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斯文(10)CP
“你跟他在家都干什么了。”
贺庭跌坐在沙发上,有点头疼:“……他跟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说你大发慈悲好心收留前男友在家里过夜呗。”容臣嘀咕说,“你敢说不是事实。”
“是事实。”贺庭自顾自的还点头了,“他现在走了。”
“你为什么不让他出去住,香港的酒店都倒闭了吗?”容臣说得自己有点绝望了,“我去待两天你就把我赶回去上班,你赶他了吗?”
贺庭感觉自己鼻子有点热,但是一摸什么也没有,“不赶他能走吗?”
“万一他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你没想过吗?”
“那我现在不是打电话告诉你了吗。”
容臣沉默了一下。
“……”贺庭捏了捏眉心,“别搞得像捉奸一样。”
“行,那我以后再也过问这种事了,反正我也没有捉奸的身份。”容臣笑笑说。
“好了,不说了,挂了。”
然而这晚贺庭睡到一半,感觉自己脸上粘湿粘湿的,他打开灯一看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他试着止血了两次发现都不管用,只能连夜去医院,做了比较正规的处理后血是停了,但是鼻根还是痛得发酸,好像鼻腔里的毛细血管仍旧是会随时破裂一样。
医生便给他开了药回去,结果没多久又开始流鼻血,还有了头晕发烧的症状。
贺庭再次去了一趟医院,但是车刚刚停好,自个就晕倒在停车场里了,还是路人发现后送去的急救。
折腾了一天一夜后,贺庭由一名熟人兼私家医生裴禹送回家静养,但他的症状并没有好转多少,还是会间歇性发热和流鼻血。
裴禹几次询问贺庭有没有配偶或是女朋友之类,贺庭都说没有,这使得裴禹有点为难:“要不你自己搓一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贺庭此时泡在冷水里,胸口一沉一浮的推动着浴缸里的水浪,他扶着颗头晕得不行:“搓过了……没用,我起不来……”
“……我给你拿点药吃再试试?”裴禹挺无能为力的,“还是,给你叫个干净的……上门服务?”
贺庭靠在浴缸边上歇了好长一口气,才不得不二选一:“拿点药我试试。”
吃了药以后贺庭就让裴禹离开了,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太狼狈的样子。
药效起来后,贺庭试着自己搓出来,但是很快就疲软下去了,他躺在缸里第一次体会到了一个男人身体无能起来有多无奈。
在浴室里泡得手指脚趾都起水褶子了,贺庭都没有感觉好受一点,他的太阳穴一直跳,从眉心都鼻梁那节骨头总是隐隐作痛,浑身连带所有神经好像都是烫的,他艰难爬起来给自己测过两次体温,都是在正常范畴,但是那种生理性的不舒服怎么下不去,完全不是药物能克制的。
独自熬了一夜后,贺庭不得不把电话拨给了容臣,容臣接到电话时还在想上次的事,便问:“这回怎么也有空给我打电话。”
“容臣……”贺庭浑身赤裸裹着一张浴巾缩在床脚边上,他抓着浴巾一角擦了擦还在外涌的鼻血,声音像是感冒时的那种浓腔厚重:“去,去查一下付文择的踪迹……”
“你感冒了?贺庭你没事吧?”容臣立马急了起来。
“没事,感冒了而已……”贺庭其实手机都拿不稳了,“我联系不上他了,你,给我想办法把他找出来……”
“贺庭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去过医院了。”贺庭尽最大程度让自己看起来只是感冒了,“我先睡了,你有线索了再联系我。”
匆匆挂了电话后,贺庭一头载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电话响了第几次,贺庭才在梦魇的拉扯下醒了过来,这时他已经难受到喉咙像是上了粘胶,话都快吐不出来了,鼻腔也是塞的,他感觉得到应该是被血块堵住了,看着还在振动的手机,贺庭艰难拿起来,原来自己也才昏睡了半个小时而已,而来电还是容臣的电话。
“你怎么才接电话!”容臣那边有点吵,而且他好像已经哭了。
贺庭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终于崩了,他试着开口说了两个字也没能说清,容臣那边也没听到他说什么,于是更加着急的在电话里喊他。
“容臣……你过来”贺庭竭力把话说得最大声了,就这么一使劲开口的功夫,他脑门竟然传来了剧烈的痉挛酸胀感,这使得他终于崩溃到无路可走了:“过来,我叫你过来……过来见我,快点过来1干l我……”
第7章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挂完电话后,贺庭还不忘起来把自己收拾一顿。
他将沾满鼻血的浴巾毛巾通通装进垃圾袋里,又强撑着身体上的不适把落了血渍的地板简单拖了一遍。
贺庭哆哆嗦嗦的打开衣柜找来一身衣服,把自己包装得像平时一样衣装得体,然后就出去在沙发上坐着等了。
他不知道容臣什么时候能到,如果今天有航班的话,几个小时就能到,如果没有,那最迟也得到明天了。
在等待期间,他试图再联系了一次付文择一次,不过对方那边依旧是关机,现在报警有点晚了,因为对方大概已经离开香港了。
这种感觉对贺庭来说其实已经有点陌生,但并不是第一次,不过他这会儿的药性要猛烈很多,至少十几年前时他还没有头晕发热流鼻血的症状,其表现最多为精神紧张需要释放X瘾罢了。
煎熬的等到了后半夜,贺庭昏沉间隐约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他立马强支起身体坐了起来,并检查脸上有没有鼻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