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装后掰弯了黑莲花陛下(142)
“这哪能让满娘和巫岷好了呢?除非这不是满娘?可她分明和满娘一模一样。”
刘湘玉被他逗乐了,调侃道:“这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破防,还怪有趣的。”
赵无名无法接受,哪怕他们的结局是悲剧,他也不愿让旁人捷足先登,他有些崩溃地想到:“难不成刘安珩真的找到了他的满娘?”
他的满娘?
“刘安珩的满娘?”刘湘玉又重复了一遍,和赵无名对视,道:“我们一直忽略了刘安珩,他与满娘确实有过一段姻缘,他也曾求得生生世世。”
刘安珩初遇满娘是齐隐的身份,他那时用情人蚕强求而来的再续前缘终究是没有结果。
赵无名否认:“不可能!他只是一个外来者,满娘和齐隐才应该是一对!”
“那你说齐隐为何没有出现?满娘又为何爱上了巫岷?”
“或许这是对的,阿颂。”刘湘玉深吸一口气,指着他们,道:“巫岷的灵魂是属于刘安珩的,那会不会真的再续前缘了?”
“那她还会喜欢上刘安珩吗?”
赵无名还是不愿意接受,他反驳道:“刘安珩的灵魂一分为二,介时满娘选哪个?这定然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握住刘湘玉的手,眼神恳切:“
你说,这定是哪里出错了,对不对?”
“阿颂,他们不是你,我是喜欢你的。”
刘湘玉敏感地察觉到赵无名生气的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越来越执拗了。
刘湘玉知晓他喜欢自己抱着他,赵无名总是没有安全感的,他小心翼翼的不敢相信刘湘玉说的喜欢。
“傻瓜,我不说了,再这样下去你莫不是要哭了。”
刘湘玉刚踮起脚,赵无名便顺着她的力道俯身揽住她,刘湘玉便也抱住他用脸颊蹭蹭他的,而后轻声宽慰。
身下的男人安静地注视着她,玉人京厌恶这样的眼神,她停下动作,注意到这满屋的狼藉。
“你便是将血送进我的身体,我也救不了你。”
巫岷起身,捡起地上的外袍穿上,声音似是无奈:“闹够了没?”
“没有!没有!”
玉人京扑过去抱住他,想要仰头吻他,然而只是一抬头,便被巫岷躲了过去。
“你不是想救我吗,巫岷,那你就别想抛下我。”
她笑得愈发渗人,嘴里不停咳血,她手里握着巫岷的衣摆,直到晕死过去,也执拗地不肯松手。
巫岷眼中晦暗不明,他将人抱到床榻上,收拾了一屋的狼藉,他看着床上安静地少女,恍若透过她看到了棺材里的阿丑,如同十年前祭祀那晚,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略的神圣。
“我明明已经要将你摘出去准备做那罪不可赦的恶人了,看你偏要送死,痴儿!”
他的胸口一阵钝痛,不知为何憋闷的很,他更不理解为何这孩子会对自己有别样的心思,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舍得将人变成那棺材里的死物。
什么神女不神女的,玉人京分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如今这样,我却不得不将你送回南疆了,情人蛊发作,若无有情人便会死的很难看的。神子慈悲,我定会求他救你的。”
巫岷想要伸手探她的额头,方要触碰的时候又将手放下来,他呆坐在床前,思绪远去。
直到牡丹推门而入,戏谑道:“你还说不喜欢她?”
第79章 南疆神域(十)玉娘,你可知我的真实……
情之一事最是难解,更多是便是当局者迷。
巫岷为她掩了掩被角,欲盖弥彰地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顺手将面具为自己戴上,与人并肩走了出去。
“牡丹娘子认为喜欢是什么?”
牡丹听到他这样问自己,不由得笑的开怀,讥讽道:“郎君日夜浪迹在浪荡风月场所,该是见惯了痴男怨女的,如今竟来问奴家何为喜欢?”
不待巫岷说话,她又咄咄逼人道:“只怕郎君问错了人,我们这样身份的女子,怎会知晓喜欢的滋味?不过是自欺欺人,逢场作戏罢了。”
“不晓得就算了,一起喝酒吗?”
巫岷最不擅长在女子嘴里讨道理,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认输,一壶一壶的清酒入肚,牡丹却不见丝毫醉意。
“我认输,你们中原的女子都是千杯不醉的吗?”
他双手举过头顶,实在是觉得撑了。
牡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忽扯出了一抹甜笑,答非所问道:“师,师兄…我也想你们了。”
她扯住巫岷的袖子,声音中满是怀念,似梦中呓语叫人听的不清晰。
“也带我回家吧。”
“玉娘!”赵无名转头,忙去看身边的人。
刘湘玉心思不在这,她还在想着方才的事情,脑中疑虑过多,她便细细回想着,将之前发生过的事,刘安珩他们说过的话织成一张网。
可是不管怎么织都不能形成一张密闭的网。
反而愈发是分散开来了。
赵无名的不安将她拉回现实,刘湘玉不知道如何缓解他的紧张,他对自己的在意已经到了打草惊蛇的地步了。
有时间,一定要好好和赵无名谈一谈,她不晓得赵无名是如何想的,从第二次从南疆出来后,他便愈发不安了。
这与刘湘玉而言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我在呢阿颂,你太过谨小细微了,”刘湘玉抬起两人绑在一起的手腕,似乎是有些疲乏:“你瞧,我在握着你的手,不会松开的。”
“我…抱歉。”
赵无名确实是敏感,正如此时他察觉到了刘湘玉浅显得无奈,他便生了退却的心思。