌扇了过去:“知道痛就滚开啊,疯狗。”
这次将他的脸都打偏了过去,一条血色从眼皮划过,他的眼却是明亮的,一言不发地扶着她,撞过去。
谢观怜瞬间桃腮粉嫩,喉咙闷闷地发出轻哼,被压住的膝盖疯狂痉。挛。
受不住了。
青年不知节制为何物,用重力缓解饥渴,然后颤栗着将红肿的脸凑过去,半喘半哄地诱她:“怜娘垂怜我。”
他渡她,亦需她渡。
谢观怜泪眼乜斜地看着眼前满面风情的男人,情绪涌上头,抬手又扇了他一掌。
谁曾想他越发激昂,滚烫的铁杵疯捣,耳边的坠子在她的眼前晃出残影,全然不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