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329)+番外
想到这,你接着重复:“你真有钱。”
你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也绝不是头一次跟他说这个的人,但在这个场合……
“你就只能说出这种话了么,星夏?”
五条悟,就你所知,他不是压力面试的拥趸,也不是喜欢看别人失措出丑的扭曲高等人。还是那个结论,他很生气。
不过,在内心更深处,你意识到:或许,他才是那个更无措的、处在压力中的人。
再多么……你还垂着头继续探索,寻觅光线下的灰尘一样追逐。
“你又在发什么呆!”你的肩膀被突发的一阵力道推搡,茫然中的你几乎要依势倒下。紧接着,似乎是动手的人敏锐的发现你像木偶一样毫无防备,又怀着内耗接住了你。
百转千回。
你的内心,亦如他的行为。
独角兽
偶尔,人藉由他人的评价审视自己。
在温暖酸甜的香气中,你想到,或许正是因为五条悟想要理解却不能靠近你,所以需要花很多时间来解释、圆场你的种种行为。
然而他能得出结论吗?
不能。
他很聪明,但不能。时间给你的,他没有足够时间做的,光阴的差距实在不足以用才智消弭,而且他倒也没有,超越时代的、能够被放置到历史里都永垂不朽的那种见地。这不是贬低,单拎出来反而是对一个年轻人的苛求,同时也说明他确实足够优秀。
不过,你依旧给了他很多挫败。
总之,他面临的困境近似于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剥削。
希望理解你--这个失败了,或者说五五开,因此五条悟不得不得分析原因,然而这竟然也是个谜团,他被迫在这里内耗,对你生气,但他同时也不希望你对他真的生气。
你知道,他知道,甚至夏油杰也知道:
你是一个长了腿的人,你过得不好你是会走的。
“没发呆,抱歉啊。”
“我说了,如果你不感到--”
“不想道歉就不要说抱歉。”你迅速接上:“而我觉得愧疚,我并没有要折磨你的意思,让你多想是我不好。”
“什么?是我多想了?你接下来难道还要帮我解决心理问题。因为你觉得我吹毛求疵又爱计较!”
什么呀,你赶紧安抚他:“不是这样的,我可没说这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好了你不要说话,我也不是在给你戴高帽,是实话,100%实话。你很好--”
“……”五条悟没有说话不是因为他不想说,而是因为你捂住了他的嘴,他没拿开你的手。
他的唇瓣颤抖,温度比你的手心低,千言万语在门关后。
“我也不是要说我不好我配不上你,但是你确实应该少看一点通俗文艺作品。我唯一的建议就是这个,再无其他。”在一套连招常被触发之后,人就很容易忽略其背后的真相:a很好不代表b很烂,反正你的自尊没有一次让你发自内心觉得自己很糟糕。
你一言我一语很容易偏题,而你面前眼眶泛红,睫毛都在用力的年轻人正是容易把主题带到其他地方去的隐忧。所以你飞快地双腿分开跪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就这样起身,低头轻吻他的额头。
你依旧用手心封印他的嘴唇,如今它支撑不了多久了。
“我是想说……”话到嘴边你顿住,理性组织词汇短句支撑它到此,但真正令它从你口中脱出的还是喜爱和内疚。
五条悟口中蕴含一场风暴,它叫嚣言辞的战争,理性如丝线苦苦撑持。而你口中的话语,在舌尖吻别知性,汇入爱与欲的涓流。
“是我错了,有一段时间,它们对你来说太长了。我才意识到,所以我很抱歉,对于你的感受,还有你的时间。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呀,小悟。”你把接下来的剩余时间邀约咽到了胃里。
剥削者最不爱做的事情就是给予,但你并不是个剥削者,你把决定权交给他。
他选要不要说那句话。
你缓慢地松开手,低头瞧他,温顺得像是在等待宣判。不过也不尽然,因为法官一般坐更高。
五条悟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是压下你的肩膀,你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白发遮盖了那双蓝色眼睛,你必须再低下头,才能看见其中情绪。
但比那更先来的是,他蠕动的嘴唇,还有握在你腰上的一只大手。
五条悟说:“太高了。”
另一只手捏住你的后颈,按下你的脑后,你只能见到一闪而过的蓝光,紧接着,一声“闭眼”。最终,疑似阔别已久的唇瓣相拥。
原本打算用于吐露言辞的齿和舌将战争兵器用在了你的皮肤上,他咬你的嘴唇,咬你的舌头,又狡猾地吮吸它们,又疼又痒又麻。
五条悟肆意妄为地把你的口腔生态搞得一团糟,这会他不说漱口的事情了。不过他的嘴唇里,甚至唾液中,都有种薄荷香,你要在其中缺氧晕倒了。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役结束于公寓的门铃在玄关发出巨响。他把你撂在沙发上的时候,你想,这怎么不算是一种鸣金收兵呢?
反正你……今天,姑且的,投降。
他礼貌地和配送员道谢的时候,你已经坐到了客厅的餐桌上,欣赏日光下玻璃外的城市。五条悟回过头,就能看见你侧着的头。
“你就吃饭最积极。”他数落你:“不知道去厨房拿餐具么。”
你撇过去看他的手,包装袋简朴但整齐,四四方方,材质坚硬--高档外卖。它们肯定会配筷子。五条悟只是想找你茬。
你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