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斯文(44)CP
而此事后,发源于北欧的海联署警组织在此影响下受多国认可追捧,也随之常驻东南亚,海联的入驻重新书写了海上规则,使得整个东南亚的海上经济也不得不换血大洗牌。
从他被容薇陷害革职,到现如今再被格兰特殴打失聪,不仅仅是因为他脑子里有那点机密事,更重要的是他一开始就掀了这一行人的桌,所以他现在所遭受的,说是有意预谋的报复也对,但以格兰特为代表的海商,他们动机其实就是想得到海联的机密和弱点,从而联起手来将海联驱逐出这片海域,让海上生态还原到最初的猖獗状态。
所以容臣得知容薇竟然有海联的机密在心时,他才会毫不犹豫的接了对方的脏盘,容臣借过海联伸的手把贺庭拉了回来,再加上乱法的是自己的家人,作为曾经的执法人,他做不到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两人力争不下,贺庭固执,容臣却能比他更固执,这事怎么谈不出个两人一心的结果。
夜半,贺庭心结郁紧从梦里醒了过来,容臣还守在床边,不过已经头伏着床沿睡着了,床头柜上的晚餐还在,这是前边两人谈不拢话,贺庭直接发闷气躺下去就睡了,饭也不肯吃,不过贺庭现在再想想,感觉自己也是有点太过分了。
贺庭这辈子本该无儿无女的,却在容臣这里找到了为人父母的感觉,也是这一会儿,他才真正的理解自己的父亲。
想到自己大学期间早早辍学,非要来东南亚创业,贺隆从嘴劝到用鞭子劝,讲也不听打也不听,两父子犟了好一阵子,他爹没辙了心软了才松的口,最后自己出来这么多年,其实到最后什么也没得到,还让家人白白忧心忧肺的,现在看到容臣这样,他才真正打心底的彻悟了为人父母的难处。
让他飞吧,又怕他摔着;捧着他吧,又怕他学不会走路,到底还是自己疏于关心和管教了。
贺庭盯着人看了一会儿,摘下了对方耳朵上的助听器并亲了耳心一口,但是容臣一碰就醒了。
“上来睡吧。”贺庭说。
见对方终于搭理自己了,容臣就先问:“可以吃饭了吗。”
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贺庭虽然没吃晚饭但也不饿,他摇摇头:“不吃了,天亮再说吧。”
容臣在对方的再次要求下,脱了鞋子就躺进病床里,他少有能挨着贺庭睡的机会,恨不得把人抱得紧紧的,他好些天没睡了,眼眶乌黑而面色暗沉,一躺好身体就迅速陷入了困怠状态。
“容臣。”贺庭抱着怀里这颗头低声耳语:“跟我回去,明天就走。”
“还不行。”容臣顶着最后一点精神回话说。
容臣胳膊又重又结实,裹得贺庭有点不舒服,他不习惯这样被缠着,但这会儿却又觉得哪哪都不一样,“别让我担心,容臣。”
容臣小憩了片刻,才又重新聚起神困呼呼的说:“如果我想让你安心,我会假装答应你,但是……我不能再骗你了,我决定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做,而且二姐的下落还没找到。”
贺庭压根听不进去这种话,他摩了摩对方脸上的疤,又用有点示软的语气商榷说:“那些事回去再说不行吗,只要你回去,1f什么都答应你,你不是还想让我跟你去滇市生活吗?”
容臣精神多了,但他还是犹豫了一下,“可以把这个奖励留到以后再发给我吗。”
“不可以。”贺庭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只问这一次,没有下次了。”
“lf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
贺庭伸手拿过枕头边上的助听器,给对方戴到右耳上后他又重新说了一遍:“你想跟我在一起,明天就马上跟我回去,我只问这一次,下回没有了。”
“只问这一次吗。”
“容臣,不要以为我是多好说话的人。”贺庭语气口吻突然生硬了几分。
容臣手在对方衣摆下揩了揩,一时半会没有马上回话,这条件开得太诱人,他很难不动摇,但思虑半晌后,他的回答仍是一句沮丧无比的:“真的没有下回吗。”
闻言,贺庭本想马上说没有,但一秒钟过后说出来的还是:“那我明天再问一遍。”
“那我明天也不答应,后天你还会问吗。”容臣翻了个身将人贴贴实实的覆在了身下。
贺庭心想对方这不就是拖延时间的战术嘛,“……会。”
“那后天也……”
“容臣,别得寸进尺。”贺庭打断对方的话,并给了一个警告意味的眼神。
“……”
贺庭看对方有点被吓到的意思,他连忙改口,“后天不答应我就再多问几次,可以了吧。”
容臣仍是不吭声。
“……”贺庭只好把脸撇过去一点。
这哄人和解的动作容臣从小看到大,不过在容臣的认知里,其实九岁十岁的孩子已经算懂事了,也会和家长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也很少见过这个年龄段的小孩还和父母特别亲昵的,可能贺庭以前没有过自己的孩子也没什么经验之谈,所以到他十一二岁大时,贺庭还经常会用比较亲近的拥抱和一点示好的额头吻来化解家长孩子间的那点矛盾,所以现在容臣很是知趣的就凑上去在贺庭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事重新好好商量,嗯?”贺庭温声细语道。
“那明天再说?”
“可以。”
容臣于是翻身躺回对方身侧,他将被子蒙过二人半张脸后,四片唇瓣就顺其自然的贴到了一起,贺庭肺活量太低,没几下就气短得胸口起伏不停,容臣手抓上去,动作粗ll俗的l搜ll掐ll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