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224)+番外
“放心交给我。”你在这个时候无缝打包票。
既然这个小金库恬不知耻地暴露了自己,你也没办法在七海面前多隐藏了,你用另一种艺术说明:“好消息,往后的一段时间,我的个人支出不必走公用经费了。”
你不是一个过分铺张的教主,而且这些年大部分的钱都来自你,但这句话的刺耳程度不因此改变:“你的【开源】原来只针对自己?”
说真的,要让七海在禅院直哉和盘星教人中选一个判断谁更糟糕,他恐怕还会有点选择困难。现在你摆脱了半个污点,又给自己招了一个新麻烦,他在怀疑。
这不怪他,局势中无能为力的人最后的力量就是怀疑。
“上电视以后吸引来的弱智之一。”好吧,你明牌了,可不是你主动跑去京都自荐的哈,你忙得很。
禅院直哉:“喂,铃木星夏!”
“抱歉,嫡子。虽然你很好,但一定要在你和七海中抉择,那我只能艰难的选择七海。”没有什么抉择,也没什么艰难,禅院直哉一点也不好,甚至很糟糕。
你现在讲话真真假假,只追求社会面上的和气生财。
虽说有的时候还是又突然直白起来。
“你把自己当什么了。”禅院直哉透露出轻蔑,他的意思是他瞧不起你们所有人,随便了,问题解决就好。
你帮他捏了捏肩膀,动作很快,一下就钻到他身后面,然后他痛地叫出了声。
老实了。
接着,你带领禅院直哉走小路过了大楼,到往你的私人庭院。前两日的早雪还有些覆盖在绿植上,远看像最近热门的奶油抹在饼干上的小零食。
你本来可以恭维他几句,因为他在那通电话以后迅速打给你的钱数量不少,由此知道他们家产和他的可支配金额确实可观。不过禅院直哉自己消耗了你有限的善意,你就让他坐在庭院里你的用来给炉子添火的低矮小板凳上,他不得不双腿岔开坐,而且衣角盖在泥地上。
“又是地下室,又是露天的铁匠铺。做教主的人就这样?”
你不应声,在他坐下之后就在旁边你的工作台面上继续勾兑药水,透露出你在忙的气场。
于是禅院直哉也就不说话了。
时间久到太阳也偏移了方向--
你这样晾着他直到他自己受不了:“喂,我说你,是在给我调制药水吗?” :
你头也没回:“不是,炼金术收尾。礼数不周,还请海涵。”
所以你把他晾在一边半天就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立场。
“你把我从京都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坐在这里看你炼金?”
“不是【我把你叫过来】,回忆一下,禅院先生,你说【钱已经打给你了那现在怎么办】;我说【尾款到账就没事了】;你说【那我的伤怎么办】;我说【你可以到盘星教来】。”背景音是风声和你的瓶瓶罐罐哐当响,你指出:“所以是你自己要过来的,而且你没听我的善意劝告走小门。”
事实是,你们其实也根本没有小门,这只不过是翻墙偷偷进来的好听点的版本。
“臭女人,我给你这么多钱--”
“是为了买你的命。”你转身,最后多瓶精华汇聚一身的小小试管里,赤红色的液滴放射出摄人心魄的光辉。试管的开口被你用两根手指漫不经心地夹着,左右晃动,里面的液体也波浪一样碰撞管身。
不管是你说的话还是你手里东西的颜色,都让听者忌惮。他没忘记自己身上最严重的伤是怎么来的。
“现在我们【已经】一笔勾销。”你发现自己幌试管的动作让他胆战心惊,所以你就像推秋千的捣蛋鬼一样又加大了幅度,禅院直哉的眼睛已经离不开你的手了。
你说:“我每天都淋浴,你呢?”
烧伤的人洗不了,你们都知道。
你是为了回应那句臭女人才说的,现在臭的是谁无需多言。
于是禅院先生的脸也像赤化精华的颜色靠拢,他的五官拧成了一块,表情比你以前认识的有点涵养的人都丰富很多。
“只要你立束缚不把我的事情乱说我就帮你治疗。”
“好。”他立刻就答应了。
“包括但不限于口述、笔述、电子信息和暗示你从我这经受过并非咒术界记录在案以及一般人类认知之外的特异能力的讯息。”咒语一样长的附加条件你信手拈来,禅院直哉记不住你说了什么。“我没伤到你脑子吧?对了,还有一切包含主观恶意的并且涉及到我的能力的评价,你都不能说。如果你只是嘴巴臭,倒也没关系。我不做为人父母该履行而未能履行的教导职责,这是你的自由。请便。”
禅院直哉的嘴巴比较臭,但你说的话也没让着他。他最后放弃了逞口舌之快,同意了你的要求。
在你准备治疗的时候,他还能屈能伸地和你搭话,试图再多从你这得到一些信息。
“你在准备什么?”
“上次你浇到我身上的是什么?”
“你们真的信天元吗?你在电视上言辞凿凿。”
“在准备明天的工具,炼金术半成品,信吧,这是教众的意见。”你都好脾气的回答了,就是手上没在干他以为的正经事。
“……已经立下束缚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你又不是活不到明天了,这么着急做什么。”
“你不会是治不好我吧!”
“这都被你发现了,真是个机灵鬼。”
再这么嘟嘟囔囔下去你的午睡时间恐怕就没了,理性的你向无理取闹的人低头。回身,你嘴上那么说着,却将手臂伸出往禅院直哉受伤的右肩探出,直到你的白皙的手一整个没入他浆糊一样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